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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柔顺发散开来
 就令我乖乖收了声。君笑吩咐那几个童子与护院退下后,才柔声对我道:”痛的很么?”我局促起来,不知答是还是不是,只有默不作声,他笑了一声,道:”还没罚你就这模样。”

 听君笑所言,我心中一悸,下意识的护住被打得火辣辣的部,抬头,望向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君笑没有理睬我的不安,只是让我随他同去他的住处。我看看地上被扯破的子,又望了望君笑,见他径自向外走去,只得跟上,虽说外面有深衣罩着,看不出来,可下面凉飕飕,空的,一如我的心情。

 刚进内室,君笑就令我趴下,我犹豫了下,君笑并未多言,只是一挑眉,我立刻乖得像只小羊,挪到榻上,趴在上面。

 君笑起我的衣袍,不知拿了什么药膏涂在上面,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方才的痛,他拥我在怀,部,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道:”擦了药便好些了。”

 停了片刻,君笑又拉过被褥,替我盖好,道:”睡吧。”我眨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前还说要处罚的,现在怎么突然变了主意?我当然没有傻到直接去问君笑,闭了眼。君笑在我身旁躺下,自后面搂住我,温暖安祥的气息顿时将我包裹住。

 我一直很疑惑,为何君笑偏偏能给人这样的错觉。我转过身,将脑袋埋在他的前,嗅着君笑衣间的清香,闷闷的小声道:”对不起,谢谢。”君笑似乎愣了下,抱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与他同榻而眠不是第一回,但从未如今夜般安稳,没有情,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第二一早,便被君笑叫起,朦地着眼,怎样也没办法立刻清醒过来,我翻了个身拽过被子,往身上盖,如此多次,终于清净下来。

 不过下一秒我立刻就为方才的行为感到后悔莫及,正睡得香甜,什么东西溜进衣襟内,无休止的弄,挑逗,引得我不由战栗,迷糊中只是想要摆那东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不知折腾了多久,一股熟悉且愉悦的感觉自下身蔓延至大脑。

 忽得清醒过来,胡乱揪住什么东西,大口着气,待到稍微平静了些,才发觉不对,抬眼,对上的是君笑温润妩媚的笑,往下看去,我正紧紧的抓着君笑的衣襟。

 原本就松散的衣服依然被我扯去了大半。我睁圆了眼,看着君笑,结巴道:”君…君笑…”他的笑容越发的妩媚,我直觉得冷汗刷刷的往外,讪讪得松了手。他随意捏着我的身体,道:”

 似乎是单薄了些,难怪总是叫不起。”我一言不发。半个时辰后,君笑将我独自留在花园中,扎着马步。若只是像丁一那般罚也还好说。

 只是现在,且不说被君笑硬是灌了药,光是后庭中的异物就足以让我好受,再加上前面还被缚上个银托子,这些零碎的玩意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人。

 临行前,君笑差了人在一旁看着,不许我偷懒,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可以休息,这一切全都因为早上之事。

 想着君笑坐在榻边,一脸平静,淡然道:”本来想你年纪小,就这么算了,只是看你精神这么差,身体也不好…”君笑略微拖长了声调:”还是练练吧。”

 君笑说,扎马步是习武的最基本之道,可以锻炼腿力量和韧。我望向前方,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的状况,真不知道这一招罚人手段是君笑从丁一那里学来的,还是相反。

 无论是谁,总之是个混蛋。一面在心中暗骂,一面望着园子的入口,指望着君笑早些出现。挨了片刻,望了望看守的护院,微微直了身子,想要休息下,就听得旁边一声:”凌小公子,你还是规矩些。”

 我撇嘴,可怜兮兮的看向那人,他尴尬的咳了声,避过头,道:”凌小公子,上回通融了一次,结果就出了漆夜那一事,这次若是再出子,我这饭碗也保不住了。”我正开口,却听得一声:”

 真没料到能再这儿遇见你。”我诧异,这里是素心阁内院,一般客人是不会来这里的,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落在一人身上,看他模样,分明是对着我说话,可是我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印象。我道:”你是谁?”

 那人颇尴尬,停了下,才道:”枣红马,追电。”我这才忆起,哦了一声。他看了看四周,道:”

 你怎么在这儿?”然后目光又落在我身上,疑惑道:”练功么?”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人,还真是迟钝,在这地方还能是什么人?不是嫖客,便是儿。见我未答。他仿佛想起什么般,忙道:”

 你别误会,我是替父亲送布料来的。”一旁护院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口道:”凌小公子是被罚的。”

 我无力的扯出一抹笑,头脑已然发晕,仔细想想,今天早膳还没用过,就被拖了来,他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神情紧张,又带着几分愧疚:”难怪那你匆匆离去。”

 我愣住了,望着他,不解,不过身体到是适时的站了起来,寻求暂时的轻松。“要不是为了帮我,也不至于被他们发现你逃跑,又抓了回来。”

 “啊?”他正道:”是我的错,我一定要将你赎出来,”我哭笑不得,正僵持着,听远处有人唤了一声”颜风”他一面应着,一面对我道:”等我。”说罢,便撤手离去。颜风一离去,就听护院道:”凌小公子!”

