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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全文完
 我的大巴早已的不成人形,我把股微微的向后突然又狠狠的往下

 “啊…炯…慢一点…慢一点…好痛…痛…”艾丽的捡痛得有点发白。

 由于她的喊痛,虽然大巴只进了一半,好歹也自停一下。

 “艾丽,是不是干痛了你?”

 “你的巴太大、太了…”

 “大才好,你才会,你才会喊叫呀…”

 “啊…哦…”艾丽脸上出了仔服而又快活的表情,我知道又可以再把大巴送进去。

 她像梦艺般的呻,玉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股在下面像个浚轮,不停的扭,不停的动着。

 此时的艾丽,香汗淋漓,娇如牛,全身都在不住的抖动,她好像拚命似的摆动着部,户猛往上顶,配合我的大巴的干

 她拚命的抖,不住的打着寒噤,就像水龙头,哗…不停。

 紧包着大巴的户,随着大巴的一进一出,水一阵一阵向往外,顺着大腿内侧,里,单上,了一大片。

 这一阵的猛干,已把她干得魂不守台,搞不清自己的名和姓。

 大巴又是一阵子的,她似乎有点累了。

 “好情人,我们停一下,小再让你干个个过瘾。”

 “好吧,你要干什么?”艾丽一句不吭的走下,拿了一瓶啤酒。

 “喂,你喝一点吧,了一身汗,也该口渴了。”

 “谢谢你,你先去拿条巾,给我擦一擦。”看着她那丰的白股,一动一动的,弄上去准会把我震死,想到这里不哈哈大笑。

 “鬼,你笑什么?”

 “哈,我,我会做你的入幕之宾,我会被设计来这里。”

 “讨厌,人家好久没做这种事了嘛。”

 “好,等一下我搞不好会让你死在上。”

 “如果是真的,我倒想死在你的大巴下,我也甘心。”

 “我休息够了,小准备好了没有?”艾丽照着我所说的姿势躺了下去,大巴极其顺的干了惟去。

 我要使出我生平最得意的招术,来干死她,穿她。

 大巴依照惯例的深入浅出,慢慢的带动,慢慢的弄。

 小水,又开始了,又开始泛滥了,她又开始哼叫了。

 久违了,我的神勇,我的凶悍,现在就要开始干了。

 大巴整提出来,猛一用力,滋的一声,了进去。

 每次一到底,一次一全部提出,股也顺便扭一下让大巴头在花心磨一圈。

 拍,拍,拍…

 拍,拍,拍…

 心中大喊杀、杀、杀!艾丽受不了,她真的有点受不住我这强烈,骠悍的干

 我这种干撞击法,刚开始,任何女人是绝对受不了,可是中途以后,她会被强大的力量所征服,所融化,她会更更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搂住了艾丽,在她的耳际轻轻的吻道:“告诉我,你舒服吗,今天你玩得过瘾吗?”

 “好亲亲,我太舒服了,太了。”

 “你的大巴真是厉害,弄得人家几乎快死掉了。”

 “那是你太抬爱我了,能给你是我的目标之一,你只要过瘾就行了。”

 “讨厌,你老是不说好话,就会欺负人。”

 “对了,我该回去了,有空再来看看你,好不好?”

 “以后,我如果找你,你一定要出来哦,我好爱你的大巴,好不好吗?”

 “好,好,好!你的体召唤,我敢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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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得奋斗好几年才能指望戴上那顶博士帽,毕业后不知再要多少年才能站稳脚跟。璐君倒是一番风顺,弥度伯雷…普林斯顿联合班想聘她去讲课,她却告诉人家她这几年离不开纽黑文,好象是我拖她后腿似的。我一抗议,她倒笑了“要能分开那我何不回北京呢?”我知道她是真想回去,每次给她父亲打完电话她都要悄悄会儿眼泪。

 我们系里一位教授休学术假,要找人顶明年的课,系主任请璐君去谈谈,她一口回绝了。其实我就是看见她坐在二楼角上当年赵老先生那间办公室里,也不会太那个什么的。

 近来我时不时地胡思想,假如我和璐君没走到一起来,是不是会对两个人都好些呢?她可以在美国的学术界里好好干一番,想拿个博士也是很容易的;或者她可以回北京,教汉语教美国研究都是轻车路,还可以陪老父亲。上学期璐君在艾丽班上修过一门美术史,现在艾丽对璐君崇拜得要命,总说我耽误了璐君的前程。

