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一晚,国明不理会小仪抗议,把她的
![](shanzha/ru.jpg)
房
![](shanzha/xiong.jpg)
![](shanzha/luo.jpg)
![](shanzha/lou.jpg)
出来,检查她正在长出来的
![](shanzha/ru.jpg)
房和两颗小红豆。
在他
![](shanzha/ri.jpg)
久爱抚和亲吻下,小仪的
![](shanzha/ru.jpg)
蒂仿佛不再羞涩,而且像两颗快要开放的菩蕾。他想象着将来高高
![](shanzha/ting.jpg)
起的样子,想起那一天打算替她买
![](shanzha/ru.jpg)
罩的旧事。他对小仪说:“我欠了你一个
![](shanzha/ru.jpg)
罩。那一天把买个
![](shanzha/ru.jpg)
罩的钱冤枉花掉,或许不能再让你等待了,你的
![](shanzha/ru.jpg)
房要长出来了。很快就需要有自己的
![](shanzha/ru.jpg)
罩。”
国明在她
![](shanzha/xiong.jpg)
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
![](shanzha/ru.jpg)
房,掏成个小山丘,向羞得赧颜的小仪,比划着将来她的
![](shanzha/xiong.jpg)
会高耸,
![](shanzha/zhang.jpg)
大成为一对圆球,在那个地方挂着,如果没有
![](shanzha/ru.jpg)
罩把它包裹着,走路时会摇晃摇晃的。国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害了小仪羞得把脸儿埋在爸爸怀里。
他在她
![](shanzha/xiong.jpg)
前轻轻的
![](shanzha/cuo.jpg)
![](shanzha/rou2.jpg)
,一阵快
![](shanzha/gan.jpg)
,从那两小点传到全身。明哥说过,她应该戴
![](shanzha/ru.jpg)
罩了,惹起小仪对自己身体变化的遐想。小仪平时洗衣服时,看见邻家的晾衣架上,高高挂起颜色,款式和面料不同的
![](shanzha/ru.jpg)
罩,也渴望有一个自己的
![](shanzha/ru.jpg)
罩。她上市场买菜时。
经过买衣服的档摊,有内衣卖,但看看自己的
![](shanzha/xiong.jpg)
部,看看那些陈列的
![](shanzha/ru.jpg)
罩,没合适自己的尺码,又不敢问。看看价钱,不太贵,但口袋里爸爸给的家用不多,只够卖菜。她只能看,不能买。她仍没有
![](shanzha/ru.jpg)
罩。闲来,小仪会自己
![](shanzha/rou2.jpg)
![](shanzha/cuo.jpg)
一对小
![](shanzha/ru.jpg)
房,催促它们
![](shanzha/zhang.jpg)
大起来。
幻想着和爸爸做
![](shanzha/ai.jpg)
时,给
![](shanzha/cuo.jpg)
![](shanzha/rou2.jpg)
捏弄时的滋味。有一天早上,小仪忽然发觉
![](shanzha/ru.jpg)
房好像鼓了起来,穿着单薄一点,或浅色的衣服,把
![](shanzha/ru.jpg)
晕现了出来,她意识到,有些男孩子会以奇异眼光看她的
![](shanzha/xiong.jpg)
部,期待着她的第一个
![](shanzha/ru.jpg)
罩…
她生日的那一天,爸爸把应许给她礼物带回来。小仪的眼睛一直盯着放在
![](shanzha/chuang.jpg)
上的礼物包。上
![](shanzha/chuang.jpg)
时,国明没有把灯关掉,要女儿打开礼物看一看。小仪知道跟她同龄的女孩子,都有妈妈替她们选第一个
![](shanzha/ru.jpg)
罩。他的第一个
![](shanzha/ru.jpg)
罩却由爸爸买给她。小仪对国明说,爸爸,谢谢你。国明从没听过小仪说这样的话。
国明说,你喜欢就戴上它,试一试合身不合身?如果不合,可以拿回去换。小仪对着
![](shanzha/ru.jpg)
罩,却不知怎办?因为马上要做
![](shanzha/ai.jpg)
了,戴上
![](shanzha/ru.jpg)
罩干嘛。一眼就看出,太大了,但小仪不敢说不合身。国明说,来、来、来,让我替你戴上。小仪羞惭地
![](shanzha/tuo.jpg)
去睡衣,亮出小小
![](shanzha/ru.jpg)
房。
国明亲手替女儿戴上,扣上撘扣。小仪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着了
![](shanzha/mi2.jpg)
。身上这一个
![](shanzha/ru.jpg)
罩,好像告诉她,她己及龄了,她抬头看看爸爸,有没有示意她
![](shanzha/tuo.jpg)
下来。
小仪抬头看看国明,从他的眼神脸色,晓得国明今晚不做过爱,会睡不着觉,但是
![](shanzha/ru.jpg)
罩要
![](shanzha/tuo.jpg)
下来吗?国明仿佛明白小仪的心事,对她说,不必
![](shanzha/tuo.jpg)
![](shanzha/ru.jpg)
罩,戴着
![](shanzha/ru.jpg)
罩也可以做
![](shanzha/ai.jpg)
。
这和国明从前要
![](shanzha/tuo.jpg)
光她才做
![](shanzha/ai.jpg)
的习惯不同。国明比平时更温柔的,把小仪拢过来,隔着
