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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贴着不断磨蹭
 南宫北翊将他抱得坐起来,哪里理会徐大夫还在眼前,便耳鬓厮磨地凑在他脸颊畔温柔地问道:“睡好了么?你这些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想要点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谷云起不言不语,南宫北翊倒稍稍松了口气,他实在怕谷云起一醒来便又将他丢进那“宝藏”与他的“性命”这两难的境地中去。

 谷云起眼看着有些神智昏,要哄起来自然要容易些。他立即朝徐大夫道:“他现在吃什么最好,叫人给他弄来。”

 徐大夫听了一阵发怔,倒没有为南宫北翊竟将自己当做下人使唤生气,神情里反显出一些为谷云起可怜的意思,无声地摇了摇头就要转身走去。谷云起便在这时忽然出声:“让他们准备马车。”

 这声音微弱却清晰,叫徐大夫和南宫北翊都吃了一惊,徐大夫完全是条件反口问了声“为什么”南宫北翊却立时冷汗涔涔下来,一把捂着他的嘴只道:“别来,你先养好身体…”

 他手掌宽厚,这一捂不意却将谷云起口鼻俱都掩住,待他觉察到掌中热热的呼吸连忙放开,那谷云起却不顾自己方才几乎被按得彻底窒息,又是一声:“准备马车。”

 徐大夫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唯恐自己答应得慢了,惹得他们两人再起争执弄出什么事端来,忙应着声小跑着逃出屋子去了。***谷靖书将南宫珏带回山庄,那山庄中人对他们虽不熟悉,却知道南宫珏是南宫北翊的儿子。

 是以谷靖书大半夜的沉着无比地将他们叫起来,吩咐他们安排一个隐秘之所,并准备衣物被褥以及为数不少的可以存放一段时间的食物时,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立即照做了。

 待到天将明的十分,谷靖书与南宫珏坐在满载食物用具的马车上,由一名仆人赶车送他们去到一处无甚人烟之地。

 南宫珏其实早已急不可耐,奈何此次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谷靖书手里,他的威胁根本就毫无效力。倘若撒娇得可怜了,谷靖书倒会疼爱地亲他几口,但在仆人面前却也是绝不出丝毫的端倪,甚至他若说出什么不当的言辞,还会被干脆捂住嘴瞪上几眼。

 那南宫珏真是馋得眼红不已,偏是没法将谷靖书动摇半分。折腾了许久他力气终于耗尽,只得嘟囔着“靖书好狠”闭目睡去。

 他们行得远去之时,那边谷云起正睁开双眼,也是让人准备马车。午时左右,谷靖书与南宫珏被带到重峦之间一座极宽敞的石窟之中。那些仆人显然很是用心,听见他吩咐食物用具,知道他们大约要在那里住上一些时候,所以这石窟中还有着极其便利的泉眼水潭,溪水汩汩从石窟的左边淌出来。

 令那生长在口的藤萝更是郁郁葱葱,天然的隐蔽之所。那个仆人帮他们把东西搬过来,便完成了任务。

 谷靖书虽担心会叫南宫北翊问出自己两人的下落,但一则估计南宫北翊若真为谷云起担忧,必然没精神来管他们的事。

 二则仅凭自己一人,不熟悉周围环境,也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便只是请那位仆人回去山庄后不要向任何人透他们的藏身之处,让他走了。

 仆人离开,谷靖书叫醒南宫珏,先用脯干粮将那气气鼓鼓很是不满的少年喂得的,再将他安放在窟内较为平整的地方,自己则去好生地安置各种用具。

 他是农家出身,虽说宗族长辈照顾,农活做得不多,但年少时多少也会有些顽皮,以柴草在山野间里铺成铺,以石头围砌简陋的锅灶,也是常做的事。

 那些仆人虑事周到,器物里生火的用具,砍柴的刀具,乃至铁锅碗筷一应俱全,倒比谷靖书吩咐的要仔细得多。

 谷靖书便从山上割来到处长着的几乎有半人高的大抱蒿草,一些叶子细长结实的蓑衣草来,摊在口大石上先晒着。

 又砍了许多柏树的细枝,摘了不少光滑细腻的宽阔树叶,一一拿回了窟里。少年躺在那儿,又做不了事,又看不见他,真是百无聊赖。好容易见他回来了。

 他却又只忙碌着在水潭边扫出一大块空地来,用石头砌了座小小的火塘,将锅子安放在上头,把食物全都拿到旁边码好,立即又出去,不多时抱着许多干透了的柴草进来,仍然堆在锅灶旁边,并接连进出好多次。

 这看在少年眼里,不待言自是不解之极,但凡见他影子便哀哀鸣叫起来,有时是求他:“靖书,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得不到回应,下一次便变成强横的命令语气:“靖书,你这么不听话,我要打你股!”

