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掩上她的
,轻声的说:“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你的样子已经好看许多,伤势一定不打紧,待会医生看过之后,很快就会好转的。”
“不…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势,我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身体里的气力一丝丝的消散,心里虚得发慌,刚刚睡着的时候,我还梦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她的笑容好亲切好慈祥,就像是…就像是观世音菩萨!”
“她向我招手,她说…她说一切都已过去,我可以放心随她而去,突然之间,我好想牵起她的衣襟,随她进入白光里,从此不再醒来,可是我想起还有一些话要
代你,也还想再看你一眼,就这么醒了过来。”琴琴断断续续的说着。
“你别傻了!那只不过是一场梦,什么含意也没有,夜鹰大哥,你直接开到急诊处,我抱琴琴下车。”
车子已经回到医院,我示意夜鹰往前开,不要在意琴琴的说法。“老公!你难道连最后一句话也不听我的么?我不要进医院,我要看海!老公,带人家到海边嘛!如果我进医院,那么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跟心爱的人到六角亭了…”
六角亭,又称月老亭,位于新竹海边,面对台湾海峡,据传热恋中的男女只要到此一游,便可以情定今生、白头偕老,没想到琴琴伤重之下居然提出这种请求,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琴琴秀美的眼角沁出泪水,脸上带着无比恳求说:“一直没有男人带我到六角亭去,旁人我不要,老公我爱你,难道你也不带我去?”说完身体不住
搐,脸上
红更甚,她急切的说:“求求你,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跟心爱的人到美丽的海边…我好累…好疲倦…再不去,我怕这辈子再也去不成了…”
忽然她阖上眼睛,一滴热泪滑落我的手臂。我心惊,骇怕她就此不醒,凑上她的耳朵,我柔声说:“老婆!我们去…
我们去…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到了六角亭之后,马上就近找医院疗伤。“阖上的眼睛再度开启,她面带喜
的说:“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
看过六角亭之后,这辈子就只我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会要求老公了!”笑容灿烂,一如
花,虽然我一时不忍答应了她,可是看到她血
上涌,笑逐颜开,似乎只要匆匆看过海景之后迅速就医。
也不至于魂归离恨、难以挽回。事不宜迟,原待央求夜鹰飞车赶往海边,可是琴琴这时竟说:“我不要他们两个也跟去,老公你开车,就只我跟你,两个人!”
我歉然的望向阿国跟夜鹰,他们讪讪的下了车,我将琴琴抱往前座,自己坐上驾驶座,让琴琴的头枕着我的大腿。***
往海边的马路新扑上柏油,车轮
在上面一如
在软厚的棉垫,宁静安稳,没有刺耳的噪音,越近海边,人车越少,毕竟一般人甚少在夜里赶往海边,而现在又值非假
的深夜。
除非是风景据点,否则入夜后的海边就只剩深沉的夜幕以及隐约的
水声,也许还有零星的情侣点缀在树丛间,但他们的身影总是让黑暗遮蔽。
“到…到了吗?”琴琴扭动脖颈想往外头看,可是只看到不完整的天幕,所以她出声问我。“就在前面了!空
的一个人也没有,我抱你起来随便看看就好,以后伤势痊愈老公再带你来过。”
我沿着两列木麻黄伫立的柏油小径开上沙滩,转了几个弯后上了堤边道路,很快的,车子已经停在一座杳无人影的凉亭边。只有一盏微弱的路灯立在堤防边,亭子里显得相当幽暗。我摇下车窗,奔腾的
水声近在咫尺,震人心神。
我轻轻抱起琴琴,让她往外头看,一阵海风吹来,琴琴的发丝扑上我的脸颊,我替她把衣服穿紧,心疼的说:“海风寒冷,你就只穿一件衣服,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我看就连车窗也不要开!”
可不是吗?琴琴身上还穿着我那件衬衫,刚刚夜鹰在行李箱里找了一件衣服让我穿上,就忘了替琴琴也添上一件。琴琴咳了几声,她望着暗沉的窗外若有所思,突然仰头问道:“怎么只听到海
声,没看见海水?”
我拥紧她,笑笑说:“给堤防挡住了!可是你往另一头看,仍然可以看见海水,你看…那灰蒙蒙的是天,黑漆漆的是海,海一直往天上延伸,一直到好高好高…”我比着堤防的边际,那里有一道缺口可以望见海
。
“这样不行!明明来到海边却不能看见脚下的海水,那不是等于没来?如果我站在亭子里,一定可以看见堤防下的海水…老公!你抱我进去罢!”琴琴央求我,我不忍拒绝,要她稍待片刻,自己下车到行李箱寻了件衣物替她披上,就抱着她往亭中行去。
海风凛冽,吹得人举步维艰,我走进亭子往靠海的一边站定,翻动的海
已经近在脚下,扑打着削波石发出噗噗的巨响,琴琴望见海水,心中一乐,喜道:“海水耶!有好久…好久没看到海水了!”
