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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躲是躲不开的。这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隐隐的雷鸣,从远处滚来。后来,狂风大作,雷电加,倾盆大雨便倒了下来。徐倩躲在上正捂着耳朵,突然,门被拍得山响,是王彼得王海。恶鬼还是找上门来了!徐倩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彼得满嘴酒气,骂骂咧咧:“臭‮子婊‬,你躲在这儿清闲,老子天天替你挨骂!”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徐倩吓得发抖,连连后退:“您先饶了我吧,等雅琴回来再一齐收拾我,好不好?”

 “呸!别拿那老娘们对付我!”王彼得红着眼,一步一步把徐倩进了睡房:“臭‮子婊‬!听说你整天盼着外嫁是不是?不要脸!卖国贼!国产JI8有什么不好?嗯?货!老子今天就治你这毛病!让你也尝尝国货!”王彼得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饶了我吧!不要啊!”夜深了。小区里,家家户户,窗户都黑了下来。只有徐倩的睡房里,灯火通明。地上,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上,一片狼藉不堪。徐倩头发凌乱,赤身体地跪伏着,傲人的房垂在前,被一只肮脏的大手捏。她的一只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脸紧紧地贴住单。王彼得光着肥胖的身子,跪骑在姑娘雪白的股上,嘿休嘿休地干得正烈地碰撞,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畜生!氓!呜!呜呜!”徐倩痛苦地扭着身子,边挣扎边哭叫。“啪!啪!”王彼得腾出一只手,狠徐倩的股。“啊!呜!”白股又红又肿,徐倩痛得叫了起来。女人的叫声,像一剂药,王彼得更加兴奋。“啪!啪!啪!啪!”他愈发用力地打起来。

 一道闪电!

 一个惊雷!

 这一夜,徐倩是在地狱中度过的。王彼得象发了情的种猪,不停地打,不断地狠干。洁白的单上,血迹斑斑。姑娘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按照徐倩的性格,她不应该吃这么大的亏,但是她工作失误在先,自觉理亏,反抗的意志就不够坚强,意志不够坚强,身体就软弱下来,坏人便乘机得了手。

 一夜暴风骤雨,花落知多少。

 天亮了。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闺房,也照着小迷糊糊间,徐倩弄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昏昏沉沉地,她口憋闷,无法气,像被一座大山着。

 徐倩努力地睁开眼睛,面而来,是一张丑陋肥胖的大脸!“呼噜!呼噜!”王彼得光着臃肿的身体,正在徐倩的身上。肮脏的口水,顺着半张的嘴巴,淌到姑娘的脯上,粘渍渍地令人恶心。徐倩用力掀开王彼得。“啊!”下体一阵疼痛。徐倩低头看去,红肿的部,满是污秽的粘。她一阵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王彼得惊醒过来,见徐倩坐起来了,又把猪头拱到白房上。“啪!”徐倩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畜生!你这畜生!”徐倩声嘶力竭地叫起来。王彼得火冒三丈:“‮子婊‬,又欠揍了!”他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一顿嘴巴。

 徐倩满脸是血,倒在上:“王彼得,你这个畜生!我要告你!告你强!”

 “告吧!你去告啊!现在就去!”王彼得狞笑着跳下,抓起赤的徐倩,拽到地上就往外拖:“走,走啊!你这个货,去告啊!”“放开!放开我!”徐倩赤着脚,不住地挣扎。“臭‮子婊‬,我让你告,我让你光着股到大街上告!”王彼得把徐倩拖到门边:“臭‮子婊‬!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告!”

 “不!求你不要啊!”徐倩哭叫着哀求。“臭‮子婊‬!不给你点厉害就不老实!给我跪下!”王彼得一巴掌把徐倩打得跪了下来。“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徐倩双膝跪地,屈辱地泣起来。王彼得看着伏在脚下的女人,得意极了。征服的快,难以形容。他按倒徐倩,狞笑着又大干了起来。“呜!呜!”除了哭泣,徐倩别无选择。

 “啊!不要打了!饶了我吧!”徐倩哭叫着,哀求着。“臭‮子婊‬,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老子舒服就饶了你!”王彼得直起,叉开腿,扳住徐倩的脸,着她跪好。一大肥硕的YINJING,顺势强进了姑娘的嘴里。“呜!不!

