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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苗为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的,也有股的,也有拔的,也有咂巴的,也有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马股的比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边,旁边铺了一张斑竹字,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上铺一领广席,放了一对藤枕。

 苗为把陈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的光光的待我吧。”陈氏抱住他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陈氏了上衣。苗为替她子,苗为用手摸道:“昨夜想是被我肿了,等我捞开看看。”这是因为苗为要放药进去,才说这话。

 陈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就睡在上掰开,叫苗为道:“你要来看,除非你巴是铁打的,才会得我的肿。”

 苗为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陈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我决不会讨饶的。”苗为道:“你说的要牢记。”

 陈氏道:“我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陈氏也来替苗为了衣服,解下来,看见苗为的巴似棰一般大,双手拿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嘴来咬咂,咂得巴又急又跳,咂得苗为极为快活。

 玩耍中间,陈氏里药发动,只觉得里边发难当,忙起身起到棕椅上坐了,对苗为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苗为笑道:“是的急了吧?”

 陈氏道:“我每常便并不是这等,今比前不同,妇人家要来方才是这样。”陈氏又叫道:“宝贝,快拿巴来弄过去杀杀罢。”

 苗为故意不肯放进。只在边抹搽。陈氏道:“如今一发,过不得了。”看她歪身扭肢,臂颠腿摆,十分麻难过,真是有趣。苗为笑笑道:“如今着我的道了。”

 还不肯把鸟子弄迸,将手拿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陈氏旁边股上打,打的股上的雪白的儿哆嗦得似凉粉块子动。陈氏不住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

 苗为方才把马子进去,又慢慢将出来,将锁先生跨在上,户一气了五千多得陈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摇眼闭,手足酸软,精神碎,

 原来妇人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汩汩直。苗为把身子蹲下用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

 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是这等极美的了。”吃完了,又恨不能餐,把嘴边的尽数吃。

 陈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比昨,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尖嘴虫儿在里边咬,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出,为何连地上也不见了。”***话说这陈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一些儿也不见了呢?”苗为笑道:“都是我用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么?”

 陈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哪里知道。”苗为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陈氏的舌头抵住玉泉,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波汩汩直出。

 苗为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陈氏的头捏弄着,圆圆的、鼓鼓的,贴在前小小两个头真人。苗为知她是未生育过,没汁儿,只其气而已。

 苗为用口来咬住头,采取皤桃之气,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陈氏鼻气,下边物在明宫,鼻气一,玉茎一拍,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巴更硬了。

 里,重重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今定要得你利呢!”陈氏难当,口中伊伊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哥,快些,今要快活死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他眼闭口开,昏过去了,

 苗为又用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陈氏缓过神来,觉得不对劲。那苗为如换了一个人似的,遂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陈氏道:“这会又了,快些进来。”

 苗为又进,三四百下,研了几百研,了几百,陈氏快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又来了,不许你吃了。”苗为道:“使得。”

 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一会,又往下面近股的所在,扯着鸟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巴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大送,了上万多下。

 陈氏口中只叫:“亲爹爹!亲小汉子!乖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苗为知是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门边,把鸟子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一发张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出,涌涌滚滚,直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边。

 陈氏睁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苗为接过,觉得气味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了又把舌头往杯里了几,陈氏笑道:“我的儿,你是吃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苗为道:“莫说是吃糖吃,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西安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落坠西。

 陈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夜饭,只是两片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可是被他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月桂、香玉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

 苗为一把扯住香玉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香玉道:“知道要打。”

 慌忙走去。月桂见势不好,一同出来,苗为道:“你们两个小妮子,不过跑得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陈氏因办完了酒饭,又置办了一个精致灯盏,如同盆般大,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人,约值百两银子,乃是传家之宝。

 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山中糜鹿筋,其味香扑鼻,文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叫月桂拿了盘子,又叫香玉提了酒,同进房来。苗为搂了陈氏,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

 就在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苗为上面坐,陈氏下面坐,月桂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陈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苗为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苗为满面通红,陈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罢!里又难过了。”苗为真个了衣服,把陈氏也得光光的。

 陈氏用手捏着鸟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耐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我也要吃你的了。”

 苗为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陈氏叫月桂、香玉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陈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

 明桂、香玉不敢执拗,便轮品咂。月桂咂得牙麻酸了,香玉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陈氏道:“奇怪!我平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月桂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苗为道:“月桂是一定未破瓜的,我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陈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了叫苗官人弄么?”月桂道:“羞人答答的。”

 扭着身子不肯走来,苗为一把扯住,推在凳上。陈氏遂也替他得光光的弄,苗为把月桂浑身衣裳去。

 原来这月桂看了这一里头出,子都了,陈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了。”苗为道:“不是,不是。”

 又见十分的滑溜,便笑道:“你这叫老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一夜过几百回?”月桂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夫人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陈氏笑道:“这丫头倒会贫起嘴来,苗官人是贵鸟子,不要他这,只出外去罢!”苗为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里进大半

 月桂道:“里面忒顶的惊,出些。”苗为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了三四百,月桂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苗为道:“我也要出他的来。”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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