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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少年神栬方霁
 然而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尽管他已经愉得尖叫翻扭,涕泪交流,然而下腹始终紧张地收缩着,仿佛正是那引信终要燃到的火药桶般,只待那玉簪探到某处轻轻一戳,便能轰然爆炸!要快活得死了!谷靖书与他夜纵,却头一次如此惶恐地升起了这个念头。

 他以前也总觉得快活死了,足死了,但这一回被少年前后夹击着,只怕是真的要被弄得三魂沦丧,七魄皆失,从此以后怎么也不会再尝到如此极乐的快活了。

 他又期待,又害怕,一双眼拼命大睁地望着少年,嘴却哆嗦得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接连地叫着他的名字:“小…珏…小珏…”

 南宫珏也是极为振奋,那谷靖书此时的丽几可媲美云蒸霞蔚的鲜红太阳,又如莹莹光下绽放到最美一刻的牡丹,更像是他所能想象到的,自己能亲手挥出的最完美的一剑──神采飞扬,转瞬即逝。

 他能感到谷靖书的渴望,还有害怕,还有对他的无比依赖。他手中虽只捻着那一细长玉簪,却像是握着掌管天下生死的神兵利器一般,只要轻轻一送,便能将整个世界推上最辉煌的巅峰!而世界正在呼唤着他。所以“靖书…”

 南宫珏一面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一面手腕微沈,将玉簪进了最里面。他立即看到那整个的世界明亮起来,仿佛燃烧着所有事物的生命,跳动着无数欢呼的魂灵,并张开着一双修长的臂膀,将他也拥入进去。

 “小…珏…”***沉寂。那一瞬间,似乎连呼吸、心跳和脉搏都停止了,皮肤上还有蒸腾的热气,相互间还有紧靠的温热,然而谷靖书除了脑中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片黑暗,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就像是被闪电劈中,灵魂霎时间出窍,然而同样是一瞬间,那魂灵重又回到他的身体,他这才感到自己身体那如同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的糟糕反应──仿佛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隙都被强烈地刺到了。

 能够冒出汁水的地方都在拼命向外散发着充满气息的热热的体,眼泪鼻涕,口涎汗水,汁,前方,肠中五谷翻腾,腹内膀胱急,而他全身乏力,竟无法对身体的剧烈反应作出任何约束动作,只哭叫一声:“不要!”

 那前面茎却是迫不及待地竟边吐出一些儿白色体,边时断时续地飙出些浊黄来,直叫谷靖书羞得恨不得伸手将那丢脸的物什折了,不要小珏看见。南宫珏被他双手抱住,本来顺从地趴在了他身上。

 但他身子一震之后便汗出如浆,如雨,那再浇上来,是如溪如了,少年本来就是个好新鲜的子,觉着他此番与以往不一样,一身便低头向下看去,这一看也是有些呆了,原来少年虽与谷靖书时时亲昵,身子是里里外外都看过了。

 却也着实没见着他那出恭时的窘态,此时看见他那通红茎兀自昂首半软地吐着白色浊,一面却又忙不迭地顺着那玉簪头上雕着的花瓣儿滴出点点浑黄的,淅淅沥沥地带着一两缕淡淡白气便在腹部上。

 茎被那细长玉簪堵着,又同时想要出两种体,谷靖书便得难受,正在艰难地着气,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水珠便一下滚入肚脐,一下落下侧,配着茎头上那沁着几丝血痕的花朵,虽是情理上的丑态,却是视觉上的媚入骨。

 南宫珏看呆了一小忽儿,忍不住伸手下去掐住那急切得抖个不停的头,轻轻拍打一下,又将那玉簪捻着转动一圈,皱起鼻子道:“靖书,怎么会了?”

 谷靖书那里本来又又涩的,想要解,却是只能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那些体,被他这一转,浑身不住又是一个灵,快活到极致,却也痛苦到极致,加上心头羞愤亦到了极致,再听他这样问话,真是直想就此一口气吊不上来,活活死了也罢。

 只是他身体实在无力,连之后头也已经动弹不了,只有气断声咽地由着少年恣意欣赏自己的痴态。

 南宫珏撅着嘴把玩了他那簪着玉花的茎一阵,其实也没有不满意,看得够了,便又俯下身去,也不嫌他身上沾满着滑腻难闻的,只管紧紧地贴着他,双手将他后脑勺捧着,令他躲闪不已的双眼只能够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道:“靖书整个人都是我的,便是,也是给我的,是不是?”