![](shanzha/ru.jpg)
罩,爱抚她小小的
![](shanzha/ru.jpg)
头,令她觉得受到加倍的爱眷。
她发现,爸爸不一定要把她
![](shanzha/tuo.jpg)
到赤
![](shanzha/luo.jpg)
才兴奋。戴着
![](shanzha/ru.jpg)
罩和他做
![](shanzha/ai.jpg)
时,叫他的
![](shanzha/ji2.jpg)
巴翘得更高。戴着
![](shanzha/ru.jpg)
罩的小仪,得到更好的待遇,国明把她当做小公主,体贴地,褪下她的小女生内
![](shanzha/ku.jpg)
,很小心的
![](shanzha/ya.jpg)
在她身上。
![](shanzha/jiao.jpg)
合的时候,国明处处看着小仪的反应办,
![](shanzha/chou.jpg)
![](shanzha/cha.jpg)
时不缓不急,多深多浅,尽量随着小仪的反应。
小仪明白了
![](shanzha/ru.jpg)
罩的作用,不单是一件内衣,而是在
![](shanzha/chuang.jpg)
上能令自己和国明更畅快的东西。挑起国明的
![](shanzha/xing.jpg)
![](shanzha/yu.jpg)
,本来不是小仪的意愿,但是,体谅到国明的心意,在家里,省着穿戴。
待他回来,有需要做
![](shanzha/ai.jpg)
时,才为他戴上。国明有时会把她
![](shanzha/tuo.jpg)
光,有时愿意看见她戴着
![](shanzha/ru.jpg)
罩,当国明爱抚她的
![](shanzha/ru.jpg)
房时,
![](shanzha/ru.jpg)
头一样会硬,像爸爸的
![](shanzha/yang.jpg)
具一样。
生活是简单和清苦,却算是快乐。小仪戴
![](shanzha/ru.jpg)
罩后的几个月,身体有了奇妙的变化。
![](shanzha/xiong.jpg)
前
![](shanzha/zhang.jpg)
硬起来,感受怪怪的。
有一天,下体一阵凉意,渗出血来,没法让它停止。小仪害怕极了,难道是菩萨要罚她。晚上,国明如常上
![](shanzha/chuang.jpg)
,想要做
![](shanzha/ai.jpg)
的时候,小仪推开他。
国明问小仪为什么?小仪说,我快要死了,
![](shanzha/liu.jpg)
了一整天血。国明明白,小仪月汛初来了,对小仪说,你变成女人了。
以后,会有几天不方便做
![](shanzha/ai.jpg)
。国明告诉她,去买卫生棉。第二天,国明带小仪和弟弟到一家餐厅吃西餐,为小仪庆祝。睡觉时,不去碰她。
小仪开始明白女孩子长大到底是有什么一回事?她开始有一个女人的感觉。自从月讯来
![](shanzha/chao.jpg)
,爸爸对她更加爱护和体贴。她的
![](shanzha/ru.jpg)
头受到爱抚,
![](shanzha/zhang.jpg)
得很大,像肿了一样。
国明只要弄一弄她的
![](shanzha/yin.jpg)
道,有个地方,他一摸着,爱
![](shanzha/ye.jpg)
就泛滥起来,
![](shanzha/ji.jpg)
发起
![](shanzha/xing.jpg)
![](shanzha/yu.jpg)
,令她不期然的,
![](shanzha/ru2.jpg)
动身体,与她的男人的身体互相厮磨。
明哥那又
![](shanzha/cu.jpg)
又硬的东西
![](shanzha/cha.jpg)
进她身体时,渐渐能全
![](shanzha/gen.jpg)
没入,
![](shanzha/cha.jpg)
到她身体最深入的地方。国明从来不用润滑剂,
![](shanzha/xing.jpg)
![](shanzha/jiao.jpg)
时那
![](shanzha/cu.jpg)
大的东西一
![](shanzha/chou.jpg)
一
![](shanzha/cha.jpg)
,磨擦的痛楚、却换来了不能形容的欣悦和
![](shanzha/man.jpg)
足…
令他们烦恼的是,小仪做
![](shanzha/ai.jpg)
时,不再咬紧牙龈。当触及她
![](shanzha/xing.jpg)
感处,兴奋如
![](shanzha/chao.jpg)
涌来临之际,不能够忍得住不叫
![](shanzha/chuang.jpg)
。
高
![](shanzha/chao.jpg)
来临的一刻,她忍不住,放声娇叫出来,小仪记得,从前爸爸和妈妈做
![](shanzha/ai.jpg)
时,传来那些
![](shanzha/yin2.jpg)
声,教她害怕得用被子蒙起头来。她宁愿爸爸不要对她太好,做
![](shanzha/ai.jpg)
时令她厌恶,或疼痛。痛她可以忍受,但那些难为情的爱的呼声,她含忍不住。
弟弟
![](shanzha/ri.jpg)
渐长大,她回想从前,恐怕她和爸爸的
![](shanzha/luan.jpg)
伦,会对这个小孩子的心理有妨碍。他们的房子家具不多,三口子一张
![](shanzha/chuang.jpg)
,合成一个什么也不缺的家。转眼,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大起来,三父女同睡一
![](shanzha/chuang.jpg)
,在冬日里倍添温暖。
在一个括起洌洌寒风的夜里,行过房后,把赤
![](shanzha/luo.jpg)
身躯,靠拢在国明的怀着,在被窝里,恋栈着做
![](shanzha/ai.jpg)
后的余温。
其实,他们做
