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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个儿子常常约会她,给她像拍拖般的感受,令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是,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是爱情的一种吗?

 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算是爱情来了吗?慧珊给搞糊涂了,不过,每一次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起的悬疑,终于有了一枚戒指做结论了。

 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儿子紧握的手,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

 儿子说:妈,你看怎样?能收下吗?慧珊点点头,说,儿子给妈妈送礼物,为什么不能收?儿子就拉着她的手不放,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那个时候,儿子已经把她拢过来。她觉得儿子想和她接个吻。她别个头,儿子追上去,她闪避,却正好遇上了儿子的吻。

 她不明白儿子什么敢像情人般吻她,接受儿子这个吻,有点难为情,但更令她羞怯的,是儿子的手偷进了她的裙下,一面吻着她,面在她膝盖上轻轻的。慧珊失了自己,和儿子吻得像对热恋的男女。

 慧珊记不得给拥吻了多久,在大腿之间给爱抚得多深,只记得儿子说,不要担心,要穿什么、要戴什么都买给她,一生都会照顾她。

 廉好像不再是她的考虑,如此轻易就给征服,为了一枚钻戒,和儿子的许诺,就把体赔上了,她的手给拉住,带进他的房间里。在那张圆上,慧珊躺下来。

 慧珊的心卜卜地跳,儿子爱抚着她的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妈,不要害羞,让我替你把衣服下来,好吗?”慧珊不好意思说不。

 而儿子其实不是想要个答案,只是礼貎地说一声,已经开始她的衣服。他并不匆忙,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罩。把袖子从膀臂褪下。她一边给吻着她,一边给衣服,竟然轻易就连内也褪了下来。

 让儿子见到自己全身赤的肌肤,健美的是是儿子驻目的,她仰望天花上的镜子,也认为自己的身材曲线,达到最高峰,令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状态。

 儿子说了一声:“妈,你身材比我想象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呢。不要藏起来,”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

 吻她的背和房外侧。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房的罩剥下,两臂前,把房一挤,沟深陷,更见丰。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弄抚‬她震颤的房,和她赤条条的大腿。慧珊如此赤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

 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就由心里抖起来,现在,身上什么东西都给掉了,只有一条闪耀生辉的宝石项链和指头一颗眩目的钻戒。

 项链是儿子给她的情人节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自己已变成儿子的战利品,而他对所得到的…她的身体,十分满意。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松,其实急不及待,站起来,也去衣服。

 慧珊雪白的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沟。她刻意捧着双,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峰,把儿子的魂魄锁在那里。儿子的挑逗,毫不抗拒地接受了,没想到和做是不是个恰当的行为。她全着。

 被贪婪地爱抚,儿子的指头,把她的厚薄和折纹都感应到了,儿子的,迫近门前。他们赤上拥吻和爱抚的前奏,会有一个做的要求。慧珊不能说不。她的嘴巴让儿子的吻封住。身体已被儿子的爱抚,弄得如火焚烧着。

 儿子进占她之前,在她最袐密的地方再下额外的工夫。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亲吻她感之处,让她到心底。耳边尽是爱她的情话,这一切,好像在上仰视着镜子时,曾预演过。

 她对自己说,和儿子做可能是荒谬绝伦的事,但她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尖抵住儿子的口,上去。

 儿子对轻易地得到母亲的体,喜出望外,和她互相搂抱着,说:“妈,告诉我,你己经是我的吗?”慧珊没回答,他多此一问。给光了,摸过了。

 她的身体算是已经过户了?她只仰脸上儿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顺水推舟,在她身上。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以后会爱着的人。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让她怀疑儿子所谓的风史是捏造的。

 或者和母亲做有些不同,令他无法一即入,但慧珊只用指头把住儿子的,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状和尺寸。

 她上身的两团和下身的另外两团,在儿子手中拥了几下,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随后,儿子捧住她的股,想要再进深入。

 但她的子己给顶到尽头,实无法再挤进一点,那是个好现象。慧珊心里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会为儿子制造一种有如进了‮女处‬的道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把慧珊放开,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她偎依在儿子的怀里。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赤的身体骨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的手,轻轻捏弄她的翡翠耳坠子,那是儿子两年前寄给她的礼物。对她的说:“妈,你的身材看起来比想象的好,做起爱来,你更美丽人。一切都太好了,希望你能迁就迁就,让我照顾你一生。看,我们做的爱多好啊﹗是吗?那么,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我会常在你身边,每个晚上有我和你做,出外公干,带你带在身边,和你环游世界,把全世界名家设计的时装,首饰,香水,都买给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儿子的话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融化了,竟然睡着了,天亮。

 慧珊睁开眼睛,就看见儿子赤地,睡在她身边。他的胳膀搭仍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镜像里的儿子一样地赤。慧珊试图在镜子中,搜寻昨晚和儿子像是半迷糊,半清醒中所做的事。

 她记得儿子是个好情人,做的时候,不住赞赏她的身材,和美貎。他懂得把她弄得高迭起,小里像给火热着。

 她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个中的奥妙。她问自己,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她记起,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

 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睡房,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象,把她光了。

 她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儿子要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赤了。

 而这些都在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儿子不久也醒了,看见慧珊在哭。没错,她确实哭了,虽然发生的事,都在计算之中,但慧珊不能不哭,那是她和儿子上过之后,向他表示她的心事的最好的方式。

 儿子当然会搂住她仍然是赤的身体,轻轻的爱抚着她的房,温柔地吻着她的颈窝,甜言语地,安慰她,向保证曾应许过她的一切。慧珊和儿子的身体又如此地赤地,紧贴在一起。她的尖的起,在儿子的掌心中。

 儿子那话儿的坚锐,在她股沟之间起,播送着一种强烈的信号。慧珊以母亲的身份,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场面,她只能继续哭︳把自己的脸躲在儿子的怀里,装作受了委屈,却半带羞惭的说:“你为什么要引我?”

 儿子说:“那是我心里常常想着的东西?我的珊珊,容我以后这样称呼你,我引了你,但没有强迫你,是吗?那么,我成功了。”

 “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了,是吗?你以后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是吗?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

 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

 我把得到你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

 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你。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比引有更强列的含意,皮肤有一阵灼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

 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那里?儿子说:我厌倦了猎的生涯,想改变一下。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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