 谷靖书虚弱得很,只忙着闪避他的目光,却连脖子也转动不得,只得口中哼哼唧唧,期期艾艾地道:“小珏,我、我脏得很,你别…”“脏的靖书也是我的。”南宫珏理所当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满腹

 他那物还在谷靖书体内不曾出,那被他顶进去的东西又还在谷靖书的肠道里跳动着,他再一动,更让谷靖书腹内那股排之意更重了,不由便出了哭音,道:“小珏,我要死了!”

 南宫珏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又被他体内那物带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闻言只道:“我不要你死,你便不能死。”

 “呜…小珏这番…好厉害…我这肠子…就要被你得断了…”谷靖书说半句话,便要为身子底下兀自传来的快息几口,又咽几口唾沫,方才能接着说下去。

 他情知今天所受的这番遭遇便可称是事上最为快活的事情。只是这事儿虽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瘫软成这样子,倘使再给小珏继续折腾下去,他一个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养上好些天才恢复得了元气,这过后的滋味着实令人难受。

 他又想到少年每都舍不得与自己爱,心里倒极是惆怅担心,只恐自己这原以为总还能千锤百炼的身体。

 这一回怕是真要被坏了,南宫珏却是没这顾虑,听了这话,索来在他体内划了个圈儿,宽慰他道:“靖书里面牢实得很,不怕我的。”

 谷靖书这只有哭笑不得,南宫珏跟着以手指玩着他的耳垂,瞧着他悄声道:“靖书,以后便都这样好么?你前面上花儿,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欢。”

 谷靖书打了一个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以后都这样,不出半个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说过,这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有害的…”

 南宫珏有些扫兴,嘟着嘴在他颈项上扫来扫去,时不时伸出舌头来,忽然又道:“靖书,你这话说错了。”谷靖书瘫软地由他作为,正思量着怎样好声气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浑身发麻的东西弄出来。

 忽听这一句,便道:“怎么错了,做得多了便血亏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这些并不是胡言语。”南宫珏瞅着他道:“那世上有些专修合之术,采的,怎么便不会如你说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书对武功本来不熟悉,只是听说采,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骇怕地道:“那不是异端术,专来害人的么?

 何况修炼那些法子的人虽没事,但被用过的人却定然要糟。小珏,你万不可动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足了你就是,却绝不要走上这种路──”

 他这番说教的话还没完,已被少年郁闷地用手堵住了口。那南宫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足了我,你也一样好好的。”***

 谷靖书涨红着脸,小声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这些怪东西来折腾我。”顿了一顿,着实是熬不住了。

 又轻声央道“小珏,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挣得真要坏了。”南宫珏瞪大眼地瞧着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谷靖书满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没有力气消受时也成痛哭的了。”他这话却不是假的。

 此刻当真是没有那力气去享受那份快,反而变得难受了,南宫珏极不乐意将那些好容易才进他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看他一脸倦容的,竟似比与他一连纠四次还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将他弄得不好了。

 总算勉强点头,自己身出来,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颤不停的物什。那东西被他顶得极深,好在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绵胶质,他手指伸进去一勾便摸着了。

 只是指尖夹着那物,他忽又停下来,面色严正地道:“靖书,你这身子太弱,终究是不太好的。”

 谷靖书崩着一股神经只等他将那东西拉出来,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说起了这茬,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谷靖书本来体力不佳,如何经得起这般拖延,一时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珏你快些!”

 南宫珏钳着那物慢慢往外着,道:“那些始终不够的,你答应我好好练练那合修之术才成。”

 谷靖书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再被他这么要出不出地磨蹭着,几要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噎连声地只是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这话出口,少年神色方霁,甚而有了些温柔颜色,手劲也轻巧了许多,边顾着他内兀自不自觉贪婪留恋的啜,边徐徐地将之出。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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