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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扒拉完饭
 尤其是到腹中的感觉,跟烧着了似的,从嗓子眼到胃口一条线,霎时间这脸儿就起了一层热气。

 “理发屋剪的啊,这发型寒蝉?”灵秀扫了一眼儿子,她左手着酒杯,杏眼似眯非眯“你妈就不能新一回?”

 浮摆的荷叶仍旧是荷叶,无形中却立体生动了许多,尤其是垂在粉腮下的穗儿尾,几乎让书香脸更红脖子更…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且还让你没法接茬,于是他就不言语了,不言语归不言语,不过印象中,这老姐仨单独在一起喝的日子似乎拢共也没几次,反正没么蛾子就行,别的都好说。

 两三轮下去一瓶白酒就见了底,焕章瞅了眼杨哥,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在笑语盈盈中终于找到了合适时机,于是红着脸张开了嘴:“我在哪睡?北头也没地界儿,要不就跟杨哥在套间睡得了。”

 饭后还有活动,又说不好几点能回来,怕被母亲埋怨他就找了这么个由头,心想省得到时候有口难辩说不清楚。“还能没地界儿睡?”灵秀笑道“我看你哥俩也别挤套间了,热烘烘的,今儿我跟你妈一个屋。”

 朝着秀琴一笑,合计着把腾出来的房间让给这小哥俩。“让他俩人就睡西屋吧。”马秀琴点了点头,并未反对,这倒有些出乎赵焕章的意料,哥们心里高兴,便错起酒杯跟杨哥小碰了一下。

 秀琴盯着酒杯里的小半杯酒,片刻过后扬起手示意。“来,不醉不归。”她先自灌了一口,放下酒杯时,半张起嘴巴“嘶嘶”着“我看我还是去北头吧。”

 从灵秀面前抄起香烟“不都放假了吗,让小哥俩好好睡个懒觉,反正明儿我也得早起上北头盯着介。”

 打着火,缭绕的香烟在她那胖乎乎的脸蛋上吹拂起来,略有了几分醉意。挨在焕章身边的褚瞅着秀琴,也不知有没有“嗯”出音儿来,手一端,便也跟着闷了一口酒。

 看着她们先后举起酒杯,书香眨巴着眼,感觉脚丫子被踢了两下,还以为是琴娘不小心呢,随后再次被碰到,立时心领神会,知她准是要跟自己代点啥。

 果不其然,只嘬了两口烟,马秀琴便起身去了茅厕,等她走出屋子,书香抹着脸上的汗:“喝啤酒解手不新鲜,这喝白的也…”

 对着鼻子又捏了捏,也跟着溜出门来。弯弯的月亮形如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挂在脑瓜顶上,其时天色还早,也不算黑。快到厕所时,书香咳嗽了一声,于是他便看到打茅厕里探出来的脑袋。

 “琴娘。”凑到近前,书香嘴里唤着马秀琴,也点了烟“我跟焕章挤挤不就成了,又不是…”想跟她再说点什么,偏生胃里火辣辣的。

 “想不想崩琴娘?”陡然间听闻到这句话,书香竟有些不知所措。马秀琴拉起他手伸到自己卡巴裆里:“你摸,摸摸琴娘下面。”被带引着,书香的手指头就进了她的头里。

 “咋这呢?”他一脸惊疑,然而手上的感觉却非常清晰…肥厚的不知何时已翻卷起来,变得一片油滑腻,而且不止脸蛋,从说话的口气上看,琴娘似乎也像是动了情,变得不再含蓄。

 “告琴娘,想不想崩女人?”她揽起杨书香的脑袋,这么一拉一抱可就把他搂进了厕所里。“想就告诉琴娘,要啥琴娘都给你。”还伸手探到了他的裆里,抓起了狗

 “我…”突如其来,书香被弄得有些支吾,他看着马秀琴的脸:“这大白天…琴娘…”本就意志不坚左右徘徊,几个呼吸后,巴就给摸硬了“白天咋了,白天不照样…”天色渐渐转黑。

 但仍旧掩盖不住秀琴脸上漾起来的那股红“都这硬了还骗琴娘。”她抓握着书香起后的巴,着。

 “琴娘下面都透了,就想让你也尝尝野炊的滋味。”见他咬起嘴,又道:“怕啥?怕被人发现?”她呼着盯着杨书香,似早已放下了所有的心理包袱。“快来红了,真的,咱娘俩多久没好过了?”书香猛嘬了口烟,吐出烟花后,把眼闭上了。

 “琴嗯,琴娘。”他低声呼唤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并未因地点影响到他,反倒是指头上的粘腻和热愈加刺起心跳,咚咚咚地一遍遍撞击过来。“说不想连我,连我都不信,啊琴,啊嘶琴娘。”“嗯,琴娘渍啊…”‮腿双‬夹住杨书香的手臂,秀琴在一口烟下,也跟着把眼闭上了“不行了,琴娘心快跳出来…”“琴娘,娘。”“琴娘在,在这,啊香儿,香儿啊…”秀琴的声音陡地颤抖起来。

 如其颤抖的‮腿双‬在与指头的厮磨中,横生越来越多,起起落落。“琴娘答应过,给你穿,穿丝袜,可到现在也没。”

