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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却把头扭过去
 他傻愣愣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就在XY发愣的当口儿,XX已经连打了琼20下股,她心满意足地从琼身上下来,扔下一句:“帅哥,看你没空,我替你教训老婆了。你们接着玩儿吧,我走先!”

 便打开门扬长而去。上的琼早已气晕了过去,泪水打单。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XY当然不能坐视目前的状况了。

 尽管在XX出门的那一刻,琼反剪双臂光着被打红的股趴在上的样子令他血脉贲张,他甚至产生了把她再绑一道绳子然后听着自己的金长驱直入的冲动。

 然而他的头脑毕竟已经冷却了一大半,他明白这样的肆意妄为恐怕非但不能给自己的同居女伴带来快,反而会把局面搞得更加不可收拾,可是局面已经不可收拾了。

 因为当XY坐到边企图给泣中的女伴松绑时,琼倔强地扭动着身体,坚决不让他碰到自己。

 这样的僵局大约持续了1分钟后,XY终于强按着给她松了绑,他还没来得及给琼手腕,琼已经毅然决然地甩开他企图继续做些什么的手,爬起身来,用最快的动作穿好了子,背起包便向外走。

 这个举动并不出乎XY的意料,但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拦住这个显然已经怒不可遏的姑娘。

 尽管他象征地作出了阻拦的动作,琼还是不太费力地突破了这层封锁,冲出门去,并留下了一记重得有些夸张的撞门声,XY略一迟疑后追出门去,看到的已经是琼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了。

 XY回身到屋里寻找自己的自行车钥匙,但屋里的混乱令他无法立刻实现这个目标,他很快便了气,颓然跌坐在上,点着了一皱巴巴的烟,闷闷地一口口着。

 离开了一向被自己认为虽然简陋但非常温暖的同居小屋,琼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街上不算拥挤,她漫无目的地拼命蹬着车子,像一只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时不时伸出左手抹一把眼眶中继续出的眼泪。

 3个小时后,已过中秋的天完全黑了下来,琼的怒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强烈,腹中的饥饿和空气中的寒意在提示她,不该再瞎逛下去了,回自己和XY那个“共同的家”?绝不!

 至少今晚是这样。回父母家?不行!尽管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离家已经很近,毫无征兆地红肿着泪眼回到家里肯定会招来母亲的刨问题,她现在还没有精神去编瞎话。现在选择只剩下回学校里的宿舍了。

 当然,同屋的三个室友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免不了要起好奇心,但好在她们都是雷打不动的晚自修爱好者,至少还要2个小时才会回到宿舍。

 而这段时间内,她的面部应该已经可以恢复原状了,钥匙在锁孔里顺时针转了2圈,这说明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琼松了口气,推门进屋,一下扑在自己*门的那张下铺上,她用脚蹬上房门,趴在自己前天叠好的被子上。

 良久,一动不动,终于,饿得受不了了,她想起来,自己的头应该还有一些饼干,她伸手摸到了饼干箱,晃了晃,里面的饼干硬硬地还在。她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在被子上,开始进行再简陋不过的晚餐。太干了。

 她很不情愿地起身,拿起墙角属于自己的那个暖瓶,前天打的开水看起来还有一些,虽然肯定已经比较凉了,但聊胜于无,她可不想再走上两百米去水房打开水了。

 当然这样一来,她今晚睡前就没法子洗脸洗脚了…管它呢,连死的心都有,还穷讲究什么?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肚子里稍稍有了些着落后,琼决定正式上睡觉。

 这样就可以避免在熄灯前醒着见到自己的室友们了,事实上,她今晚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她起身了上衣,直到只剩下一个罩…大多数姑娘都不会愿意戴着罩睡觉。

 但琼是个例外,她近乎恐惧地担心自己较为丰部有朝一会下垂,因此她想尽一切办法来避免或者延缓这种趋势。

 除了洗澡之外都戴着罩就是其中一个重要举措。她重新坐下,了鞋,然后又扒下已经有些汗的袜子,在空中甩了一甩后将它们分别放在两只鞋里。

 她把两只秀气的光脚放进拖鞋里,再次站起身,打算解开带,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琼犹豫了一下,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

 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她有些不忍心,随手抓起外套,披在身上,一手护住口,一手将门打开。门口的人竟然是XX!门里门外的两个姑娘都惊呆了,最终还是琼先做出了反应,毕竟她怒火中烧。

 而对XX来说,这个场面则更多的是尴尬。从本质上来说,XX并不是什么坏女孩儿,她只是对优秀的男都比较好奇,碰巧由于自己的形象不坏,性格也开朗,从小就习惯了被男包围。

 和XY上,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她并不打算抢别人的男朋友,上只是上,既然XY和她两厢情愿,那么上一上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有朝一她未来的丈夫也会有和别的女人上这样的可能,她连想也没有想过,当然,下午的事情之后,她也为自己的好强和任给琼带来的辱感到有些内疚和后悔,她甚至打算,下次遇到琼的时候,试着向她道歉。

 只是她没有想到,下一次的相逢来得这么快,她敲门本来是打算看看琼的某个室友在不在的,谁知门一开,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本以为现在还在和XY大闹的琼。

