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十分怀念于是
　由于当时的中国军阀割据战祸连年，无倚无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众军阀的战火中挟求生存！

　在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长后就得出外自力谋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岁左右就离开家庭到外面闯。

　最后在万商云集的泉州港谋得一份码头搬运工人的工作，出卖劳力换取聊以糊口的微薄工资，然而，由于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资聪颖，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却对于任何新事物的学习能力很强，以至于在工作没多久便和码头工人的管事学会了略的计算与记帐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过来或有事外出公干时便予以代理。

　并且处理的有条不紊，让众人颇为称道。在半年后，更由于管事一次出外买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后，小俞的外祖父更获得真除为管事的职务，此后凭着肯拼肯学的劲，获得东家的赏识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后，公司因经营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购，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为日本公司的职员，被派往处理当时的满州、朝鲜、日本与台湾间的船运业务，而忙的不可开。

　最后，公司更派他担任驻满州分公司的业务经理，从此便离开温暖的南方家乡，定居在冬季时大雪纷飞化成一片银色世界的北方国度。

　就在满州期间，小俞的外祖父认识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一位因为俄国革命以致于滞留满州有家归不得的白俄少女，由于同是天涯人，两人因此相知相惜。

　最后更滋生了爱苗而共结连理，在满州共组家庭，在这期间，小俞的二个舅舅与一位阿姨先后出生，一家人在满州度过了数年相当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其后，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当时还是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职务。

　由于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就入了日本籍，成为日本国民，在风土民情与家乡都十分相似却又有那么些许陌生的东南海岛上定居了下来，打算就此以他乡作为自己的新故乡。

　然而，好景不常，随着日本的战败与放弃台湾，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变动剧烈的大时代与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一般。

　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时代的飓风飘零摆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来──在国民于战后奉当时盟军统帅麦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湾后，台湾人民在短暂的回归祖国的月期情过后，猛然发现了这些当时与自己想象中的“祖国同胞”与自己无论在生活习惯、思想与价值观的差距都无法以千里计之后，失望的情绪与现实利害的磨擦，便逐渐累积为毁灭的冲突！就这样，当时震惊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顿时被一件小小的查缉私烟的事件所引爆，从而迅速地在短时间内蔓延到台湾全岛！

　随后而来的国民派兵镇与清乡行动，有计划的捕杀当时的台湾知识份子与社会菁英，使得当时远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就读的两位舅舅无法回乡。

　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罗斯子与小俞的姨妈也在那个混乱的时局遭到飞来横祸，死于国民军人的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为曾经在日本公司担任过高级职位，从而被人污陷为“匪谍”入狱，受尽各种折磨，后来若不是巧遇了在国民派遣来台的部队内担任中级军官的福建泉州老乡，透过他的帮忙而洗刷冤屈出狱。

　或许只怕也要难逃一死的命运。出狱后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对家破人亡离子散的悲惨景况后，一度几乎崩溃，然而。

　由于尚有两位身在他乡的儿子，他硬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最后终于在经过艰苦的奋斗后，再次从零开始，凭借着能够流利同时使用台、、中三种语言的本领，以及对于台湾与日本间海运事业的稔，很快的便又再次于一家小规模的台湾本土海运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职位，并在公司内结识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结第二，并生下了小俞的母亲与二位阿姨。

　直到数年前才因积劳成疾而与世长辞，临终前最大的遗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远在日本的儿子未能见到其最后一面，这样的故事，在过去那个白色恐怖的时代，小俞的家中长辈都讳莫如深，完全绝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无法得知。

　直到多年后听母亲谈起这段几乎被掩盖的历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外祖父生前总喜欢哼上几首日本歌，而他自己总会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时，莽莽撞撞的表现出极度不以为然的看法。

　而外祖父则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责怪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眶中总是闪烁着几乎看不到的泪光，如今回想起来，让小俞不后悔万分──虽然，他当时的莽撞只是受过国民反教育的一代思想浅薄的幼稚反应。

　但他仍为了自己的不懂得体贴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恼不已，为此，使得他万分期待着与这二位素未谋面的舅舅相见，他在想：这两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儿，肯定长的相当英吧？

　随着思绪的牵引，小俞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张家，和张家兄妹聚了一会儿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虽然他很想找机会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炮，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经来，开了红盘让他的脸都绿了，只好败兴而归。回到家中后，小俞受到了家人热烈的。

　除了母亲特地到菜市场买菜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他的归来外，父亲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给他的高级轩尼士XO要与大家共饮，以庆祝他的长子在经过短暂的军旅生磨练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然而，小俞真正心里想要的倒不是足口腹之，而是已经多不曾发的强烈。在成功岭受训期间，虽然萧敏曾经来探望过他二次，但是并没有机会亲热，而且现在更利用暑假期间去台湾当时开始兴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没有空暇与他相会。

　而小芬则是年纪还小，她家人不可能让她去探望小俞，这次回来想好好安慰她却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于李小兰老师则出国参加学术研讨会。

　剩下妹妹小玉则更是都与父母亲同来，啥事也办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第一志愿后，思想渐成，开始不太愿意接受和亲哥哥间的伦爱──虽然在感情上她还是爱着哥哥。

　但是世俗的道德观念已经使得她不太愿意轻易的在体上和哥哥，只愿意保持着精神上的爱恋。这让小俞非常的懊恼，虽然他知道和妹妹继续维持关系是不对的。

　但是男人总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动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体内那旺盛的荷尔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于找个温暖的女体来洒满腔的情，偏偏他运气不好，这次返乡都遇到了几个女伴都无法或不愿提供他，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走向最后一条路──吃自助餐，打手解决的路了。

　因此，尽管满桌的珍馐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却吃的不多，倒是平拘谨严厉的父亲在三杯XO下肚后变得判若两人，不但轻松幽默话多不时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频频向家中每一个人劝酒，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已经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满脸通红，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后就个自回房间去睡了。

　小俞躺在上，在炎热的夏夜中，他习惯的只剩下一条内入睡，然而此时强烈的却让他无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内紧紧束缚住的大暗红色具，不住的上下想把积存在丸内的滚烫打出来以消解焦躁的压力，无奈在烈酒的高浓度酒作用下神经的感降低，打了足足约半个小时的手还是不出来，让他更是倍觉困扰，忽然，隔壁传来了父母亲沉沉的打呼声，显然全家人都已经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睡去，昏暗的睡眠灯泡灯光下，让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这个房间内趁着妹妹睡时，褪去她那可爱的儿童卡通内，拨开她还未经人道的无食个痛快。

　最后更与妹妹小玉在无数的夜深人静之时，低着做时情的声音，享受着充满忌的伦之爱吗？

　夜的黑暗，总是会让人心底所潜藏的恶种子快速发芽孳长，在强烈的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随着熟悉的犯罪念头加速的跳了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了起来。

　于是，他轻轻的起身打开房间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睡中后，才如猫一般蹑手蹑脚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门前，试探的轻轻扭动喇叭锁，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并没有锁门！

　伴随着房门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开门声响，小俞的心跳与呼吸越来越快，这种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怀念！于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门锁上，借着隔壁自己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他望着睡中的妹妹那人的睡姿──啊，妹妹从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没有改变，总是大大的张开‮腿双‬不怎么雅观的出了白的‮腿双‬。 　m.sHＡnZ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