 我不想啊!”徐倩含糊不清地叫着,挣扎着往外吐。王彼得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又是一顿嘴巴:“臭‮子婊‬,老实点!好好侍侯!”徐倩屈辱地闭上眼睛,埋着头,卖力地动作起来。“哦!好舒服!臭‮子婊‬!说,你给多少洋人干过?这么熟练!”王彼得一面骂着,一面胡言语地评判着:“臭‮子婊‬,不错啊!做得到位!做得舒服!”男人在不住地陶醉!女人在麻木地

 徐倩不得不暂时屈服了。

 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了。经过一夜的风雨,天显得格外的蓝。可是,在这丑恶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在人类之中,总有那么一小撮人,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快乐。没有一个男人,是自己从石头里跳出来的。女人们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经过多少痛苦,把他们生下,又用自己甘甜的汁,把他们喂养成人。而许多男人,当他们长大强壮之后,所做的却不是报恩,而是玷污那赋予他们生命的房和产道。

 徐倩光着身子趴在上,屈辱地高撅着雪白的股。王彼得也光着身子,手持一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蜡烛。蜡烛被点燃了,他竟然无地往女人的后背滴着蜡油。红色的蜡油,斑斑点点,凝结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滴滴滚烫的熔,一声声悲苦的呻。王彼得一面欣赏着自己的行为艺术,一面比较着曾经经历过的三个女人。乡下老婆身体壮实,丰,怎么就生不出娃?也许自己确实打得太重,她最后竟然跟中餐馆大厨跑了。上海小姐房不大,但圆润坚,那小蛮,加上一口吴侬软语,嗲得发!可惜还没搞几次,又他妈的跑了,真晦气!徐倩又又媚,还有股子野味儿,堪称极品!海归这条路看样子是走对了!创造良好环境,吸引海外人才!国家的政策好啊!想到这里,王彼得踌躇满志。他丢了蜡烛,一手抓住满是蜡油的股,顶将进去,另一手也没闲着“噼噼啪啪”地打起来。徐倩尖叫着,呻着。王彼得愈加兴奋,青筋暴起,下体膨,浑身燥热!他越打越重。徐倩开始哭泣了,美丽的脸颊上,泪水涟涟。最后,王彼得大叫一声,趴在徐倩身上,死蛇般瘫软下来。

 就这样,一朵美丽的鲜花惨遭摧残。

 雅琴回来后,非常生气。她直接去见过总经理,然后,召集大家开会,也请了王海。会上雅琴和王海很不愉快。王海大发雷霆,指责张三,抱怨李四。

 他确实带来了美国企业文化的髓。雅琴也不客气:“出了事情,没什么,想办法就是了。都是老客户,无非给他们底价。光抱怨有什么用?徐倩,你去查清楚,两家企业的一二把手都是谁?各自的夫人又是谁?有什么爱好?袁芳,你去订两张去武汉的机票,再跟我走一趟。”最后,雅琴又加了一句:“徐倩的奖金全部扣除,工资降一级。不许辞职逃跑,将功补过!”就这样,雅琴把事情摆平了,也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徐倩。

 这事过去后,徐倩变了许多,变得小心翼翼,人也没什么精神。

 至少表面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

 终于又捱到了周五,下班时间到了。袁芳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叫住徐倩:

 “徐倩,到我那儿去玩儿吗?我早晨凉了乌梅汤。”

 “不了,谢谢你。”徐倩低着头走出去:“我爸妈让我回他们那儿吃饭。”正是盛夏时节,一丝风也没有。袁芳孤零零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区里,行人很少。柳树无打采地垂着头,知了却沙哑着嗓子唱个不停。一不留神,袁芳差点撞在别人身上。

 “小袁老师!”

 “程老师!”原来是当初小学里的同事,两人都吃了一惊。

 “小袁老师,你住这儿?”

 “是呀,就前面,三号楼,一单元九号,我搬来好几个月了。程老师你呢?

 这位是?”袁芳注意到,程老师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一身白色的你裙,刚刚二十的样子,身材娇小,青春活泼,白皙的皮肤,浅蓝色的眼睛。金黄的辫子,垂在前。

 “我在这儿买了房。学校合并了,生源少,都独生子女了。新学校是重点,只抓升学率,不管体育,我觉得没意思,辞职开了家健身馆,就在前面八里桥,回头我带你去玩儿。噢,这是安娜,天天到我那儿健身,她爸是旅游学院的外教。安娜和你一样,师范,在美国没找到工作,这不,来给她爸帮忙,也是北漂。”程老师犹豫了一下,问:“小袁老师,你不是结了婚住在复兴门吗?”

 “我离了。”袁芳低下头:“忙你的去吧,别让人等。咱们回头再聊。”袁芳和姑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程老师还想说什么,袁芳已经走开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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