夜里的海水深不可测,似乎埋藏许多神秘、诡异、可怕的物事在里头,如果说白天的蔚蓝海水是美丽的梦,那么黑夜的幽黑海水便是恐怖的梦,人心的害怕总与黑暗分不开,正因为窥探不透,所以让人心惊。
海水是黑的,无论沉静的、
越的,都是黑的,海风助长着海
,一波波向堤防袭来,像是黑暗力量的触爪,试图蔓延到陆地上来。一阵
头溅起了几滴海水,落在琴琴的手臂上,原来还是透明的!“呦荷…我碰到海水了…我碰到海水了!”
琴琴在我怀里跳跃着,虽然力道孱弱,但是我知道她心底欢喜。没来由的,我的鼻子忽然一酸,总觉上天亏欠她太多、太多!
瞧见琴琴欣喜的模样,我沉重的心情也为之一振,靠近她的脸颊,我亲上一口,说:“以后你伤好了,什么时候想看,我就带你来看!”琴琴似乎突然间伤势大好,她搂着我的脖子,香吻落在我的脸上,频频说:“一定唷…一定唷…”说了五、六句,话声蓦地转弱,娇躯颓然的瘫进我的怀里,全身再无一丝气力。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疲累的眼神,就像琴琴现在看我的一样,她星眸半闭的说:“我好高兴…好高兴…能跟老公来到这里,这辈子我再无遗憾。”
慢慢的,她的眼睛逐渐阖起,呼吸越来越弱,我一急,抱着她往车子奔去,边跑我边呼唤:“老婆!老婆!你振作点…我马上送你到医院…”
进了车厢,发动车子,车子还没开始行走,琴琴又醒了过来,她说:“不用了!我知道我再昏睡过去就不会醒过来…趁我还清醒的时候,老公你答应我几件事…”“什么事?”
我还是开动车子离开海边,嘴里问道。“有时间去看看我弟弟…还有我爸爸…另外…不准跟黑社会的人混在一起…不可以替我报仇…”琴琴气若游丝的说。“我会照顾你的家人…”我回道,至于不准报仇的事,一时半刻我很难答应。
“还有…现在跟我做
!”琴琴
红的脸颊此刻已然毫无血
,可是苍白的小脸却充满决然的神情,她毫不扭怩的又说了一次:“老公!干我!让我在最
足的状态下逐渐睡去…”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让我傻了眼,我吃力的说:“做
?现在?在这里?”
只见琴琴轻轻点了个头,我苦笑说:“你伤势这么沉重,叫老公怎么硬得起来?你别胡思
想,我送你进医院,以后伤势好了,每天干老婆十次八次也成…““我快睡着了!我看我还是别勉强你好了…”
琴琴眼睛几乎睁不开来,她用力撑着的双眼透着怅然的神色,我听见微微的叹息,美丽的眼睛已经阖成漂亮的弧线。
“琴琴!琴琴!老婆!老婆!”我停下车子,在她耳边大声呼唤,她轻吁一口气,再度睁开眼睛,说:“我还没睡去,可是睁着眼睛好累…好累…老公你进来我身体…我就要睡了!”
我知道她口中的“睡了”就是生离死别,心想及早送她进医院,却又不忍拂逆她的要求,虽说此时此刻同她做
有点骇人听闻,可是她爱我、我爱她,能让她在愉悦的状态下离开人世,任何顾虑都不值一哂。
我将她抱上大腿,分开衣裳,衬衫下面仍然是赤
白晰的美好
体,车内昏暗,她的娇躯依然丰
动人,
膛裹伤的布条却
成怵目惊心的暗红血
,我的手掌贴到她的肌肤,入手炙人的滚烫。
我吻她的
,一只手拉开
档拉炼,软弱无力的
具霎时贴上她热火一般的
下,搔麻、糊热的感觉迅速漫上心头,琴琴果然没睡去,她嘴角一笑,眼睛硬是托开,轻嗯一声道:“是老公的弟弟…乖乖的弟弟…”
“我…我现在怎么有心情?”我苦笑道。“不…它慢慢长大了…我清楚感觉它在长大…”琴琴尝试移动
股,可是却力有未逮,我轻轻扶起她的香
,让变质的
肠牢牢陷在花瓣之间。
“老公永远也拒绝不了我的身体…”琴琴喃喃的说,我心中忽然泛起一阵羞愧,责怪自己此情此景居然克制不住男
本能。“来…来…进来…”琴琴温柔的说。
我环过她的大腿慢慢将她的
股托高、敞开,才几秒钟时间,我的
具已经直立起来了,轻车
路,我温柔地将
具一寸寸送入琴琴身体,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她的
户依旧泛着薄薄
。
好软、好热,人类之所以沉腻
,其来有自!“喔呜…只要你在我身旁,我没有不幻想你进入我身体里…”琴琴轻叹一声,浑身
孔齐齐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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