 夏天快结束时,璐君跟我商量要回北京住一年。我有点儿犹豫,可听她口气坚决,就同意了。璐君没带多少钱走,却把四季的好衣服几乎都带上,其余的打了个大包让救世军来车拉走了,弄得我心里有点儿嘀咕。

 璐君回国前要先去她干妈那里住几天,那是她一个大学同学的母亲,家在马萨诸州一个海滨小镇,极喜欢璐君,便认了个干亲。

 到了璐君干妈家后,她热情地招待我们。

 我凝视她干妈一阵,只看得杨太太粉脸通红。

 杨太太生得倒也秀丽,房圆大、小腹微突、肥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钟。璐君悄悄对我说:“我们俩的事我干妈都知道了,她非常想见识见识,今晚你就好好足她吧。”璐君又说道:“你陪干妈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又对她干妈道:“干妈!你还坐着不动干嘛!”杨太太羞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

 “璐君,你先回房休息,我会好好侍候伯母的!”于是璐君回房去了。

 我见璐君回房后,便坐在杨太太的身边,一手搂看她的,一手伸放在她那双圆大的房上抚,只觉得入手软如馒头但还有弹,虽然隔了三层布,感觉还算不错,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我进一步将手伸到裙摆下入三角内摸到了她的“哇!”好浓密好长的

 杨太太被他的一双手上下攻击,全身一阵颤抖,粉脸羞红。

 我轻声说道:“伯母,我们到房间去聊聊好吗?”

 “嗯!”杨太太此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也难怪,她活到五十三岁,今天是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亲热,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我用手半抱半搂的拉她走入房间,顺手锁好了房门,将她扶到边坐下。

 我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杨太太被他吻得浑身冒火。

 我边吻边用手拉开她洋装背后的拉练,再拉下罩的钩扣,连同洋装拉了下来,杨太太已变成半了。

 我看她的皮肤白的尚无皱纹,双肥大稍稍下垂,两粒褐红色的大头,头下微微现出许多的小孔,那是授过婴孩的而留下来的痕迹。

 在她半就半推之下,我把她最后的防线三角下。只见她小腹突起如西瓜,小腹上生了许多灰黑色的皱纹,肥隆的上生满一大片浓密乌黑的,在那些乌黑长的中,还参杂着数十灰白色的

 我感觉到很奇怪的说道:“伯母,你的身材除了小腹突出稍大一点外,还真漂亮人,尤其你那一大片人、好感。等一下我要好好的疼你、爱你,使你得到最高的享受!”说完,连忙把自己也光,一条大具高高翘起,紫红光亮的立在杨太太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个不停,肥里面不停的水来了,心想媳妇对她说得一点没错。他不但英俊潇洒,年轻力壮,下一条大巴,足有七寸半长,二寸左右头像三、四岁小孩拳头般大,高翘硬,青筋暴,使她心中又怕又爱。

 我把她搂抱在怀,一同坐在边,一手抚捏她的肥和那褐红色的大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粒大咬着,一手指入她那两片多、肥肥胖胖的,扣挖的搞弄着,淋粘滑的得他一手。

 杨太太被他摸头及扣挖户,三管其下的‮情调‬手法,弄得浑身颤抖、媚眼如丝、红微开的呻息,周身火热、酥麻酸养集于全身,火如焚难受死了,连忙按住他的双手道:“魏老板,请你停停手!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伯母,你是那里难受呢?”我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说嘛!你知道…还故意逗我…”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亲爱的伯母!”

 “你真坏死了!我被你挖得养死了!我要你…给我…”杨太太娇羞得说不下去了,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大具‮弄套‬起来。“哇!”好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一样,又硬又烫,吓坏人了。

 我知道眼前这位中年美妇,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情调‬技巧,已(。文)挑逗得难以忍(。人)受了。于是把她(。书)推倒在上,使她(。屋)的肥靠近边,双手挽住她肥润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腿双‬中间,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起大巴对准她紫红色的部一用力“滋!”的一声,一条七寸半长的大巴齐没入,大头直顶到她的子口。

 “哎呀!顶死人了…我真受不了…啦…”我感觉她的肥,不像璐君的那么紧小,比较宽松一点。“伯母你的肥比璐君的松了一点。”我轻的回答。

 “是不是你嫌我的不好,不如你的意呢!”

