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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可惜这没用
 他也委屈的,他不想教孩子学好吗?每次下狠心儿子下地,或者责骂儿子几句重话,老伴马上会跳起来象母老虎一般跟他急!“你咋能这样对待儿子?难道不是你生的么?”老天爷!女人上纲上线还真是有天赋,唉!他摇摇头。

 看着越来越肥的十几头猪,他脸上出一丝欣慰之,数十亩地每年的收成除了租,本就吃不完,老伴又如此节俭,加上这些肥猪,卖了之后为儿子娶上一门好媳妇,盖上一栋体面的新房绰绰有余。他和老伴儿都老了,能为儿子做到这些也该知足了。

 至于儿子以后咋样,到时候老俩口眼睛一闭,啥都不知道,也不用管了!做完这些回到厨房,老伴已经把早饭端上桌,热气腾腾的,殷勤地给他递筷子端咸菜,她的脸上已经乌云转晴,老头子叫得亲热。老太太嘛,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向都是这样,每次气过,对他还是很好的。老太太先没忙着吃。

 而是将几只烤的红薯放在碗里,小心地将烤焦的外皮撕掉。嗅着那股香味儿,老头子不鼻子“孩子他娘,那孩子尚未起,你何必现在就剥皮?那样凉得快。”

 老太太皱皱眉,有些担心地说道:“他爹,你去看看那孩子,昨夜他赶了那么长的夜路,可别着了风寒。”

 “你以为谁家的孩子都像俺们本儿那么娇气啊?呵呵!”老太太猛地瞪他一眼!老头子猛省自己又犯了错误,可不能在她面前数落儿子的不是,要说也只能由她来说的,忙转过话头“为了姐姐生病,他便连夜摸黑赶去探视,真是个好孩子!若是…”

 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笑道:“可不是!一看这孩子我就打心眼儿里喜欢,既礼貌又懂事,手脚也勤快,还老帮着俺家做事,不过怎么看都不象爱睡懒觉的人呀,老头子还是快去看看人家吧,这孩子一个人出门在外,怪可怜的!”

 老头子起身来到偏房门外,轻轻敲了敲“孩子,起了么?”里面少年答道:“老大爷,还没呢,有些不舒服,您请进!”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老头子仔细看看少年的脸色,果然有些红,忙关切地道:“孩子,是否昨晚中了风寒?”伸手到他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有点烫。

 他忙将少年扶回炕上躺下“孩子,你好好歇着,我马上到附近溧镇上去给你抓药。”无月其实是在装病,他还得在老人家里待上一天,入夜之后才方便行动。

 然而昨夜他明明说过急着要去探视姐姐,无缘无故地又不走了,岂非难以自圆其说?此刻见老人家如此热心,竟要去为他抓药,很是过意不去,忙道:“老大爷,我没事,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了。您不用去抓药!”

 “那怎么行?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身体,到了俺这年纪,你才知道厉害。”言罢匆匆而去。老太太获悉之后,连饭都顾不得吃完,赶紧到窝里抓了一只老母,掏了三个鸡蛋,重新烧水煮了荷包蛋,端到无月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他未曾想到这一装病,竟害得两位老人家为他如此着急,侍候得如此热心,看着老太太一头白发,眼中满是关切和慈爱,心中既内疚又感动!可无论他怎么说,老太太还是坚持着杀掉了那只老母,为他炖汤滋补身子。

 若是他知道,老太太养的这些鸭,包括下的鸡蛋和鸭蛋,两位老人家从未舍得吃,不知他又该做何感想?待得中午老太太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汤,吃时,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叫老太太自己也吃,她死活不肯,他便抢过筷子,将一大块进老太太嘴里,又握住碗硬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心中稍安。