 我撇嘴,暗自在心中骂了一声,摆好架势,继续扎马步。头脑昏沉沉的,身体乏得要命,几乎站不稳。

 看守的护院又不肯通融。我估量着什么时候自己会晕过去,又想起那个冒失的颜风方才所说的”等我”现在倒真的盼望他来。那样就可以稍许休息下了,直到我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也没见着颜风。

 “凌小公子?”听闻蝉潭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唤我,我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乏了。”蝉潭一面找来干的帕子替我擦拭,一面道:”君老板说你今晚不必去献曲了。”

 待到梳洗完毕,倦然得一头栽在榻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迷茫间,却听外面通报,说是殷夏求见。

 眨眨眼,将方才的颓然丢到一旁,搜肠刮肚怎样也想不起与这个人有所瓜葛。我抛出一句:”不见。”蝉潭还未来得及出去回话。

 就听得一声沉稳浑厚的陌生声音自外面传来:”媚而不妖,清且灼然,凌小公子美名在外,今殷夏特意前来拜访,不巧听闻公子微恙,殷夏只求与公子一见。”我心中一动,从榻上坐起。”

 媚而不妖,清且灼然”是丁一私下与我说过的话,从未告知他人。我起身,理好仪容,道:”请殷公子。”

 殷夏进来,未言片字,先递上一封信笺,封皮上一片空白。见他如此举动,便知自己猜得不错。出信纸,展开来,里面仅有”一破夫差国,千秋竟不还”几字,笔力苍劲,字体清冷。

 正是丁一亲笔书夏的。我折起手上物品,跪坐在琴台前,一手‮弄抚‬着枯木龙,道:”这是什么意思?”殷夏回道:”

 时机一到,凌小公子自会明白信上之言,若有需要可以玉牌遣殷夏等人。”停了下,殷夏继续道:”凌小公子可以在找到我们。”我笑了笑,道:”

 若是让你除去丁一呢?”殷夏面色如常,道:”玉牌在凌小公子手中,殷夏自是听从吩咐。”

 我未答,放在琴上的手微微施力,一抹一挑,顿时发出铮铮清鸣,随意奏起一曲战歌。心中憋闷得慌,几乎令人窒息。丁一心思果真深沉,这个局是何时设下的,意图为何,我全然不知。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被拉了进来,网在其中,不得挣脱。一曲终,殷夏才开口道:”凌小公子若无他事,殷夏先行告退。”

 我微微颔首,看着他离去,直到殷夏的身型消失在视野里,才猛得一按琴弦,枯木龙发出一声悲鸣。

 伏在琴上,似乎还能感触到丁一那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滑动。夜风很大,吹拂在身上冰凉凉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到君笑的住处,见到的只是空的屋子。

 在门口站了一回儿,想到那些新来的孩子们,君笑一定是在调教他们,不到初更后,是见不到他的。开罩在榻外的层叠纱缦,将被子拖过,裹紧,就这么半坐着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被人推醒,睁眼,便见到君笑,他站在一旁,看着我,道:”怎么跑来这里。”我看向他,笑了笑,道:”我冷。”说着就起身抱住他。

 君笑果一把推开我,我爬起,又粘上他。君笑微微皱眉,似是要开口,终究没有出声。我踮起脚,够着小心的去吻他,见他没有反对,便放心大胆的肆起来,君笑不是的人。

 只是他若不是有意,想要挑起他的望很难,按照他的说法,在红尘里打滚了这么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识过。刚离开君笑的,就听见他道:”丁一说了什么?”我僵了动作,就这么抱着他,站在原地。半晌才道:”哪里有什么。”

 君笑低低笑了一声,道:”现在倒是学会撒谎了。”我不言,与他继续厮磨。君笑干脆躺在榻上,微眯着眼,看着我动作,他的双瞳清且亮,被跳动烛光映得忽明忽暗。

 我被他盯得惧怕起来,手指微微颤动着,君笑也不出声,只是那样躺着,衣衫半开,柔顺的发散开来,铺在织锦的被褥上,好半天。他才吐出一句:”

 真不知道我教你的学哪里去了,这么差劲。”我停了动作,看向他。君笑勾出一抹浅淡的笑,罂粟般媚惑。我扑了上去,狠狠的噬咬着他的肌肤,哭道:”我不是别人的工具,我不愿受别人的摆布,无论那人是你还是丁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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