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却不能碰
　南宫珏原先确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齐的情形下能坚持多久的正经神色。

　然而他眼看着怀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颊连同后颈都红透，一面不由自主随着马背抛上抛下在自己大腿上耸动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环在他上的手小声地息呻，一条脊背跟大猫儿似的贴着自己膛拱来拱去，自己一颗心也不水般地漾起来，便在谷靖书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书，把子了。”

　谷靖书正被他‮弄套‬得舒服极了，陡然听到这话，不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

　他初时在少年身上摩擦，倒还有些旎心思，待在马背上呆了这一会儿，一个身子被马儿抛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着，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处深谷里去了。

　自然消了那份无稽的念想。被少年抚慰，也是因为知道少年技术高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实在让他打起了寒战，不敢盲目施为。

　他一迟疑，南宫珏便生起气来，捉住他那滑翘的头掐了一把，凶狠地道：“快点，再不动手我撕了你子，让你光着股进城！”谷靖书痛呼一声，一时哭笑不得，只觉这孩子的性格实在同书传中那些名门侠士大相径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儿。

　南宫珏脑袋里想的事情总是极为简单，说话做事也非常直接，这或者可以称之为单纯直率，确然是很好的品，但他的“直率”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横霸道，却又简直有些“气”

　不过气归气，谷靖书终究也是因为这份气才会这么喜欢他。若他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所谓侠士，两人也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孽缘了。

　所以谷靖书在心中忸怩了一会儿，又偷眼瞅到山路两旁全是生长茂盛的树木，荒凉得没一个人，估计就是有人，骏马飞驰而过，也根本看不清马上的他们在做什么，便一咬牙，探手到后面起衣衫下摆，胡乱将子半褪了下去，出半个白白的浑圆股来。

　南宫珏知道他的动作，眼神往下一晃，刚好看见奔马带起的风吹得他下裳往后飞扬，雪白就紧实地在他大腿上。

　随着风吹动衫子若隐若现。岂料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宫珏下那物顿时又翘了许多，戳得谷靖书被风鼓动的下裳沿着一分为二，恰似一面桅杆高的风帆。

　谷靖书被他这一顶，感觉可是更敏锐了，不由就在喉头呻了一声，扭着身道：“小珏…”南宫珏微微紧了紧缰绳，马儿速度立即缓了下来，由快变慢，悠悠地往前踱着步子，坐起来平稳得多。

　他同时贴在谷靖书耳边道：“我要拉着缰绳，还要抱着你，腾不出手。”这话自然是告诉谷靖书，要吃自己动手，谷靖书又是一阵无言，此时马不疾奔，风不猛吹，又听得见树林中舒缓有致的草木响动与幽幽咽咽的水声，谷靖书心里突然一慌，意识到自己长衫下半着股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

　然而此时此刻，少年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将子拉上去。他心惊胆战地左顾右盼一阵，虽没见着一个人影，可马儿还在往前小跑着，头顶天光时明时暗，总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乐意了，催促道：“干什么，还不快些，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谷靖书更加慌乱，只得‮腿双‬夹紧了马腹将两只手都伸过去，摸索着拉下少年的子，将那物掏了出来，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个满把，格外壮。他心一，后里不自觉地就酥起来。

　真恨不能立即就将这坚硬物什送进里细细品味，只恼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马镫上站不稳当，急切不得。他摇摇晃晃地屈着膝盖半站了起来，抬起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

　然而少年那物本就头硕大，他昨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费一些功夫，现在更是艰难，一晃一滑的甚是难进。

　他刚把那物顶端稍稍顶进了口，马儿突然一跃，将他晃得‮腿双‬一软，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顿时“噗嗤”一声被狠狠贯穿了后，他也不住“哎哟”一声，眼角渗出几点泪来，两脚再在马镫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缓解那涩的疼痛。

　哪知他后疼得两腿发软不说，才一用力，腹便被少年钳制着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鸣一声，重又坐了下去。南宫珏跟着还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还不快好好服侍让我开心？”

　谷靖书眼中含泪地呜咽着应了一声，后痛，两腿酸软没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轻摇慢晃地摇着股，好让他舒服一些。

　南宫珏倒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正随着马儿跑动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动着，青年既然已经被他了进去，就算自己不动，也会因为马背的颠簸而相互合。他虽然拉着缰绳，其实根本连路都没看，由着马儿沿着山路自己奔跑，一双眼只管盯着谷靖书瞧。

　看着他紧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颈项泛出人的红色，看着他一脸又是想哭又是想爱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几下，得谷靖书失声惊呼，夹紧股想往上拔，却又被他下巴架在肩头没能拔动。

　最后只有颈项高高扬起，肠内这几下却是吃得实了，一张俊脸更是红可口。南宫珏耐不住地靠近他脸颊，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脸颊上轻轻舐，悄声道：“靖书，你快动一动，夹我这么紧干什么？”

　谷靖书好容易缓过气来，肠道内那股干涩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变成一股催人动情的酥感，他小声地“嗯”了一声，收回两只手紧捉着南宫珏握着自己茎的那只手，也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摆动地起落起来。

　南宫珏趁势抖了抖缰绳，骏马速度再次变快，谷靖书全没注意，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连幅度也逐渐变大。

　此时有马背颠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内经了这阵子的顶撞已经松软得多，含着少年那物只管贪婪地吐吐，心大开，已然乐极忘己。

　更有一桩不曾想过的妙处，原来那半褪下子的股时不时地还能被下裳遮蔽，与少年，可把他整个身子弄得火热非常，而奔马带起的风一阵阵拂过，却又将那半个股吹得凉飕飕的，更有一种难言的愉悦感。

　他先还有些矜持，少说上面衣裳穿得还算端正，间隆起的那一大块也被翘起的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来除了面色红了一些绝对看不出什么。

　待得马儿跑得愈来愈快，就连这份表面上矜持也没法保持了，他骑术本来就不好，被马背耸得左侧右偏，起落之际更多了无数撞入体内的新奇角度，滋味绝佳。

　他止不住地摇动身躯，口中不停呻唤，两手也不再紧握着少年的了，反是大胆地抬起来扯动领口，将手伸进领口中自己去抚慰那两颗立起来的小小头，也不怕滚落山谷。南宫珏见他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贴近他耳边热烘烘地道：“靖书，你抓住鬃趴到马脖子上。”

　谷靖书颤抖地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抓住马鬃，整个人往前一趴，股间便拔出了一大截，却还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着那物狠狠在他背上，顶进他最里面的同时也把手从他下拿起来。

　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膛上一顿摸，偏生摸得谷靖书利不已，脸埋在飞扬的鬃里也不觉着苦，只唤道：“小珏，小珏，快…快用力干我！”

　南宫珏哪用他的吩咐，环抱着他膛右手便猛地抖动缰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你送我耸，好不痛快。

　南宫珏尚能坚忍，底下的谷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一叠连声地叫嚷着：“小珏，好厉害！小珏，…死我！”

　抵死纠中，马儿终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一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过午后，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打采地吃着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着，一双眼瞧着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复生之感慨么…”他现在虽然张着腿，却绝不是为了惑南宫珏。

　而是因为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么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着，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谷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 　ｍ.ｓＨａｎＺ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