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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自然挣脫不开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

 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被残忍的穿上了蒂环,又被种了最最损下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

 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

 你骂我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光。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房虽然不太大。

 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股微微上翘,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丽尤物了。

 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打起来。

 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

 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体,就好象要把被的怨气完全发出来一样。

 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成碎片才罢休…一口气不知道了多少鞭,我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

 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股肿不堪,象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了一鞭,连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

 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贼,你叫什么名字?”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我出了店门,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一路上那歹毒的陨铁环依然刺着我的神经,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

 为了让穿了陨铁环始终起的蒂少受点刺,让自己多少好过一些,我又换回了女装,下身只穿一条长裙,裙子里面空空,光熘熘一丝不挂,唉!

 真想不到我也会有和那些放女人一样不穿内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但处在这样的凄惨状况下的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一路向东而行,进入了湖北的境内。

 这一我被陨铁环折磨得再也忍无可忍了,心道:“实在是受不了,与其让这些歹毒的器无休止的折磨下去,还不如狠狠心,把这几个陨铁环连着头一起割掉算了。”

 我见山路荒凉,前后无人,就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草地上,双手托起自己前那满的球。

 只见那两颗被陨铁环锢着的红樱桃硬硬的立着,银光闪闪的环从我部穿过,除非割下头,完全没有取下来的可能。我心想:“没有头我还算什么女人呢?环对我的刺虽然也很强烈,但还是勉强受得了的。

 只要把那个折磨得我死去活来得蒂环弄下来就好了。”我叉开了大腿,吃惊的发现自己本来小小的蒂现在膨得足有葡萄大小,充血充得象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那歹毒的陨铁环傲慢的从我部穿过,强迫那羞珠永远暴在外。

 我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拉起蒂环“啊呀!”一种电击般强烈的刺令我全身战栗“啊!不行啊!这感到这个地步,轻轻拉一下都受不了。

 割掉了不活活疼死才怪呢?”我绝望的抛下匕首,光着股趴在地上,悲哀得啼哭起来,就算解除了生死符又有什么用呢?甚至杀了杨逍又能怎样呢?只要戴着这几个陨铁环我早晚有一天会控制不了自己情,成为无可救药妇的,到那时候恐怕给人做奴都已经算好的了,说不定还会沦落娼门成为千人骑万人的‮子婊‬女,永远也翻不了身。呜…‘哭着哭着,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不是就没有办法控制情,不是还可以“手”么?我可以用手来化解这难熬的火。

 想到这里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可以的,只有那些不知羞女人才会手,可是转念一想,我自己手总比被男人玩好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绝对不是一个的女孩,总有一天我会有办法把这些恶的陨铁环从身上去掉的,到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羞涩的将右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弄那感的核,一阵阵酥酸麻的快蒂向全身扩散,我不由得息起来。

 左手也攀上坚峰,拨那尖尖的头,那是一种比蒂上的快更柔和更温暖的感觉,我发出了愉的呻道里也习惯性的出一股股温热的体…我媚眼如丝,手指快速的运动,等待着高的释放。

 可是却只觉得体内的快越聚越多,却始终达不到那最后的顶点,后来我才明白,由于头长期受到陨铁环的折磨,我的身体一直处于兴奋与高之间的夹之中,无形中提高了我的耐受力,现在我的体质是很容易兴奋,但想达到高却很难。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花不住的一张一合,出了大量的汁门也舒张开来,成为一个红红圆圆的口,门里产生了一种极度难忍的空虚感。

 我将自己的右手手指进了下体那两个小,却发现手指不够长,摸不到道深处那饥渴的花心。

 同时感觉门里的手指太细,救不了门里的急,我烈的息着,难过得大声呻,在草地上不住的打滚,可就是得不到足。便在此时,我忽然听到自己的身边也传来了重的息声,神智模糊的我勉强抬头一看。

 只见在我身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青衣青年,那青年目瞪口呆的盯着我光熘熘的身子,脸得红红的,不住的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阵阵奇怪的咕噜声。

 “啊!男人,我要男人啊!”此时的我已经被体内的火烧得完全失去理智了,赤身体的一跃而起,向那青年扑去,那青年大惊失,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伸手想要推拒,却碰到我坚峰,又象触电一般急忙缩回。

 我身子一纵,将那青年扑倒在地,用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的住那青年,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那青年满头都是汗水,惊惶失措的挣扎着,连声道:“放手…放手!…”

 但是他的手根本不敢碰我光熘熘的身子,自然挣脱不开,没几下就被我强行扯掉了子,一大的巴立即昂首怒目的跳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那青年坚硬的巴,制止了他最后的挣扎反抗,将那坚硬的对准自己的道口,一股坐了下去“啊…”我长长的呻着。

 火中烧的进了大的巴当真如就旱逢甘霖一般,舒到了极点。我满的股快速的动,用自己的道‮弄套‬着男人的巴,双手也在自己的峰上不住的,压抑已久的如山洪爆发般没了我的理智,几乎将我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动物…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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