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昱辉的上半身贴近桌子，紧盯着施梦萦，目光中满是异样的光芒。施梦萦无助地绞着手，十指
，掰得生疼。吴昱辉盯了她一会，重新靠回到沙发背上。他想给她留下足够的思考时间。过了好一会，施梦萦终于开口，声音很低：“你想要什么？”“你有什么？”吴昱辉反问，他不愿轻易张口讲条件。
施梦萦托着额头，不发一言，满脸痛苦的神色。吴昱辉又等了一小会，见施梦萦不说话，径自开口：“当初我看到这些照片就想问室友你是哪个专业的，他却不肯告诉我。否则我当时肯定去找你，和你认识一下，呵呵。
这些年我经常用你这些照片打飞机，你明白我想要什么吧？”施梦萦把两只手从额头慢慢下移到自己下巴的位置，手掌捂着自己下半边脸，目光阴沉地落在吴昱辉脸上。
“你陪我上
，让我好好
几次。那些穿着衣服的照片不算，剩下23张照片。你让我
23次，我就把所有照片全删了，再也不来找你麻烦，怎么样？公平吧？”吴昱辉终于把条件说了出来。施梦萦的手无力地垂下，她微微张开嘴，形成一个表示惊愕的O型。23次？这男人疯了吗？他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口气说出这么无
的话？吴昱辉神色不变，淡然地等着施梦萦的回复。他当然不用急，反正所有筹码都在他手里。“你怎么能提这种要求？你不是孔媛的男朋友吗？她知道你来找我吗？”施梦萦哑着嗓子问。
这几句话直接换来了吴昱辉的一声冷笑。“你怎么这么健忘？我都说了，我和孔媛已经分手了！再说，要不是孔媛，我怎么会认识你呢？哈哈！”“可是，不管怎么说，孔媛…”“不要再提那个烂子婊了！”吴昱辉突然变了脸，戾气横生，面目狰狞，吓了施梦萦一大跳。像被施梦萦反复提起孔媛彻底
怒了。吴昱辉拍着桌子，神经质地咆哮起来，若非孔媛如此坚决地离开了他，吴昱辉今天多半不会约施梦萦出来，更别说还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条件了，三天前是光
节，吴昱辉和一帮损友出去喝酒。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和女友分手的消息，一群光
聚在一起，喝多了酒，说什么的都有。有朋友笑吴昱辉现在既没钱又没女人，是名副其实的
丝加光。墙倒众人推，一群没节的纷纷起哄，弄得吴昱辉心头火起，却又不好和那么多朋友翻脸。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不过是损友间的酒后戏言。平时喝多了本就言笑无忌，有些心宽的，还喜欢描述自己女友在
上的细节，跟这些人哪怕开几个搞他女友的荤玩笑，他也不会往心里去。可吴昱辉器量窄，
子又
，心中闷气就积了下来，憋得他快要疯了，直接去找孔媛报复？吴昱辉倒也想过，可也就心里发发狠，没敢当真。他还真没啥底气。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孔媛却有几十号同事，最关键公司老总还是她的
夫，怎么想自己都占不了便宜…那时他还不知道孔媛已经辞职。把孔媛陪老总和客户上的事抖出来。搞臭她的名声？但是这年头这种事也不新鲜了，孔媛又不是中宁本地人，真豁出去了也没什么太大损失，何况孔媛现在已经把他甩了，成了自由人“出轨”这条罪名再也扣不到她头上。
只剩下干瞪眼生闷气。鬼使神差的，吴昱辉突然想到了施梦萦。8月在孔媛公司楼底见到施梦萦时，吴昱辉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原本只在照片里的
体女孩，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也许只是长得像？直到吃饭时，施梦萦说起她的母校也是中宁工商大学，还报出了毕业年份，吴昱辉这才确定，面前这女人，就是当年被自己室友趁着酒醉破了处还拍了一堆
照的那女孩。天地良心，吴昱辉当时没想对施梦萦做什么，毕竟那段时间他和孔媛的感情还很稳定。再说，作为一个长期没有工作，被女友养着的男人，胆子无形中也已经变小，只是他自己不承认而已。他能做的，就是趁孔媛去上班的时候，从电脑里找出藏好的那些施梦萦的
照，回想她活生生的音容笑貌，自己
着
上一发。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孔媛不仅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而且居然还甩了他，这样一来，吴昱辉就少了她这层顾忌。
至于胆量，遭到损友们肆意嘲笑，被
怒的吴昱辉正在气头上，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什么都顾不上了，吴昱辉相信，就算施梦萦被自己威胁了，她也不会做鱼死网破的事。一来，自己有她的照在手。二来，你见过子婊会在意自己被人干吗？像施梦萦这种漂亮女人，怎么可能逃过公司老总和客户的魔爪呢？肯定早就和孔媛似的沦为公厕…虽然孔媛否认自己曾经陪客户上
，但吴昱辉才不会信。在他的臆测中，孔媛肯定被每个客户都
