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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恨那个男人
 “邦杰,怎么看到我也不打个招呼?”两人正想走,铃铛已经到了他们边上。周邦杰身体一僵,还是被看到了,赵灵警戒地看着铃铛,再怎么想都觉得周邦杰和她的关系不会只是老同学那么简单,否则周邦杰不会在看到铃铛的时候显得那么紧张。

 但她也想过,周邦杰之所以害怕,也是因为不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受到影响,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就算两人曾经交往过,那也是周邦杰遇到她之前的事了,现在杰爱的是她。

 “你找杰有什么事吗?我们正要去吃饭。”赵灵跨前一步,挡在周邦杰前面,她可不要在别的女人面前示弱。

 “是这样啊。我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不过是想问一下邦杰,三天前我让他考虑的那件事怎么样了。”铃铛出一脸遗憾的表情“现在看来是不用问了呢。”“究竟是什么事?不要把话说一半。”赵灵不耐。

 “晓琪,那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周邦杰飞快地将赵灵拉到身后,把声音得很低“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我一定和她断得干净。”

 铃铛抱起双臂“这可为难我了,机会只有今天哦。还有,以后请叫我铃铛,世界上不再有赵晓琪这个人。”

 “周邦杰,你做什么?你们究竟瞒着我说了什么?”赵灵怒道,两人明显是有事情瞒着她。周邦杰一听赵灵叫他的全名,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灵,你先冷静下来。我…”

 “说啊,你们私下见面究竟说了什么?”周邦杰一身冷汗实话说不得,铃铛在边上也不能编假话,嘴巴张了张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邦杰,你在紧张个什么啊?”铃铛浅笑,打断了两人的对峙“今天晚上有个舞会,我想邀请邦杰做我的舞伴,不过我看他和赵大小姐这么亲密,肯定是不愿意去了,邦杰,你说是吗?”

 “有这种事?”赵灵不满地看了铃铛一眼,又转头瞪视周邦杰“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我的男朋友?凭什么要陪她去参加什么舞会。”

 “这个…”周邦杰也愣了,他不明白铃铛为什么没有说出真相。“我刚来这个学校,认识的人不多,而且我一直把邦杰当成哥哥一样,不会和你抢,所以就找他了。”

 铃铛走近几步,踮起脚凑到周邦杰耳旁,嘴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脸颊,让他猛地一颤“你的脸色很难看呢,身体不舒服吗?”从赵灵的角度,像是铃铛吻了周邦杰。

 而他竟然没有推开,怒火瞬间就上来了,一把扯开周邦杰“他是不会陪你去参加什么舞会的,还有,如果你真把他当哥哥,就要有妹妹的样子。周邦杰,我们走。”

 周邦杰言又止地看着铃铛,表情很复杂,最终在走之前无声地说了句,下午我去找你。铃铛笑了,嘴角是没有温度的弧线。每次看到周邦杰惊慌的样子,她心里就升起快意,想折磨他,看着他颤抖畏惧。周邦杰,猫捉耗子的游戏我们还玩多久呢?***“你今天的心情不错。”

 铃铛一回头就看到卓烈站在她的身后。“你都看到了?”“也没多少,你企图造成他们误会开始。”

 卓烈勾起铃铛的下巴“勾引这么多男人,你一个身体应付得过来吗?说不定很快就会坏掉。”

 “真那样了也不错。”卓烈哼了一声“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卓烈说的老地方是教学楼的顶层,有大小两个阳台,大阳台本就没什么人去,小阳台比大的还高,几乎无人问津。

 第一次去过那里之后,会时常约着再去,在天空旷的地方做,能看到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那种刺比在其他地方更甚。

 近乎暴地扯下铃铛的底,卓烈把她趴在栏杆上,自己站在她身后“果然是很漂亮的身体,”两手指一起中“这里也紧得让人着,难怪那么多的男人都被你住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忍着酸感,铃铛突然问。“我对那个男人是谁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是谁与我无关。”卓烈转动手指,试图刺道壁,让它动并分泌粘

 “的确是跟你没多大关系。”铃铛停顿数秒“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卓烈手指猛地一曲,他知道铃铛是故意要刺他“那又如何?陪你上过的男人不少吧?我可没兴趣一一认识。”说着就出手指,把自己猛地送入。

 低哼一声,铃铛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快适应卓烈的大。不断地撞击,再撞击。破碎的呻逸出铃铛的嘴角,她双手紧抓着栏杆,她能看到底下偶尔有人的视线会在她这里停留片刻,每一神经都紧绷战栗着,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接受后方的冲击。

