第82章 丰哅长腿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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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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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两颊红了,他也不咄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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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你,不问啦。”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什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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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肮脏、好恶心!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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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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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呀!”我小声驳斥:“歪、歪理。”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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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音,嘲弄我:“呵!你又凭什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你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你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我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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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你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真看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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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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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
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
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你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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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来呢!”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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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我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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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你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你不是企街嘛。”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那时你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你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你的明星脸、你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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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你的长美腿…”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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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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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可我竟没发作:“你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你的波推、冰火…”说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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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
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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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那只亲热一下,你来我家,帮我打飞机。”
他锲而不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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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你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你舒服。”
我上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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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满,央他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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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还差点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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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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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你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你多待一会呢。”我明知他这是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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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
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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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手,犹豫不决…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小心呀。”
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你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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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你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你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
两个安全套…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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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买走啦!”***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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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
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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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
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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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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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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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
而是细心地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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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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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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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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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你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你客气。”
什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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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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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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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按完额角,他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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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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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你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你‘骨火’很盛!”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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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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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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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106,你就跟部长说老实话…”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你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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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你真傻!其它男人不宠你,有部长宠你。”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你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我睁开眸子,但没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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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拥抱:“我…不要。”
“你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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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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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
“收钱…跟男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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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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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你下决心。”
“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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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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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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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跟嫖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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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钱,才高尚哦?”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
每次前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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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弄抚:“我问你收多少钱,叫你卖给我,是不占你便宜。
我若骗得你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你就亏咯。”“106,部长不会看错人你,有张明星脸,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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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天生吃这行饭。”
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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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你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你摸你吧?你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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