 “没有!伯母请别误会,鸭鱼各有各的美味;也是一样,各种型式的也有各种不同的滋味。我觉得你的肥里面,包住我的巴蛮过瘾也很舒服,尤其是水还真多哩!”于是开始变化各种的方式,直得杨太太扭,上上摇,口里语的哼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从股沟一滴一滴的到地上。

 “啊!你害死我了…亲丈夫…哎呀!我要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水越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满全身,粉脸通红汤态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不停的摇摆上合他的

 我低头看看自巳的大巴在户里,进进出出的时,她那两片多的肥厚大,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随着大具的,翻出缩入的,真是过瘾极了。再看她粉脸含、目,那汤的模样,想不到这位比自己母亲年纪还大几岁的妇人,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人极了。

 我看得心神汤,大巴在她肥里猛力的,又翻又搅,又顶又磨,得她大叫。

 “亲丈夫…好大巴哥哥…小乖乖…我被你死了…你真厉害…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了…喔…”一股热直冲头,紧接着子口咬住他的大头一收的猛,使我舒服的差点要了。他急忙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把大头紧紧顶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的滋味。

 杨太太已连几次,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躺着不动,但是她的子口还在着那个大头。

 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头被得痛快非凡。

 杨太太慢慢睁开双眼,感到他的大巴又热又硬的在自己的肥内,乃是满满的、的。

 她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用那对娇媚含的媚眼,注视了我一会后,说道:“小心肝!你怎么这么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还没呀!真吓死人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勇猛的男人,我好爱你啊!你得我好舒服!你真是伯母的心肝实贝!我真爱死你了…小乖乖…”

 “伯母,你痛快过了,我的得难受死了。”我火快要到达顶点,急需要再来一阵,于是又开始股的起来。

 杨太太粉头摇着,娇声急急说道:“小宝贝你…停…停一停…我里面觉得有点痛…实在受不了啦…”我只好停止,说道:“亲伯母,我还要嘛!”

 “好…了…好…你听我说…”

 “好吧!你说…”杨太太娇羞满脸的说道:“嗯…让伯母给你用嘴…好不好?”

 “好哇!”

 “那你出来,伯母保证你很舒服,很痛快!”我把大了出来,仰卧在上,大巴一柱擎天的立着。

 杨太太俯身在他的腹上面,用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他大的巴,张开了小嘴含住那紫红大的大头,另一只玉手抚一抚着他那两颗丸。

 “啊!好大呀!”得她的小嘴满满的,杨太太不时的用舌尖,着大头的马眼和那高突的大棱沟。

 “啊!亲伯母…亲姐姐…你得我好舒服啊…”我被她得是心里发麻、发养。再看杨太太的体,除了小腹突出微有赘外,身材的曲线还算不赖。那对大肥随着‮弄套‬大巴时,在他的腹一晃一晃的磨擦着,还真过瘾。不住伸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尤其是那个高翘肥大的股,使他爱不择手的抚摸着。

 他摸得她的“沙沙”作响,再用手指翻开两片肥厚多的大出两片紫红色的小,及粉红色的道和那粒大蒂。水还在津津的个不停,于是我兴起了和喝之心。

 “伯母!把你的大腿跨到我的身上来,我也替你你的大肥。”

 “伯母从来没有给我丈夫舐过…你不怕脏吗?”

 “脏什么!那一个人不是从她妈妈的里面生出来的!这是女人最伟大神圣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好脏的?”于是杨太太把大腿跨在他的身上,把那个多肥大的小,对正我的嘴上。

 我双手拨开两片肥厚多的大,伸出舌头起来,还不时那粒大蒂。

 “啊!小丈夫…亲儿子…我要死了…好养呵…伯母从来没…没有尝过这种的味道,真是又养…又舒服…哦…”杨太太是头一次尝到的滋味,被他咬得心花怒放,舒服透顶、魂飞魄散,这比又是一种滋味。她的小嘴里还含着我那硬的大巴,部以下因为受他舌头的弄,嘴及牙齿的轻咬,使她受到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小里的像自来水一样接连不断的往外、往外,我毫不犹豫的统统喝了入肚。

 杨太太的娇躯则不停的颤抖,哼叫道:“亲丈夫…伯母…呀…好美…好舒服…我要…死了…”杨太太感到户中,又麻又养又畅美,而又空虚又难受,真不知如何是好,火烧得她浑身颤抖心跳气急,把那肥隆而多户用力的拼命的向下向下,恨不得把我的舌头整里去。