![](shanzha/ai.jpg)
时,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
![](shanzha/chuang.jpg)
垫子用的最厚最实,避免在深
![](shanzha/chou.jpg)
浅
![](shanzha/cha.jpg)
之际,弄醒弟弟,可是,做
![](shanzha/ai.jpg)
之前已经睡着了的弟弟,可能做了个梦,受了惊动,半睡半醒间,向小仪那边靠过去,他的手搭在她的光
![](shanzha/pi.jpg)
股上。
小仪把弟弟的手挪开后,马上穿上睡衣。国明干的是
![](shanzha/cu.jpg)
活,一天辛劳,回家吃两碗米饭,和跟小仪做个爱,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是为了有弟弟睡在身边,生怕他看见自己和爸爸赤
![](shanzha/luo.jpg)
着扭作一团的做
![](shanzha/ai.jpg)
的场面,对国明的
![](shanzha/xing.jpg)
事要求犹疑起来。
小仪担生若常常推搪爸爸的要求,会令他不开心,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张
![](shanzha/chuang.jpg)
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
![](shanzha/chuang.jpg)
,让弟弟睡开。拉上帘子,明哥要和她亲密一些,就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国明埋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
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买了一张双层
![](shanzha/chuang.jpg)
。弟弟有了自己的
![](shanzha/chuang.jpg)
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爸爸共睡的
![](shanzha/chuang.jpg)
,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
![](shanzha/chuang.jpg)
上,想做
![](shanzha/ai.jpg)
的时候,尽情的做。做
![](shanzha/ai.jpg)
时多了私稳,少了妨碍,心情放轻松了。
小仪和国明亲密时,那难受的感觉又减退少了些。国明在这属于他和小仪的亲密空间里,想象到可以添些趣情,例如尝试着以不同体位
![](shanzha/jiao.jpg)
合,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做
![](shanzha/ai.jpg)
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小仪心里仍是可
![](shanzha/chi.jpg)
,在国明心里是内疚。
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占她的身体时,仍然说着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含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
![](shanzha/chuang.jpg)
和做
![](shanzha/ai.jpg)
后的秽渍,那是挥不去的合体同
![](shanzha/chuang.jpg)
的记忆。
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沉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夫
![](shanzha/qi2.jpg)
般的生活。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
有一天,要出嫁,这
![](shanzha/luan.jpg)
伦的关系要停止。每一次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活。
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伦之乐。几年前国明强夺她的身体,用来发
![](shanzha/xie.jpg)
兽
![](shanzha/yu.jpg)
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马王子来,把她从魔窟救出去。
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设想,为她的将来,父女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
![](shanzha/jin.jpg)
不住,和小仪倒在
![](shanzha/chuang.jpg)
上。他们的
![](shanzha/rou.jpg)
体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身上,吻着,他的
![](shanzha/ji2.jpg)
巴,深深的
![](shanzha/cha.jpg)
