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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更是上下其手
 巩梨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心已炽,,故此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

 感觉一条火热壮的硬物在自己里,方自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巴,一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但见笑官身子不动,下的巴却不可开,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巴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待得巩梨有些不耐。

 正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巴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巴却把二妈撞得酥麻,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何?”巩梨呻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过花心,令女子酸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

 况且你身子不动,单凭巴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利煞人。”又弄了几,巩梨渐渐有些不足起来。

 娇声道:“儿啊,二妈今先是看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内水满为患,又酸又,你且全力送看看。”笑官依言,把个巴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叫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或大开大合,或浅轻送,二人只是不见送。

 但下面女子却声连连:“哎呀!我的小心肝…你要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亲弟弟…我的水要…被你干了…要命的小冤家…

 我要死了…你…巴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来几下…”巩梨初次和笑官,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

 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大股向上猛顶,也是用力夹住,把一双大子将笑官贴紧,不停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巴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又过了四五百,巩梨渐渐觉得高将至,叫得越发起来:“亲丈夫…哎呀…我要被…你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了…好舒服…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瘫在上。笑官感觉巩梨的里热涌出。

 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尽,更觉神清气。见巩梨星目微张,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送,又怕二妈在身下时辰过长,将其坏。

 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巴在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子随着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又,舌尖不停地在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扭,不停将子扫笑官的面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着巩梨的子,巴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巴在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水横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只被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并没有,反倒撒出些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得我弄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巩梨笑骂道:“没廉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了,刚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自己的,好不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倒在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且说笑官等三人戏了一个下午,都觉畅快,相约明晚待许晴恢复如初之时,三人再至笑官房中取齐,通同取乐。

 掌灯时分,晚饭备好,刘小青和陈红心中还自烦闷,却哪里吃得下,巩梨因整个下午与笑官盘桓大战,身子未免也有些劳顿,是以三人各约略吃了大半碗饭,便告身体不适,各自回房休息。

 倒是笑官心情舒,胃口大开,将一桌饭菜风卷残云吃了个七八成方才住手。回到房中,又练了一番武功,才躺在上想着下午的光景,心道:与那中年美妇果然有趣,二妈合时的样子真个使人爱煞。

 想来这中年美妇在情上面自是个个都贪得紧,也难怪傻二逃走,若非我这百练成金的巴,寻常人怎能战得过这四个贪吃怨妇、中年老

 笑官翻了个身,再思道:二妈和许嫂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三妈却更是个无比的货,勾搭她想来自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大妈,虽已知也是求无度,却总要想个法子接近,再软语拨,方可得手。正自想间,听得扣门声响起,起身开门,却是大妈的贴身丫鬟。那丫鬟低声道:“少爷敢是未曾睡下,大夫人有些体己话要讲,请少爷过去攀谈。”

 笑官喜不自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既有心,此事必成,当下也低声道:“如此却有劳你带路。”

 孙府是个五进的院子,最里面是老爷和夫人黄氏的居所,黄氏死后,只老爷一人居住。向外每一进依次是刘小青、巩梨和陈红的居所,各自的贴身丫鬟分别住在每一进两旁的小屋之内。

 最外面是客厅、花园,两厢是下人们的住处,房屋之间俱是老大的院子,相隔甚远,一来显得气派,二来有些勾当也不易为他人所知。

 笑官倒住在花园旁边,甚是清净,盖因为孙员外要笑官用心读书,也怕和夫人们的戏被其撞破,教坏了笑官。二人静悄悄贴着房潜行,穿过陈红和巩梨的院子,径直来到刘小青的房前。

 却说刘小青晚饭后一人坐在绣榻之上,甚感无聊,倒越发想起傻二的好处,到得后来,竟脸同火烧,中酸水汩汩而出。

 忽地想起笑官已归,养子自小极为可爱,加之巴甚是长大,今回来,更添英俊,体格雄健,又学了些武功,想来上功夫定是不差,不如着实拨他一拨,如若知趣,却也解了我中之

 想到此,更是情不自,急忙唤贴身丫鬟去叫笑官,只说有些体己话要讲,自己在屋内焚起一炉好香,将外衣只换了件薄纱,略略掩住亵衣,把珍藏的玫瑰香在身上撒。

 一切准备停当,便躺于绣榻之上,静待笑官前来。那丫鬟轻轻将门打的三下,即便推开,着笑官进入,自己只是抿着嘴偷笑,转身而出,反将门关了,想是如此作局已非止一次。笑官几步上前,施了一礼,道:“大妈,此时唤儿子来,不知有何事体?”

 刘小青于绣榻上转过身来,道:“近来,老爷出了远门,大妈我自在家主持家务,虽有许嫂帮衬,奈何家事琐碎烦,连操劳,是以周身有些酸痛,本待找个郎中推拿,怎奈男女有别,终是不便。

 想我儿随了缘师父修习武功,下手自是有力,便请你代劳,顺便说些个体己话解闷,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话正中笑官下怀,当下道:“儿子刚好和师父学过推宫过血之方法,大妈有求,自当尽力。”刘小青微微一笑。

 也不答言,倒把身子转过去,趴在绣榻之上,却见刘小青后背已近赤,薄纱之下,仅余肚兜的带子松松系着,下身仅着一件真丝亵,却也近乎透明。笑官便跪在绣榻旁,由肩膀轻轻捏起来。

 触手之下,虽隔薄纱,仍觉肤如凝脂,滑溜异常,微微气,略略闻到些玫瑰香气。笑官借机搭言道:“想不到大妈身材竟有标致,更兼如此异香,真是我见犹怜。”

 刘小青笑道:“中年之人,自是比不得青春少女了。”笑官接道:“不然,儿观大妈之身材,丝毫不逊于二八佳人,却又多了些成之意,自是更胜一筹。”

 一边说,手却不停,渐渐移到刘小青际,忽道:“大妈,儿子仔细按摩你那部,只是这薄纱甚滑,使不出力气,不如暂且将其解下如何?”

 刘小青心道:小子果然知趣。口中却道:“如此甚好。”登时侧身将薄纱衣除下。笑官两手在刘小青背上游来游去,不住将指甲轻轻划弄刘小青的肌肤,只这几下,搔得刘小青到骨髓里去,恨不能立时拉过笑官做了一处。

 却觉笑官停下手,在刘小青耳边轻声道:“大妈,你那肚兜带子也有些碍事,不如也解了吧。”

 说罢不由分说,径把带子解开。偷眼观瞧,见刘小青两个子被身子挤得由旁边突了出来,肥肥白白,看光景比二妈巩梨的尚要大些。

 随即双手略略加力,在刘小青背上不止,不时将手指触摸那双子。刘小青只觉得笑官双手如火炭也似的在自己身上烙着,甚是舒服,加之子被摸,更觉火中烧,正不知如何处。

 只是道:“儿啊,你那手好似火团一般,在大妈背上,真个舒服。”却听得笑官道:“大妈且慢说舒服,待儿子给你捶捶腿,舒服之处尚在后面。”

 当下,双手移到刘小青的妙和大腿,只觉得弹十足,并无甚赘,心下甚喜,更是上下其手,还佯装不经意地将手去碰那桃源私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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