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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靠!一个女孩全身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就是变态?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话虽如此。

 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聊,免费让你欣赏她那窕窈曼妙的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视讯美眉,玩情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感,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较高的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言,分享彼此的经验。这种视讯聊虽然很刺,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实质接触。这个想法。

 随着更了解彼此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烈。于是,当我和她密切交流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呐。”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长得丑,我也不会有望啦,你放心好了。”“万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干我、蹂躏我呢?”

 “干!你有那么吗?”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她。“对!我就是女人。你愈骂我是妇,说我是不知羞女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

 呜…对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线自了,不然欣奴会受不了。”对话框刚出现这段话,视讯的画面也为之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干!

 这个的女人、孄‮子婊‬!既然你这么,怎么不干脆自给我看?!他妈的!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郁闷地点了一烟,目光不经意游移到工作台旁的画架上,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某个图案。

 灵感一来,我立即掐熄才了一口的香烟,便迫不及待地冲到画架前,随手拿起了纸笔,开始画了起来,等到我画好之后,我点了烟,双手环地站在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无物的画纸中央跃然出现一个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上捧着一颗鲜红滴的鲜苹果。

 而她的身上则有两条神情狰狞大蟒蛇,沿着她两只脚踝,分别往上绕至她的肩膀,并张开血盆大口盯着少女手中的苹果。

 而少女的脸上则呈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少女的体态,俨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样,然而她的脸蛋,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地稚违和感。套句时下的流行说法就叫做──童颜巨。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我的亲妹妹。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可爱娃娃。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漂亮脸蛋。

 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拔的地方,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虫上脑,想一亲她的芳泽。

 甚至与她共度宵的热血少年,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比较胆小的小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好,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

 而她也大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久生情还是怎么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亲情地异样感情。等我惊觉到有这种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还记得。

 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心怀愧疚的我。

 为了压抑对妹妹的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从一开始满怀希望。

 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绝望,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

 然后请我们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把这张自己命名为《救赎痴女》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惺忪,又头疼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

 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的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

 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色超低连身你裙装,自然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球。

 而下半身那短到出些许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就可以轻松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脊完全呈现出来,我想,这袭仿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妹或做风豪放的辣妹。

 为了晚上跑趴狂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吧?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头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扬,衣衫飘之际,让我直接大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如此大幅度的弯动作,自然出了她那对满坚的‘人间器’,以及粉人的美鲍。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地熟悉…尽管和她视讯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全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

 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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