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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就说意思
 叔侄两个就在上大干起来,一个直直送,一个奉承,两厢凑,弄了二三百回。一个汗浸浸如雨下,一个吁吁似婴啼,叔叔一边送侄女的,一边亲弄小嘴,说:“以后受了委屈,来找叔叔弄消气就是了,干也把你干舒了…”

 紫嫣中了颤声娇,胃口极大,狂扭着股去茎捅,只怕不能过瘾似的娇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我这样弄,娼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儿还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骑的‮子婊‬货了。”敬云一把出来。

 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着,给她下面个枕头,又吧捅进去,那大事物早穿过花心,干到子里头,把干得一一缩的抖,紫嫣立时战战兢兢的了一回身子…

 敬云见把侄女干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这风月老手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雏?定要收拾的服贴,更是没命的折腾她,把对襟中衣一解,手黄肚兜里去捻弄香,又俯了身用口含,咂弄头,紫嫣叉着一双大腿任表叔肆意乐,一时间满室弄之声。

 他两个不顾叔侄名份,长幼尊卑,一个狂捣猛,一个凑,全无伦理羞。男人弄得好个快活,真乐到三更时分还不肯收云撤雨,这侄女只才十七八岁年纪,成亲不足三载,比起那些个,自然是又又紧,包裹他物事紧凑妥贴,骑着妙不可言,不一会儿眼酸麻,抵不住的门一松,忙抵着她的身子,干入花心,一如注。

 这真是香烟袅,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叔侄女,凤颠鸾倒。***叔侄两个弄完,又搂抱在一处软语温存一番,因着怕被人撞上,敬云也没敢多留,又亲了亲她小嘴便离去。

 有了这一层,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觉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云再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个能长期的良家娼妇。

 第二一早,丫头兰、喜两个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的功夫,姑娘已全无怨气不说,还越发的娇波俏眼、骨态鲜妍起来。

 太府府早打发了儿子赵轶(字景予)来将军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准备,请了女婿到望月楼吃茶,彼时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说:“紫嫣也是我纵惯的,到叫太府家笑话了。”

 赵轶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赵大人谪亲孙子,有宋玉之貌,且聪慧过人,平家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怄气,一句不和就往娘家跑,要不是将军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钻出娇娘暖账,定要还云雨温存一番。

 来之前他还在想如此悍妒之,实非丈夫之幸,见岳丈不软不硬的来了这么一句,又有些心虚,便道:“我与紫嫣夫甚是恩爱,但至今无出,父母心急…”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断:“大丈夫纳几房妾有什么,不过雨需得均沾,贤婿不可冷落嫣儿啊。”赵轶也是个懂事的,马上一揖到地:“岳父骂得正是。”

 又顺势将话题引开:“听说新婶进门,小婿礼当与紫嫣一同拜见问安,方不失礼。”紫嫣此时已行至楼上,赵轶见她娇羞满眼,意酥慵,凭添不‮妇少‬人风情,恨不能四下无人,搂到怀里温存一番,已是气消。

 邵夫人一手拉过紫嫣说:“正好人来了,你两个随我去拜见新婶,跟她讨杯茶再走不迟。”下了楼,有仆妇小厮各自伺候着乘软轿抬到西院,又打发了人给姽嫿通传,丫头银儿差人在凝柳小谢备下茶点鲜果,又扶了姽嫿出来。

 此时天光正好,初,昨夜一场秋雨,也是恰添风情,主仆两个由游廊深处缓步行来,见远处三乘小轿已是到了,便匆匆赶来上。

 赵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即是一呆,但见一白衣女子,由丫头扶着,行如水,衣袂翩迁,发如乌云叠鬓、脸若粉黛盈腮,心下一惊,暗道称奇:宏京竟有如此绝女子?姽嫿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嫿给姐姐问安。”

 “妹妹不要多礼。”伸手搀了她起来“正巧景予来了,与紫嫣一同见过新婶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该见的。”赵轶凑前几步,只闻得女子身上,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细看姽嫿,更是如见天人一般,已是痴了。

 紫嫣甚感羞,拽了拽夫婿衣袖,他这才回神,赶忙见礼问安,一番光景全叫邵夫人收尽眼底,只不作声,等着女儿女婿讨了茶水离开,才道:“妹妹姿容出众,免不得给登徒子惦记,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领不领情?”

