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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得打了个寒战
 借助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瘦弱的中等个子的人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在墙下,双手反剪戴着手铐。

 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尖削的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从他岔开的‮腿双‬中间那晃晃的丑陋东西,可以看出这是个男人。

 一个胖大的男人正扶着他的股“嘿呦嘿呦”地撞。胖大男人每冲撞一次,跪趴在地上的瘦子就声嘶力竭地嚎叫一通,听的人头皮发麻。

 胖大男人看到了华剑雄他们几人,咧嘴嘿嘿一笑,狠狠地冲击了几下,在瘦子撕心裂肺的惨嚎中怒吼一声。

 然后慢慢地从他股中间拔出一条大的。带出一股白花花的浓浆。瘦子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吃力地息呻着,他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股下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惨不忍睹。

 不但挂满了粘糊糊的浆,而且血迹斑斑,半个股和两条大腿内侧都染红了,胖大男人退下后,满屋的男人都坐在那里,看着栅栏外的华剑雄他们一动不动。

 吴四宝眼一瞪,指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朝他们吼道:“看什么看?你们接着来…接着来…都别闲着!”

 一个大胡子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朝瘦子走去。瘦子听到吴四宝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正是几天前还趾高气扬抓捕周雪萍、刑讯柳媚的黎子午。

 当他看到华剑雄时,先是一楞,眼中光一闪,不管不顾地膝行着扑到铁栅栏下面,瘦弱的膛和脏兮兮的圆脸贴在铁条中间,不顾一切地叫喊:“处座…

 救救我…我知罪…我知罪了…您大人大量,您高抬贵手…您赶紧签字把我毙了吧…呆在这里面我生不如死啊…”大胡子走过来,看了看华剑雄,一把抓住黎子午铐在背后的胳膊,猛地往下一按,就地按住,起大不由分说就进了他的后庭,顿时血花四溅。黎子午“哇呀哇呀”

 地大叫,嚎叫声中还夹杂着哭喊:“毙我吧…快毙我…我受不了啦…处座…求求你开恩啊…”胖子班长手里举着钥匙,用眼神请示华剑雄是否要进去。

 华剑雄厌恶地摇摇头,掉头走了,吴四宝紧紧跟上来,低声对华剑雄说:“哪天处决,您给定个日子,属下来安排。”

 华剑雄眯起眼睛道:“不急,下礼拜柳副处长就回来上班,到时候就让她来安排吧。我这里事情太多,这处决监刑的事以后就都交给她来管。”

 吴四宝点点头,跟在他的后面默默无语。前面又传来一阵濒死的野兽般的嚎叫,华剑雄看看胖子。胖子忙点头哈地说:“那边是男丁二号监房。”说着引着华剑雄三人走了过去。

 四人来到男丁二号门外,华剑雄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紧挨着铁栅栏,一个光股男人面朝天躺在那里,也是双手反剪,在身下,戴着铁镣的双脚折翻过来与肩平齐,脚镣冰冷重的铁链紧绷绷挂在脖子后面。

 整个人赤条条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华剑雄老远就认出来,这人正是黎子午手下的得力干将董连贵。

 一个上身赤壮男人短挂在小腿上,按着董连贵两条岔开的大腿,一条又又长的大在他的门里正“噗嗤噗嗤”地的起劲。

 得他鬼哭狼嚎、血花四溅,连那壮汉的大腿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而在那壮汉的身后,秩序井然地排着一长队和他一样面无表情的壮男子。

 华剑雄站在远处草草看了两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回走了,胖子追上来殷勤地问:“处座,那个赖五在那边…”华剑雄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姓杨的…”

 胖子忙不迭地点头:“有…有,老吴都代了,押在优待区,听候处座发落。我马上带你们过去。”说着。

 引着华剑雄等人出了楼门,朝不远处一幢别墅样的大房子走去。华剑雄边走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几块料都是固定监房吗?”胖子看了眼吴四宝,满脸堆笑地回答:“不是不是,老吴一早就代过了,一天一换,一天一换,绝无重复。”

 华剑雄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看着走近的大房子问:“前几天进来一对姓郑的老夫妇是不是也在你们这里啊?”

 胖子看看华剑雄的脸色,再看看前面不远处的大房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也在这优待区。他们住的是个大套间。您要不要看看他们?”

 华剑雄一脚踏进大门,看了看四周优雅整洁的环境,摇摇头道:“这二位非同小可,你给我好生照顾。要是有半点差错或不周,仔细你的脑袋!”