 “哎呀…亲大巴哥哥…小心肝…得我好难过…伯母…的里面好养…好空虚…求求你不要再了…我就要不行了…快吧…小宝贝的大巴…给给姐姐…止一止养吧…喔…要命…小冤家…”

 “伯母,你快倒过身去,自己坐套下去就可止养了!”杨太太一听很快的倒过身来,跨坐在我的腹下,玉手握着大巴,就对准自己的大肥,连连坐套了几下才使得大巴全套坐尽入到底,使她的小得满满的,毫无一点空隙,才嘘了一口大气,嘴里娇声叫道:“哎呀…真大…真…喔…”粉开始慢慢的一地上下套动起来。

 “我的小丈夫…呀…你真…真要了伯母的命了…啊!”她伏下娇躯,用一对大肥在我的膛上擦着,双手抱紧我。把她的红像雨点似的吻着他的嘴和眼、鼻、面颊,肥大的股上下套动、左右摇摆、前后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头,碰擦着自己的花心。

 “亲伯母…亲妈妈…啊…好啊…你那大肥里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快…快加重一点…好美呀…我的亲妈妈…”我也被她的花心研磨得大叫起来了。

 杨太太的肥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娇,满身香汗好似大雨下个不停,一双肥上下左右的摇晃、抖动,好看极了。

 我看得双眼冒火,双手向上一伸,紧紧抓住捏抚摸起来。

 杨太太的大肥及大头,再被他一捏,剌的她更是火亢奋,死命的套动着、摇摆着娇躯,又颤又抖,娇的。

 “哎…我的亲儿子…妈妈…受不了啦…亲乖乖…妈妈…的小了…又要给大巴的…亲儿子了…呀…”一股热又直冲而去,她又了,娇躯一弯,伏在我身上昏的停止不动了。

 我正在感到大巴畅美无比的时候,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杨太太,一个大翻身,将她娇美的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抓住两颗大肥,将下面尚在大肥里的大巴狠起来。

 杨太太连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睡,被我一阵猛攻,又悠悠醒转过来。

 “哎呀…亲丈夫…亲儿子…伯母…再也受不了…啦…你怎么还不呢?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儿子…小心肝…快给妈妈…吧…不然妈妈的小要…要让你破…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快动呀…我要了…快…”杨太太感觉大肥里的大巴头在猛,她是过来人知道我也要达到高了,只得勉强的扭摆着肥,并用力使大肥里一挟一挟的,挟着他的大头。

 “啊…亲妈妈…亲姐姐…我…我了…”我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杨太太更是气若游丝魂飘魄渺,两个人都魂游太空去了。我们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的顶点,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腿儿相,嘴儿相贴,器相连,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子,杨太太才长长的吹口气说道:“凯文,你好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我道:“要叫亲丈夫、亲哥哥,不许叫凯文!”杨太太一听粉脸羞红,说道:“羞死人!怎么可以这样叫嘛!”

 “刚才你不是也这样叫的吗?怎么痛快过了,就不叫了!”

 “凯文,别再羞人家嘛!伯母叫不出口…”

 “要不要叫…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有什么妤害羞的!”杨太太娇羞的附在她的耳边,娇声道:“亲哥哥…亲丈夫…我亲爱的小丈夫,这样你满意吗?我的亲儿子…”我满意的笑道:“我的亲太太、亲妹妹,大肥妈妈…”

 “要死了!叫得那么难听!真不害躁…”杨太太听得芳心又喜又羞的,在他前用粉拳打着。

 我用手抚着她的肥道:“有什么好害躁的,闰房之中像这样才有情调嘛!说真格的,想不到你生过孩子,大肥还这样好,尤其是你的内功真的我的大巴头好!”

 “亲大巴哥哥,是你的大巴又叉长,每次都顶到我的子里面,使我舒服的子口都开了,才会一张一合的你的头,要是巴不够长,顶不到子口,我的花心受不到剌,也就不会一张一合的了,不单单是我,全世界的女人生理构造都是一样,当然情形都是一样哩!”杨太太分析给他听。

 我听后,问道:“那么伯父跟你玩的时候,你是否也是一样呢?”杨太太摇摇头道:“他没有用,巴短短的才四寸多长,根本不到底,年轻的时候,这马马虎虎玩过十几分钟,但用尽各种姿势始终都碰不到花心,后来越来越不行了!”

 “伯母,照这样讲,你从来就没有达到过高,也没有享受到真正的爱和足了,是吗?”