进小仪的小
![](shanzha/bi2.jpg)
里,深知道那是悖理的事,却只想永远留在她里面,不愿拔出来。
当他们做过爱后,彼此抚摸赤
![](shanzha/luo.jpg)
着的身体,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里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
小仪低下头,埋在国明的
![](shanzha/xiong.jpg)
前,让他拥着,为了弟弟,也为了爸爸,这就是活下去的意义,不过,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
![](shanzha/luan.jpg)
伦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做一个又一个故事对人说,另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弟弟抬得起头来,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
![](shanzha/yan.jpg)
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
人人都看得出,她家里的男人,线条是
![](shanzha/cu.jpg)
了一点,但他没有打老婆,也没有
![](shanzha/cu.jpg)
声骂过弟弟,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每天替父亲和弟弟洗衣服和做饭,却也甘心。
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回避好事的女人问长问短。久而久之,对妈妈们
![](shanzha/jiao.jpg)
换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
![](shanzha/huan.jpg)
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
![](shanzha/xing.jpg)
高
![](shanzha/chao.jpg)
为何物,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渐渐松驰了防卫,
![](shanzha/xie.jpg)
![](shanzha/lou.jpg)
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
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
![](shanzha/chuang.jpg)
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
![](shanzha/qi2.jpg)
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姐姐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
![](shanzha/rou.jpg)
体结合,是不正当的,却控制不到自己
![](shanzha/luan.jpg)
伦的
![](shanzha/yu.jpg)
念,就是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软下来。他爱上了女儿,对她有
![](shanzha/yu.jpg)
念,不能不和女儿做
![](shanzha/ai.jpg)
。
每次想要做
![](shanzha/ai.jpg)
,解开女儿的睡衣的钮扣时,骂自己。一边
![](shanzha/chou.jpg)
![](shanzha/cha.jpg)
,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好像是他们做
![](shanzha/ai.jpg)
的一种仪式。
谁用这种赤
![](shanzha/luo.jpg)
![](shanzha/luo.jpg)
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女儿,都会被视为对一个弱女的强暴和剥夺。他早告诉小仪,不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有一天会把她嫁给一个少年郎。
但是要待她长大,弟弟长大。小仪在想象着,何时会有那一位白马王子来接他走。和他将来的丈夫一起生活会如何?接吻时,会像父亲的须喳子剌她的感觉吗?
而国明想到要把小仪嫁出去时,像要把自己的
![](shanzha/qi2.jpg)
子嫁给别人一样,就特别珍惜着能和小仪在一起的时光,不放过每一个爱她的机会,因为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
![](shanzha/qi2.jpg)
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不要争论
![](shanzha/luan.jpg)
伦的生活会不会幸福,但是他们的日子并不难过,可能是太短才是。
m.sHanZ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