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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深,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亚俊下如厕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声。

 亚俊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玉兰,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后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襄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于妈妈十年前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

 二姐蕙兰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玉兰和和弟弟亚俊两人,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

 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玉兰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未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

 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道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漾、血脉贲张的宫戏!

 “啊呀!”亚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没想过平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

 身上紫的上班套裙跟同系的罩及三角落到地毯上,孅巧细腻的玉手一面着丰的酥,那受挤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

 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涨卜卜的户。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的全豹。

 但仍不难估计大姐户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感“小红豆”…核。

 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骨蚀魂的语莺声:“啊…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在亚俊眼前。

 此情景直教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弟心猿神往、目定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郤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

 但这样一个绝美的赤祼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就在此时,玉兰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噢…不行…丢了唷…”

 只见玉兰孅向上一,整个人一阵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花瓣间濆出了一大逢略带白色的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沿着书桌面一直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了一大片,股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靡烂慢的景像,把亚俊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剑拔弩张,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至今曾涉猎过不少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琪琪共赴巫山初尝云雨。

 但郤不曾有过刻下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更何况此时这位赤横陈于前、娇美绝的成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伦歪念”的至爱大姐?

 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亚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亚俊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渎解决之际,未知是否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俊弟!?”玉兰正醄醉于刚才剧烈手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身弟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亚俊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的娇体紧合着。

 那对满尖房正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房,玉肌脂散发出阵阵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所独有的香。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弟。

 但见玉兰身躯微微的挣扎动,肌肤与酥不停磨着亚俊身体、面颊,极力撑起身郤又力不从心。亚俊虽被面前的软温馨得心神,郤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弄伤啦?”

 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肥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亚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玉兰,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着弟弟好不丑怪,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玉兰尴尬得满面通红,亚俊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弟般的妩媚娇态,与平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

 但怯于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亚俊扶你起来好吗?”玉兰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亚俊把玉兰扶了起来。

 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玉兰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身后,余波未了,令‮腿双‬发软,一时不能站立。

 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弟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俊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郤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玉兰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玉兰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亚俊听得出大姐言又止,于是不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

 自从妈妈去世后,你便身兼姐职,为我和蕙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

 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亚俊是绝对能理解的…”玉兰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

 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丑事,一刹那都然无存,不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什么话来。

 另一方面,亚俊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郤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的少年。

 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琪琪初试巫雨后,早的他,自此对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后更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的学问,学懂了种种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于琪琪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幻想可用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沉上所谓“近亲相”、“姐弟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忌的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蕙兰当成“幻想”对象。

 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的大姐。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的女郎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的‮妇少‬,就像树上透了的水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亚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

 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亚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玉兰,玉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弟弟把身弟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弟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玉兰听到弟弟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峰顶端…那颗像红葡萄般的粉头上轻轻一逗…姐姐此时媚眼半闭,满目含地娇哼了一声:“啊…”娇感的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亚俊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得赞叹起来:“啊!姐你相当的感呀!”玉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起久旷的火。

 只见亚俊一双魔手已伸向玉兰那对肥白大,运用着纯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着,对于弟弟的侵犯,玉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亚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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