 看着老太太离去时有些佝偻的背影,他不感慨万千,原来浓浓的亲情,竟是隐藏在这些看似普通的人家。要说起来。

 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也不少,然而他知道,那都是有原因的,要么出于功利,要么因为相爱,可他与两位老人素昧平生,这样的关怀便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联想到三乡镇四合居酒楼中市侩的掌柜、俗不可耐的老板娘和那几个出卖他们的诈地痞,不感叹世间百态,什么样的人都有。老头子直到下午才匆匆赶回,山路不好走,他年纪又大了,不敢骑驴,怕摔下山坡。

 这一个来回可把他累得够呛,下地松土也耽误了,可看到老伴儿赞许的目光,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老太太喂他喝药时,药汁很苦,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不仅因为装病,更因为他不能辜负这片好意,待得喝下一碗之后,回味却很甜。

 从两位老人相互对视时无比默契的眼神之中,他感受到一种相依相偎大半生后深深的挚爱,虽不比痴情男女间的绵悱恻,却更加浓郁醇厚、醉人如酒,脑际不闪过灵缇劳作时的身影。

 若干年以后,她是否也会变得如此唠唠叨叨,却处处显现出对老伴儿和孩子的热爱?她看着孙子的眼神,是否就像现在老太太看他那般和蔼可亲?灵缇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有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

 他试着将她的一头青丝换成银发,给她脸上添上老太太那满脸的皱纹,亭亭玉立的身材变成不直的身…老太太和灵缇的形象在脑海里象皮影戏一般替出现,然而灵缇还是灵缇,老太太还是老太太。

 然而无论多年后她变成何种模样,他都喜欢跟她在一起那种宁静祥和的感觉,就像这对恩爱的老人一样,晓虹说的话在脑中回放,可是他和灵缇都不怎么熟悉,怎会这样呢?这些年在府中,日子一直过得热热闹闹,他很少静下心来想些事情,对身边的人和事,无论对他好还是坏,都感觉那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距离产生美吧?他试着想了想最亲近的人,成天笑眯眯的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冒了出来,那是多好的爹娘啊!好出头为他打抱不平的大姐,整沉默寡言地牵着他玩耍的北风姐姐,都待他如掌上明珠,还有比她俩更好的姐姐么?

 娇憨纯洁的丽儿,多可爱的小妹妹啊!小津那付少年老成的模样很是滑稽,是最小的弟弟。这是一个朦胧的家庭轮廓。近十年的天池岁月,和大姐混得太久,亲近得令他闭上双眼。

 一时间几乎都想不起她是何模样?头扎双辩儿的小女孩,成天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稍显腼腆的少女,身材渐渐成后又重新变得更加活泼的大姑娘,分不清哪个更像大姐,又似乎哪个都不像?

 她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和各种肢体动作的含义,她背上那块青色胎记、肋下一颗红痣,她用过的所有喜欢的或不喜欢的东西…

 所有这一切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以至于他觉得大姐没什么需要对他保密,他喜欢在她的房间里翻东西,找到喜欢的便据为己有,这是大姐给他养成的习惯,她的就是他的。

 所以有一次当他从大姐被窝里搜出一条染有血迹的布带,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东西,竟被痛骂一顿时,他既莫明其妙又很委屈,不明白大姐为何会生气,为何会那么伤心?现在他当然明白了,即便亲如姐弟,还是有些隐私的。

 ***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姐已回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隐私也没了,二人就像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

 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皮疙瘩,很是难受!

 尤其大姐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

 更是令他惊惧不安,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在一起,涨得难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团软绵绵、热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夹几下,似有股热破体而出…

 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了一大片,仔细回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小雀雀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把儿顶得凸起老高。

 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触比谁都多,每年回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合适的衣裳穿,那对丰就像缺乏支撑一般挂在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二人时常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姐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她会唤他进去,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时常捞起小雀雀跟他开玩笑说:“月儿一定要把撒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儿生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

 那双红如玫瑰般娇,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红、气吁吁的样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在她脸上重重香上几口。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语哄晕了,可惜这没用,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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