 姽嫿笑盈双眸,道:“妹妹自是领情的,但凭姐姐安排就是。”邵夫人说:“我有一远方表亲,练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给妹妹做个护卫,如此可好?”“甚好。”西院突然多出一个侍卫,邵逸真第一个不爽快,找暮允说了。

 邵珏笑他:“三弟莫愁心,母亲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对婶子有意,尽管厚脸去求母亲,磨得她心烦闹,自然能许你来去自由。”

 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相对…”邵珏拦道:“为兄怎么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

 “我就强占了她又如何,父亲还能为个区区女子与我翻脸不成?”邵珏把手中折扇一打,道:“听不听在你,我只分一怀甜羹便知足矣,要是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为兄的一声。”邵夫人想得好妙计,不但逸真烦心,伯瑞也是一时近不得佳人。

 好在他早布了一颗棋,令邵安入夜后遣了那银儿出来,这丫头正是当天袁皇御赐的十六位美婢之一,伯瑞见她容颜秀美,乖巧伶俐,水灵灵葱似的年纪,才第一夜就给幸了。

 银儿见这位宏景的威武将军生得惆傥英,也是欢喜,于上尽力承,想熬个靠山。两个在账里半躺着吃酒,银儿衣衫半散,红莲花绣的红兜歪歪挂着,一只尖半掩着似,伯瑞哺了口酒与她喂了,两个人滚到一处亲嘴,津换,半晌伯瑞问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银儿给他亲的又颊似火:“回将军,银儿等苏姑娘睡了才敢来的。”“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大手去她一对椒,挑弄尖,银儿不过才经人事不久,怎磨得过如此风月老手,娇吁吁,汗鬓发,腿间一片濡。

 伯瑞玩一阵酥,又去摸户,说:“你只帮我看好了美娇娘,自然是忘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后,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说着把衣袍一,掏出那男人物事,放在手中了两,那东西便暴跳立起来。

 又又长,头对着银儿水淋淋的小进去,抵到头就是一通送。“将军…说话…可要算数…”银儿给他物事捣的花心酥颤,晃,全身有如电击,不多时已是了。

 只摊着腿任他送…伯瑞亦觉着她内突然绞缩,包着茎娇颤不已,忙揽着她股大力纵弄具,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狠。

 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干得美婢哀哀告饶,男人哪里理她死活,只顾强猛顶,百般乐,直登仙境方才罢休。事后两个在气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卫引开,倍他吃酒玩乐,不到天光不要回来。”

 随后又补上一句:“随你使什么手段,牺牲些也无妨,事成有赏。”***话说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见,次一早便来母亲,把这一腔相思诉之委婉,又是以情动人,又是语带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气又是可笑,道:“我还不知道这个儿狼崽子,见那新婶美貌,魂儿都飞到西院里去了,还来这里撒浑,真真得不害臊。”

 “母亲见可怜惜,瑾为那新婶是衣带渐宽,茶饭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给母亲尽孝了。”说的尽是可怜,摇着母亲衣袖摇来晃去,一阵赖磨,只差不能就地打滚。

 王氏扑哧一笑,随后面带难“这姽嫿也确是神仙人物,模样人品全宏景也再找不到第二人,当可配得我儿,不过毕竟婶侄名份,不能错,这说出去不好听啊。”

 邵瑾见哀兵之计不成,忙道:“母亲差矣。”“怎讲?”“母亲不成全儿子,父亲也是要占那新婶的。”

 察观了母亲王氏颜色,竟已动容,便稍顿一顿,才道:“父亲这明里是给二叔娶,暗里不过是给自己纳一美妾…

 那苏姽嫿怕不就是这回南终之战虏来的,按礼是应该给皇上发落,可父亲又舍不得绝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计…”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婶一年幼女童,哪有机会和我二叔久生情,更不可能非卿不嫁,愿守活寡…

 父亲此计只将母亲一人蒙在鼓里,不但款待娇娥,还以姐妹相称,恐怕不出明年,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实了去,到时可要悔之晚矣啊!”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里,为娘自有待。”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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