 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点着头,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殷勤地说:“处座,杨秘书就押在这房间。”说着,快步上前,熟练地找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华剑雄信步跨进屋里,随意打量了一下。屋里挂着窗帘,光线很暗。他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屋里的情形。这是个小套间,进门是个小客厅,里面想必是卧室。左手还有个小门,大概是浴室。

 进门处坐着一个穿制服配武器的壮男人,显然是看守。见他们几个人进来,马上点头哈地站了起来。

 华剑雄不动声地扫视四周,发现墙角的沙发上战战兢兢站起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一身干的蓝灰色女士呢西装小套裙,黑色半高跟皮鞋,双手戴着钢制手铐。

 正是见过一面的黎子午的女秘书杨玟。杨玟哆哆嗦嗦地看着华剑雄等三人,脸色苍白,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见华剑雄走近,她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伸出双手抓住华剑雄的衣襟哀哀地哭求:“处座…

 杨玟有罪…罪该万死…杨玟知罪了…您就念杨玟年幼无知,又是初犯…求您从轻发落吧…千万别打我…做牛做马…杨玟都绝无二话…”听了她的哀求,华剑雄一皱眉,若有所思地托起她的脸。见这是一张稚气未的清秀的瓜子脸,满脸都是泪痕。

 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年幼无知?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机关上班的啊?”杨玟息着止住了哭泣,低低的声音回答:“属下今年二十一岁。两个月前东亚女子文学院毕业。这个月刚刚来上班。”华剑雄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个倒霉蛋。

 二十一岁还是花朵般的年龄,刚刚上班十来天,就上了黎子午的贼船,这一辈子就算是到了头了,他脑海里浮现出刚从长回来那天这女人来通知自己去见丁墨村时的情形。

 立刻沉下脸,换上一副阴沉的面孔问:“你跟着黎子午很风光嘛!”杨玟闻言顿时花容失,连连摇头道:“不…黎副…不…黎子午让我做他秘书,我就是奉命办事…”

 “奉命办事?黎子午睡过你没有啊?”杨玟的脸刷地红了,犹豫片刻,她咬紧嘴默默地点点头,含着眼泪一声不吭地垂下了眼帘。“睡过你几次啊?是黎副处长给你开的苞吧?”刘大壮兴致怪气地了上来。

 杨玟胆怯地看看华剑雄,又看看刘大壮,不敢不回答。她垂着头怯怯地小声说:“是…第一次给了他…一共就三次…”“哼,一共就三次?你总共上了几天班啊?”吴四宝骘地进来问。

 “十…十天…”“上十天班就和上司上了三次…想攀高枝吧?这回算让你抄上了!”说着“啪”地一声,吴四宝把手里的处决令拍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杨玟低头快速扫了一眼文件,当她看到那个名单上被特意用红笔勾出来的名字时,顿时花容失

 抓住华剑雄的腿嚎啕大哭:“处座你饶了我吧…我冤枉啊…我刚上了十天班…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啊…我就是给他们跑跑腿…我才二十一岁…我不想死啊…”“跑跑腿?”华剑雄板着脸阴沉沉地说:“听说让柳媚骑钢丝眼就是你的主意?”杨玟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抬起头拼命摇晃着说:“不…处座明鉴…杨玟不敢…是李德贵…黎…黎子午…他问我,女人是道怕疼还是道怕疼…我说…都怕疼,但道疼起来更难忍受…我…

 知罪…饶了我吧…别杀我…别杀我啊…我妈守寡二十年把我拉扯大…我愿意立功赎罪…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啊…“华剑雄冷笑一声:”留你一条命不难。

 真的让你干什么都答应吗?“”答应…答应…只要不杀我…我全都答应…绝不反悔!“华剑雄心中一凛,暗自叹了口气,心知这个花朵般的姑娘的凄惨命运已经无可挽回的注定了。

 吴四宝看着华剑雄的脸色,凑到了近前,收起了茶几上的处决令,扫了一眼名单上杨玟名字上画出的那个红圈,嘴角出一丝笑。慢声细气地对吓得浑身哆嗦的杨玟说:“处座答应不杀你,你准备怎么报答处座呢?”

 杨玟稍一愣神,赶紧站起身,深深地弯下鞠了一躬。直起,脸色带上了一抹绯红,抬起戴着手铐的纤纤玉手,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小西装上衣和细棉布衬衣的扣子。前襟敞开,出里面雪白的脯和粉红色带‮丝蕾‬边的罩。

 华剑雄伸出一手指,勾起罩的带子,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一团洁白细腻丰丘,顶起一点殷红。他出满意的笑容。吴四宝回头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马上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吴四宝。吴四宝上前一步“啪”地打开杨玟左手的手铐。

 杨玟脸一红,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盖住发烫的脸庞,纤秀的肩膀一缩,把西装上衣连衬衣一起褪了下来,出白似莲藕的臂膀。

 然后又伸手捞起西装裙的下摆,扭扭捏捏地把裙子也一点点了下来。衣服胡乱扔在了地上,她偷眼看了华剑雄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回手到背后去解罩的挂钩。右手上吊着的手铐晃着碰到她的皮肤,她柔弱的身体微微一抖。

 马上就咬紧了嘴,双手慌乱地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挂钩。她那两条白的胳膊下意识地夹在前,磨磨蹭蹭地把小小的罩摘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杨玟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华剑雄。

 看到他仍然板着脸,忙把抱在前的双臂放下,不情愿地出了两只仙桃般白润细的结实房。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几个男人“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杨玟眼巴巴地看着华剑雄,等着他的发话。可华剑雄就是一言不发,兴趣盎然地上下打量着她白的身体。杨玟干裂的嘴哆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略一迟疑,战战兢兢地伸出两只手,抓住了自己身上仅剩的粉红色小衩想要往下扒。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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