 她口起伏不断,任由股间的水滴淌而下“咱娘俩,娘俩也可以在外面,”抑制不住的心跳,在嘬了最后一口烟时,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到时琴娘,琴娘把连袜穿上,给你看。”“也,也只穿连袜吗?”“嗯,只穿连袜,啥,啥都不套。”

 “对我咋这么好,咋都对我这么好。”“别嫌琴娘脏,”落幕下的茅厕里,喃喃的细语敲击着心坎,在这坑脏狭小的地界儿,娘俩几乎再次坦诚相对“琴娘就只你一个…”

 “要搞就光明正大,不就是个死吗!”太阳一跳一跳的,说这话时,书香把烟狠狠地弹上了半空。近在咫尺,他看着琴娘乎乎的脸蛋,使劲嗅着她身上的味,气吁吁。

 “要是他们胆敢再欺负你,我就,你就…”虽没说出个所以然,观点却表达出来。黑暗中,书香小脸扭曲着,伸出手来,一手搂住秀琴的股抠抓,另一只手则朝里又勾了勾她油滑的白虎。

 “等过完麦秋…”原本自身不是脑瓜们一热就喊打喊杀的人,硬给挤兑成这样儿,面对现实,书香内心也颇为无奈。“你买了好几条丝袜,我都知道。”秀琴身子明显一顿。“听,听谁说的?”她边说,边紧紧抱住书香的身子。

 “琴娘对不起你。”“琴娘你苦,我都知道。”书香摇起脑袋,也紧紧拥起秀琴的身子。“你们都把我当亲儿子疼,我却没本事没能力,”娘俩好不容易单独凑在一处,营造出这么一点点温馨来,岂能再让琴娘落泪啊。

 片刻之间,书香便单手捧起马秀琴的脸:“不管遇到啥,我们谁都不许哭,不哭。”“不哭。”秀琴应允着。“琴娘的泪哭干了,就不哭了。”温厚的性格映衬起她那温糯的声音,始终如暖风一样和煦。但眼角处的润却骗不了书香。他伸手给她擦拭着,抚摸着那曾经令他心醉沉的脸:“琴娘,不哭。”

 给她打着气,也在给自己打着气“甭管是在沟头堡,还是在陆家营,我,你就给我穿,到时…”正当书香心猿意马,和秀琴定这城下之约时,院里传来的声音便强行了进来,打断了他。

 “杨哥你干啥呢?啊!”说话之人正是焕章。“利索点我说!”“好久没跟琴娘好了,到时你就给儿穿上连袜,让儿好好伺候伺候你,看看我琴娘在炕上到底有多…”

 书香出手指头放进嘴里了口,淡淡的腥臊刺着他的味蕾,同时也刺起他隐忍的“真想现在就崩琴娘。”他知道不能恋战,当下立马退出茅厕。

 “嚷嚷啥,刚解完手。”抑制着内心里激动的情,对空回喊了一嗓子,随即又冲着厕所里头扔了一句:“过后,麦秋之后吧。”“琴娘乐意让你崩,知道委屈你了,啥时想了就找琴娘来,甭想别的。”

 这便是这晚书香听到琴娘甩给自己的最后两句“等这阵儿过介,琴娘洗干净身子,随你便。”焕章打院子里跑出来时,书香杵在茅厕外头又点烟。

 “晚不了。”他知道哥们心里惦记着啥“回屋我跟我妈再念叨一声,不就结了。”火光虚闪之下,书香看着焕章的脸,想来兄弟也猜不到刚才自己都干了啥,心里一阵颠簸,也说不清这期间的滋味到底是啥…稀里糊涂吧,爱巴咋地咋的吧,总得有个取舍,咋能都护过来呢?!

 “我妈说啥了都?没提我吧?”“啥?”“我说我妈跟你都说啥来。”“也没说啥,就烟…我说你还惦着听啥?”

 “不能吧?向来没这么痛快过。”焕章嘴里嘀嘀咕咕“要不说点啥都不像是我妈了。”“我说赵焕章,她怎就不是你妈了,啊,怎不是的!”“不(是)内意思,就惦着问问她怎变了似的,还学抽烟了。”忽明忽暗中,焕章嘬着烟,倒呵呵起来。

 “你知道。在陆家营我被数落惯了。”回想着往日情景,他摇起脑袋叫了声“哥”继续道:“碎嘴唠叨的,你琴娘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忽然一反常态,我反倒还有些不习惯。”

 “嘿你看看,还有这癖好,那回头让她接着数落你。”“别别别,放着省心不省心,还找不肃静?不脑瓜子挨驴踢了。”

 笑声之下,焕章吐了个烟花,朝着黑暗中的书香说道:“哥,就算心里不乐意,我也没再顶撞过她。”回到屋内,老姐仨仍旧端着酒杯在喝,眼瞅着第二瓶二锅头已经见了底。

 “这一准儿是拉线儿屎了。”褚望着打外面走进来的人跟内姐俩说,又说自己喝的有点冲“你俩别走了都,都睡我这儿。”

 扫了一眼柴灵秀,书香在注视中回到自己座上,尽管不用事事相告,扒拉完饭,仍旧把晚上要出去的情况转告给了柴灵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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