 “就是嘛!今晚是我这一辈子才享受到头一次的足。”

 “伯母,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来足你呢?”

 “唉!伯母怎么不想呢!可是从前的社会比较保守,女人请求的是”三从四德“嫁、嫁狗随狗,不论是好是坏,一辈子就注定了。若是和别人偷情,被抓到了会被亲友打死,也没有人替你伸冤的。那像现在的社会,男女通,大不了离婚算了。”

 “伯母,那你现在为什么和我偷情呢?”

 “因为璐君跟我谈到你是男人中少有的战将,能使女人得到死的爱享受。她还说你没有玩过年纪大的女人。我被璐君说得心动了,我正处在饥渴中,也想尝尝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那你跟我玩,觉得痛不痛快?满不足呢?”

 “太足、太痛快了!不然伯母为什么叫你是亲丈夫、亲哥哥呢!”

 “那伯母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

 “当然要嘛!伯母以后真还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我老,伯母愿意随时侍候你…怎么样!我的小乖乖…”

 “好哇!我会随时来安慰你和璐君的,睡吧!我要补足精神。下半夜还要安慰你的媳妇呢!”于是我们相互拥抱的睡去。

 到了下半夜三点多钟,璐君到干妈房中,把我叫醒来到她的房中,我们赤身体的紧紧的亲吻抚摸一阵后。

 璐君问道:“小宝贝!我干妈的味道和‮趣情‬怎么样,还满意吗?”

 “你干妈的味道和‮趣情‬还不错!只是她的小比较宽松些,没有你的小那么紧小,包得我的巴紧紧的!”

 “你呀!吃了甜头还说风凉话!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我决没骗你!可是想不到,像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水还真多呀!好像自来水似的个不停,嘿!真!”

 “小心肝!姐姐熬了半夜难受死了,现在快来安慰安慰我吧!”璐君一副情难耐的样子。

 于是我和璐君展开了一场舍死忘生的博战了。

 我们在美国年年的圣诞节都是在璐君的“娘家”过的,从前璐君上学时连感恩节都一个不落地在那里过。

 璐君不让我开车送,要自己坐火车去。临走前坐下来跟我代了家里的大事小事,最后说“从曲师院译《诗经》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两个人真有缘分,分开一年也散不了;如果缘分不够,连两个星期都顶不住”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手也找不着地方放。璐君叹了口气“诗三百,我怎么单挑了那首《卫风》呢?”我的心缩起来:《卫风·氓》的结尾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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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君星期五到那儿,干妈星期天晚上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去。估计她要替干女儿训我一顿,我心里倒隐隐有点儿高兴,也许我好好认个错璐君就不走了呢?

 开车到干妈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恍惚如梦,这一年来我拼命地回想着每一细节,却总是断在这里:“真报歉,你得马上跟我去医院。”眼前又是医院的白墙、白,白色被单下璐君那苍白的面孔、那紧闭着的双眼。我好象在喊叫着,却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周围仿佛有人在泣,又象是从遥远的空间传来的回声。

 为什么山上会有毒蛇?为什么人的生命这么脆弱,蛇咬一口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为什么这本该落到我头上的惩罚却降临到她身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也许我就是那条毒蛇?也许上天就是要让我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和永远赎不清的罪孽,留在这世间?

 追思仪式在神学院的公共礼拜堂举行,在场近二百人里我只认识二十多人,其他人是如何认识璐君的呢?他们讲述了那么多往事,难道他们竟然比我对璐君更熟悉?璐君确实没讲过多少她留学时期的事情,是为了不伤我那无名的虚荣自尊吗?雅礼协会、红十字会、济贫厨房、联谊会、领事馆、校友会…

 璐君什么时候去做了这么多事?人们走过来向静卧鲜花丛中的璐君告别,并握住我的手说一些安慰的话。他们会羡慕我曾有过这样一位人生伴侣吗?其中会有几个人怨恨我对璐君的不公吗?

 璐君的干妈一手办了所有的事,我只是头脑昏昏地站在一旁。干妈轻声问我丧葬该怎么办,我愣愣的,说了一句傻话“璐君怎么讲的?”

 尾声

 我孤零零地跪坐在璐君的坟前,碑上跳跃着血红色的夕阳余晖。耳边回着璐君的临终遗言:“不要把我的骨灰送回国。让我葬在这里,好离他近一些!”我默诵起《诗经·秦风·黄鸟》

 “…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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