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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爸爸,我回来啦!”文妮每天放学回家,都是这样跟爸妈打招呼的,今天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在她转身关上大门时,才觉得这个家比平宁静了很多。

 “咦,妈妈去了哪?”方家三口之中,最聒噪多言的就是文妮的妈,所以她有这个猜想也很合理。

 “你妈和周太、梁太、蔡太出了门,参加台湾环岛七天游去了。”黝黑健硕的爸爸方伟良说。“妈妈去旅行,为什么爸爸又不去?”15岁的文妮张大眼睛,满脸疑惑。

 “爸爸也一起去,不是没人照顾小文妮么?”伟良哈哈大笑,搂了搂她弱小的肩膀。方家一家三口住在土瓜湾一幢唐楼里,方伟良是客货车司机,他太太孙思雅是全职主妇,女儿文妮则是个中四生。

 “爸爸,我们终于有一个礼拜安宁日子了。”文妮低声音佻皮地说。“喂,不要在背后说妈妈坏话!”爸爸板起脸说。“难道爸爸不同意我的话?”文妮噗哧一笑,完全不怕恶形恶相的父亲。

 “这个嘛…”伟良一边大笑一边搔头,不再扮恶人了,老婆不在身边,他的笑容竟是灿烂得多。

 “文妮,今晚想吃什么?”“我想吃椒盐排骨、鲜茄炒蛋,另加一个罗宋汤。”文妮打从心里出唾涎来。妈妈厨艺不行,她一直盼望能够吃到爸爸亲自烹调的菜式,但一盼便是两年多。

 “没问题,你去冲凉吧,冲完凉再等一会就可以开饭啰!”伟良着手掌笑说。文妮放下书包,到睡房拿了睡衣,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浴室去。才掉校服,用花洒淋头发,便发觉没有洗头水。

 “爸爸,杂物柜里面有没有洗头水?这瓶已经用光了啦!”文妮大叫。“没问题,爸爸立刻送到!”伟良放下镬铲熄掉煮食炉,打开柜门寻找︰“文妮,你用的是中的还是干的?”

 “中!干是妈妈专用的。”文妮嚷︰“爸爸快些过来吧,文妮快要冷死啦!”“又不是纸紮的,那会这么快冷死。”

 伟良笑着加快脚步,用力扭开门把,从门把洗头水递进去,放在洗手盆旁边。文妮不是从前那个小孩子了,他得尊重她的私隐,避免看到她的体。

 但从那线隙望进去,他仍能瞥见她一大截光滑的背。妈妈遗传了美貌给文妮,却没遗传臭脾气给她。

 文妮的皮肤雪白无瑕,也没承传她母亲的糙和大小雀斑。伟良很庆幸这一点“多谢爸爸。”哗啦一声,花洒又再启动了。

 伟良发出豪的笑声,关上门回到厨房,继续烹调他未完成的晚餐。这顿饭吃得很愉快,饭后文妮自动自觉回房做功课,伟良则负责洗碗。“文妮,有脏衣服要洗吗?”半个钟后,伟良捧着污衣篮进她房间。

 “有啊。”文妮丢了几件校服、袜子、手帕进篮“等等,还有这些。”她翻开巾被,在角抓了两个罩和两条内出来“干么藏起妈妈的内衣?”伟良一怔。文妮一呆“这些都是我的。”

 “你的?”轮到爸爸呆住了“你有这个尺寸?”“嘻!”文妮咭的一笑︰“爸爸不要小看文妮,我可是承袭了妈妈的优良传统的。”“你有33寸?”伟良觉得很不可思议。

 上次和她一起洗澡时,她还是个飞机场呢!但他却忘了,那已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是33C喔!”文妮得意地说。“文妮竟然有33C,我的小文妮竟然有33C…”伟良喃喃自语,心里又是意外又是高兴。

 捧着胶篮走到洗衣机前面,将脏衣物逐件逐件丢入机中,再把罩内放进洗衣袋一并丢进去。还没开动机器,便听到文妮的尖叫声。“爸爸,救命!”“又怎么啦?”伟良匆匆跑出去。

 文妮性格活泼率真,惹人喜爱,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有只小强过来找我!”甫进睡房,文妮已经飞扑过去搂住他。伟良感觉到一团又暖又软的物体在身上,低头一看,原来那是文妮的部。不错,那份量的确有33C。“爸爸看我没有用,你要看前面哪!”