 仍然不奏效,便不知从何处学到自怨自艾的态度,悲观地独个儿叹气道:“靖书不要我好,不要我了。”这话谷靖书听见着实有些不忍,经过他身边便会蹲下来在他嘟得老高的嘴巴上亲一口,温柔地道:“傻瓜。”

 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他忙了近一个下午,口夕阳都透进长长的光带,才将那些晒干变成褐色的蒿草收拢来抱进去,铺在早先扫干净的地方。一层厚厚的蒿草铺匀了,他再铺上一层细密的蓑衣草,网状的柏枝,以及大片大片的树叶。

 最后,才将褥子展平,铺在那些柴草上,窸窣轻响,却是软和得很。外夕阳,内却已黑暗无比。

 他在还未经过火的灶头点起一支蜡烛,终于面带着笑容走过去将憔悴不堪的少年小心地抱上被褥,噙住他的嘴深深地吻了一回,道:“小珏,舒服了些么?”

 南宫珏舌头便伸出来在他嘴去的不肯罢休,怏怏不乐地回他:“不舒服!靖书不和我干股,我很难受!”

 谷靖书脸孔不由红了红,暗忖自己着实也将他抛在一边太久。按照少年往常的子,其实昨天夜里也没尽兴,今早晨更是半星儿油荤没沾着,这了整整一天光景,再不消了他的火,只怕真要将他憋出病来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

 因此他也顾不上晚餐还没吃了,忙一手去解他的衣衫,一手剥开自己的衣,贴着身了上去,用自己那身柔滑腻的肌肤去摩擦他的,并柔声宽慰道:“小珏总是这样,什么事也不想。

 我们做这种事本就不便给人看见,你又没了力气,这运功恢复中途被人打扰有多凶险,你不是比我清楚么?这么心急火燎的,就不肯考虑一下这些要紧事。”

 少年总算嗅到点味儿,哼哼唧唧地道:“靖书,考虑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顾虑,不够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考虑。”他现在想做的事当然就是狠狠地进谷靖书的眼,好消解一番自己积这多时的望。

 谷靖书听得明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不是抓着他说教的好机会,其实南宫珏想干他,他又何尝不想与少年尽情搏一场,好好抚慰自己那亟待雨滋润的小

 他那身子一挨着少年热乎乎的体,就同那正点着火的蜡烛一般,立时便软化下来,几乎要变作几股水来纠住少年不放。他为着安排好这些,忍耐得并不比少年少。那《甘谱》何等威力,就是南宫北翊那般铁石心肠的。

 不过受了半点影响,也心动,况他是自身修习,一并发作起来时,只叫他浑身热,满心,那喉咙干渴不住咽唾,那进肚腹深处不住自行收放。***

 他脸上发烧,红云密布,又是笑又是叹地咳了一声出来,手臂穿进少年后脑勺下,将少年脑袋捧将起来,嘴便如啜饮琼浆玉般地捉住那可爱的嘴巴,啧啧有声地吻进少年口中。

 上头如此,下头亦是不甘落后,两条腿早便如树的老藤一般紧紧夹住少年身,一通红肿茎紧在少年腿间一下下地往里夯入顶进,同少年那怒意发的巨物相互顶撞摩擦,格外兴奋。

 南宫珏躺在他的身下,感觉实在有些新鲜,这新鲜中大约混入了许多少年并不清楚其来源的慌乱和不安。他往常也不是没让谷靖书自己坐到他昂扬拔的茎上,用那贪婪无比的小将自己的巨物当做甘甜无比的甘蔗一点点地咂咽进去。

 更有甚者,他其实就是特别喜欢戏弄那为情所俘的书生,每每故意依仗着自己的冷静耐,让谷靖书渴求万分,总要千方百计弄出新鲜花样并哀求苦告才能得偿所愿。

 谷靖书被他欺负得又哭又笑的模样此刻忽然跃入脑海,少年饶是依旧思维单纯而冷静,但联想起自己不能动的这段时间被谷靖书“弃之不理”的可怕经历,不由直觉地有一些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危机感。

 在这样轻微忧虑的同时,他的大腿、会茎都在谷靖书奋力的摩擦挤之下,令他不模糊地想到:靖书的…原来也大的嘛…他不知道这样的感受为何会让自己有些心慌,好在谷靖书只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

 这俊美青年节制下息声依然重而热烈,热乎乎的呼吸在他的鼻翼、面颊甚至耳畔扫过,那含着就快控制不住的情气息更让他心急得很。

 那具从修习《甘谱》以来就越发人的白身躯,虽是趴在他的身上,却也展现出一幅曲线起伏的美妙风光。那柔的肌肤渗出点点汗珠,紧裹着厚实而富有弹的肌,贴着他不断磨蹭,温软得让少年仿佛陷入云团之中。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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