 她实在吃惊不小,她的嘴张了张,想为下午的事道个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事实上,尽管已经有了道歉的想法,但她还儿没做好准备。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XX的犹豫和尴尬打到了九霄云外,同样被打飞的还有她心里那点儿愧疚,她刚产生这下谁也不欠谁了的念头,琼已经薅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屋里,这个举动显然惹火了XX,她毫不犹豫地同琼扭打在一块儿。

 女人的力气远比男人小,但一旦扭打在一块儿,其过程往往比男人还要惨烈,在双方都放开了之后,XX发现,琼虽然满腔怒火,论打架好像比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点…

 这其实非常正常,因为琼毕竟出身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家教甚严,从来也没打过架,XX的情况则完全不同,成长的过程中,她的身边从不缺少男,在14-16岁那段时间里,她甚至还经常和一些小混混呆在一块儿,常在河边走,怎能不鞋,因此,打架对她来说虽然不是什么专长。

 但至少也不至于赶鸭子上架,当然,在扭打的初期,琼还是占到了一些便宜的,毕竟她在士气上还是占上风的,但三板斧过后,她就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了,她身上的披的外衣,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本来XX的打算是,把琼撂倒,捶上两拳就赶紧收手走人的,可惜琼在发现形势不妙后又孤注一掷发动了最后一轮猛攻,企图毕其功于一役,这轮攻势她取得的成果是弄散了XX的珍珠项链。

 同时在XX漂亮的脸蛋儿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抓痕,XX终于变得怒不可遏,她决定,要再好好儿地给琼一顿教训,就像下午那样,不,应该是比下午的那顿更羞辱!

 她奋不顾身地抱住了琼的,使出了全身力气把她脸朝下扳倒在上按住,再次骑在了她的股上,琼拼命反抗,几乎把XX掀下来,但XX的两条有力的腿夹紧了她。

 并且出空来,将琼的胳膊一条一条拧到身后,这个过程当然非常艰难,毕竟XX的力气只比琼大上一成左右,琼使出吃的力气,不让XX得逞。

 但拧胳膊这件事,进攻一方总是比防守一方占些便宜,因为她们可以选择什么时候进攻什么时候口气,但防守一方则必须时时刻刻都把肌绷紧,本来体力就所剩无几的琼在抵抗了5分钟之后。

 终于被XX将右臂拧到身后,右臂被制服之后,琼的战斗意志大大受到打击,抵抗的力度无可避免地大为减弱,半分钟,她的左腕被迫在身后和右腕会师。XX决心,把琼紧紧地反绑起来。

 她首先在架上找到了2鞋带,她用它们把琼的双腕反绑得结结实实的,还狠狠系上了十字扣,当她发现这样的捆绑还远远不足以阻止琼反抗的余波时,她作出了进一步捆绑的决定。

 很快,她惊喜地发现,琼相邻的下铺上,居然有一小捆麻绳(关于这麻绳,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是琼的室友找来准备替换屋子里已经有些残破的两晾衣绳的。

 绳子今天下午才找来,她们打算晚上就换上,不想却成了XX教训琼的有力武器),XX左手配合左膝费力地按住琼仍然在剧烈扭动的身躯,倾斜上身伸出右手去够那捆绳子。

 由于琼动个不停,她努力了几次才终于够着了麻绳的一头。手里有了麻绳,XX的心理就定多了,在琼的破口大骂中,她把琼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的过程极其惨烈,琼绝望地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抵抗着,当然她还得分出一部分力气来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XX(当然。

 事实证明,她在这方面很不在行,因为她骂来骂去也就是“变态”之类的词,打击力的确有限),XX则是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地把上身只戴着罩的琼捆成了一枚大粽。

 绳子在琼胳膊上每绕一圈,她就狠狠地勒紧一下,琼骂得越起劲,挣扎得越烈,她就把绳子绑得越紧,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了雪藕般的臂膀,打最后的死结之前。

 她左手托着琼已经被反吊得高高的双手,右手拉着穿过琼颈后环扣的麻绳,在其用力收紧,这个动作让琼疼得“啊!”了一声,一下子停止了挣扎了咒骂。

 XX不依不饶地继续收紧绳子,然后狠狠地打上几个死结,就在XX完成捆绑的一刻,琼终于被她的情敌绑得失声痛哭起来。

 她情不自泣着央求:“太紧了!太紧了!求求你…求求你放松一点吧!放松一点吧!”“紧吗?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呢?”琼的哀求竟又发了XX的

 “放松一点儿?好啊,我这就给你松,我就怕,再松几松就把你给松死了!”说着不依不饶地又把琼被高高吊绑的双手掂了掂,再次紧了一紧她身上的绑绳。

 琼被绑得几乎要晕过去了,如果不是不愿意在情敌面前显得过于丢脸,她恐怕早已瘫软下来。XX起身撞上刚才因为情况紧急而没来得及关的房门。

 甚至好了门闩,晚自修的时间所剩无几,她可不希望有人来打断她。做完这件事之后,她把已经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琼拉起来,命令她转身面对自己站着。

 琼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继续泣着顺从地转过身子,却把头扭过去,不愿意面对再一次作为胜利者的XX。

 由于关系从来就算不上好,从未一块儿去过澡堂,XX还是第一次面对半上身,仅仅*罩蔽体的琼。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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