 卓烈也不再说话,呼吸慢慢变快,这是身体快爆发的前兆,一只手紧扣住铃铛的部固定,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皮肤与粘膜的摩擦,不知是谁的快更加强烈,男的,女的,都沉浸于这种本能的运动。

 在即将爆发之际,卓烈加大了送幅度,每次都顶到不能再深入为止。“再快一点,”铃铛的被抓得很疼。

 但身体的快抵消了那种疼痛,想要更烈些,身体诚实地合着,来回几次之后,卓烈将在了铃铛体内。

 感受到下面温暖的热,铃铛忍不住痉挛,双手紧紧地抓着围栏的横杠,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战栗的感觉传到全身各处。卓烈没有退出铃铛的体内,息慢慢平复之后,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铃铛自然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反应,她的后还在高的余韵中搐,更是刺着男器物的觉醒,酥麻的感觉还未来得及退去,柔软花径中的柱体已恢复了精神,满满地将褶皱的花壁撑开,结合处不留一丝隙。

 “我可还没有足呢。”卓烈在铃铛耳旁低语,一手探进裙下,摸索到合处前方的小核,时轻时重地按,很快就勾起了新一轮的火。

 如果是在密闭空间里,就能清晰地听到体拍打的靡声音,可惜这是在室外,顶楼的风把撞击声吹得支离破碎,栏杆下是不透的小围墙,正好高到铃铛的口,所以没有人能知道上面正发生着什么。

 ***卓烈出自己,将铃铛翻转过来,就在他出的一瞬间,残留在小中的体便跟着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蜿蜒。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铃铛不满地嗯了一声,主动勾起一条腿搭在卓烈上。

 经过扯动,裙摆又滑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身,没有人再去开裙子,凭着直觉将彼此火热的部位贴在一起。

 卓烈没有马上进入,器充血立,贴在铃铛的会部缓慢的摩擦,从仍然时不时收缩的口,到上方的小核。那是铃铛的感部位。

 而男器物的碰触比手的刺更为强烈,每当小核被触及时,都像是有一阵电窜过她的身体,酥麻得腿发软,靠着卓烈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其实卓烈也在强忍着低。“你的耐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铃铛攀住对方的肩膀。

 卓烈没有回话,抬起铃铛的左腿往一侧拉开,然后慢慢地推入,直到整圆柱都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更为难耐的低。深入浅出的律动。

 重复又重复的运动却不会让人感到厌倦,反而更沉于它所带来的快。“是不是很舒服?和老头比怎么样?”卓烈边动着部,边在铃铛耳旁低语,他的动作很蛮狠,仿佛要把铃铛撞碎。

 昨天齐鸣突然心脏病发作送进了医院,病情是稳定下来了,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把企业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要摆平那些不服他的老员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接下来几天不得不把精力集中在那里,学校也先不来了。

 “你是指什么?那东西的大小?型号?持久力?”铃铛的背抵在栏杆上,有些疼。卓烈冷哼一声,知道铃铛不会说合自己意的话。“你似乎忘了自己就是卓冥辰和别的女人这么制造出来的。”铃铛的嘴角出一丝弧度。

 头皮猛地一痛,铃铛的头发被扯着向后拉。卓烈扯得很用力,铃铛不怀疑自己的头发可能会被生生地扯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卓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总是在惹怒他。

 而卓冥辰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是他最痛恨的。“为自己的境遇而痛苦才是最让人可怜的。”“笨女人,少说这些蠢话。”卓烈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不是痛苦,只是恨那个男人,他更不要任何人可怜。

 “我说实话而已。”铃铛知道卓烈经不起,这点和卓冥辰相差甚远,那个男人往往也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怒他们好像是自己的恶趣味,铃铛想,哪怕会遭来更暴的对待,她也忍不住要说他们不喜欢听的话。

 “是吗?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说话的好。”堵住人的口有很多种方法,还记得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卓烈选择的方法是吻住她。

 而此刻他直接将几手指进了铃铛口中。不足现在的状况,卓烈又将铃铛转回了背对他的姿势,这样更方便他的进出,手也可以空出来固定铃铛的部。不知道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

 就在铃铛以为自己快承认不住的时候,在体内穿刺的巨物终于开始颤抖,几下之后就爆发开来,温热的洒在甬道内。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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