过，不然她凭什么每个月挣那么多钱？不仅可以轻松养活两个人，还能为结婚存钱？要
女人的
子，最难的是第一次，越往后，越容易。让施梦萦这种子婊用她早被松的
来保全自己的脸面，她会不同意？说不定她还乐得被男人呢。花了三天时间给自己壮胆，吴昱辉终于拨通施梦萦的电话。那晚认出施梦萦后，他悄悄从孔媛那里找出这女人的手机号。当时不知道会有什么用。只是以备万一，现在果然用上了，听施梦萦几次三番提到孔媛，压抑了许久的吴昱辉爆发了，对吴昱辉来说，一年时间没有收入，被女友养着，这事本就使他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扭曲。
后来又得知自己被女友戴了无数绿帽子，最后甚至还被甩了，又被损友们嘲笑，所有这一切汇聚在一起，就是愤怒，强烈的愤怒！他需要发
！在吴昱辉语无伦次的咆哮中，施梦萦得到无数令她震惊的信息。原来孔媛早就和公司老总上过
？！原来孔媛早就用陪客户上来换业绩？！原来孔媛就是那种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施梦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瞎了。怎么会把这种不知自爱的下
女人当成好朋友！“孔媛对不起你，你找她去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施梦萦简直要被气晕了。这不是无妄之灾吗？孔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对不起男友，丑事曝光以后一走了之，却把所有麻烦都丢给我？！这算怎么回事？吴昱辉哼了一声：“我对那个烂子婊已经没兴趣了！反正我也玩腻了。
我现在就想干你！痛快点，答不答应？”“神经病！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施梦萦强鼓勇气大声反问。她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关于沟通或谈判的书，好像都说到要争取主导权，不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胆怯。
也就是说，这种时候，谁凶，谁就能占优势？吴昱辉嘶吼一阵后，情绪正在亢奋中，懒得再装之前那种云淡风轻的鬼样。
“你这种早就被
烂了的子婊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就是
吗？客户扔给你一笔钱，叫你抖
子你就得抖，叫你扭
股你就得扭，叫你
脚趾你就得，你装个清纯？”“我不…”吴昱辉没耐心听施梦萦的狡辩。“别废话了！直接说吧，让不让我
？不同意，明天你到网上去搜自己的照吧，昔日中宁商大美女，今天培训公司白领，
3P现场照，我还可以奉送真实姓名加联系方式。看你成为今年最大的网红要花多长时间！”这种斩钉截铁的态度摧毁了施梦萦。她
就不会和人谈判。平心而论，她也是吃亏在手中没有半点筹码。甚至，今天出来时她
对目前这局面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吴昱辉用这么可怕的威胁一吓，之前死撑起来的强硬，顿时像被扎了针的气球，飞速瘪了下去。“能不能换个条件？”施梦萦用上哀求的语气。吴昱辉冷笑着不说话，看都不看施梦萦，食指不停地点着桌面。每一下的敲击都像砸在施梦萦心上似的。
“我花钱买！行吗？”施梦萦终于说出一句让对方感兴趣的话。吴昱辉的眼睛陡然一亮。说真的，他今天就是冲着
施梦萦上而来，没想别的。现在听施梦萦说出“花钱买”这三个字，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对啊！钱！我还可以敲一笔钱啊！吴昱辉现在需要钱！很需要！这过去这一年里，吴昱辉根本没有收入。从很久以前开始，他花的每分钱就都是孔媛挣回来的。现在孔媛离他而去。
虽然给他留下了一万多元存款和几乎所有家当，甚至连以前吴昱辉还在创业中，手头宽裕时买给她的两件金银首饰和笔记本电脑都没拿走。
但这些东西能顶多久？他们住的房子月租3000元，虽说孔媛付到了年底，可现在已是11月中旬，再过几十天就到新年，自己很快得开始愁房租了！
手头现有的钱，就算一直不吃不喝，顶多也就能顶四五个月房租。钱，是大问题啊！一语惊醒梦中人。抬头看看施梦萦清秀的面孔和丰
的身材，吴昱辉又不由自主地生起一丝冲动。单论长相，施梦萦比孔媛要强不少。吴昱辉对她的
体也是垂涎三尺啊。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呢？艰难的抉择…“你有多少钱？”吴昱辉犹豫着问，心底两种
望仍在反复战。施梦萦却很高兴，因为她终于看到对方不再一口咬定非要和她上。要真能用钱解决问题，施梦萦是不会吝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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