 文妮慌得脸蛋都白了,伟良定了定神后望向窗边,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只蟑螂停在布帘上,张牙舞爪。“瞧见了没有?”文妮着急地问。“瞧见了,牠正拍着翅膀飞过来呢!”伟良笑说。

 “哇!”文妮吓得尖叫,抱他抱得更加紧了,伟良抵受不住来自文妮身体的迫感,平静的下体竟是动起来。他慌忙推开文妮,伸手抓住空中的飞虫,用力一捏。“够胆扰我的小文妮,不是找死么!”伟良大声说。

 方文妮抬头看着爸爸,一脸仰慕“爸爸,你好man啊!”踮起脚,在伟良嘴角亲了一下。伟良有些窘,国字脸不自地红了起来“爸爸害羞,嘻嘻!”文妮向他扮个鬼脸。

 “啊哟,我忘了开洗衣机!”伟良突然想起。“爸爸,你的睡也很脏啊,不如也丢进洗衣机吧!”文妮说。“不行。我两条睡洗了还没干,如果连这条也洗了,爸爸穿什么?”伟良摇头。

 “你里面还有四角啊!”文妮说︰“以前爸爸不是只穿孖烟?吗?”伟良的确喜欢四角的自由自在,但打从文妮六岁生日那天开始,太太孙思雅便要求他在四角外面加一条长睡,才可以在家中走动。

 “妈妈不在,没有人知道哪!”文妮顽皮地眨眨眼。“也好。”伟良含笑点头。做完功课已经是十一点多,文妮走出客厅喝杯汽水,顺便吃些零食,准备歇一歇才刷牙洗脸。

 伟良挨在沙发上打盹,遥控器放在大腿旁,电脑杂志则掉在脚边,原来文妮怕黑,所以每晚伟良都是等她睡了,才关灯上

 “爸爸放工后还要煮饭洗碗,也很累啦!”文妮为他关掉电视机,蹲下身拾起杂志放在茶几上。

 抬起头时,不经意在伟良四角空隙瞥了一眼。随意一瞥,却吸引住她的视线。她见到短内黑的一片,在微鬈的发下面,是一个紫红色的椭圆形球状物。

 她在书本里看过男生殖器的样子,但真正的囊,却是第一次亲见。她的心扑通一跳。朋友说男女器官本来都是粉红色的,但随着经验的增加,它们的颜色会逐渐加深。爸爸的囊这么深,是不是说他的经验也很丰富呢?

 有时她半夜醒来,会隐约听到爸妈的呻声。以前她不知他们在干什么,直至几年前开始懂事,她才明白那是做的声音。

 对啊,爸爸常常和妈妈做经验当然丰富得很,器官当然也会变了,她悄悄把伟良的管拉开些,然后把一食指伸进去,放在父亲的囊上。

 椭圆形的囊像只鸽蛋,表皮有些皱纹,手指触着它时感觉很奇妙,也很温暖。妈妈和爸爸做时,会不会抚摸这个地方?文妮轻轻摸一下,心头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好奇心叫她看看爸爸的茎是什么样子。

 但它搁在另一条管中,她瞧不着,天空忽然闪过一片白,跟着隆然一声巨响,打起雷来。“哇!”这个雷吓了文妮一跳,害她跌在地上,摔痛了股。***

 伟良被连续不断的雷声吵醒。他见文妮坐在地上,有些奇怪。“文妮,你坐在地板上干什么?”“我本来是蹲在这儿执拾杂志的,怎知道外面忽然打雷,就吓得跌在地上啦!”文妮憨笑。

 “摔痛了没有?要不要爸爸帮你股?”伟良问。“不用啦。”文妮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跟爸爸说了声晚安,便匆匆忙忙的回房睡了“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搞什么鬼。”伟良嘀咕。

 文妮回到睡房关上门,过了几份钟,便开始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自己没犯什么大罪,只是摸了爸爸的囊,而且是一下而已。偶然按捺不住好奇心,有什么出奇呢!窗外的雷声愈来愈响,她瑟缩在被窝里,愈来愈是害怕。轰隆!“哇!”她大叫一声,踢开巾被跳下,面无人的跑到爸妈的房间,颤声问:“爸爸,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她在半夜突然冲进来提出这个要求,未免突兀,但她爸爸方伟良可是见怪不怪。“上吧,胆小的孩子!”他掀开被说。“爸爸,你真好。”文妮笑了,躺在伟良旁边,紧拥着他强壮的身躯,才放胆合上眼睛。

 “安心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良久,伟良在蒙胧中觉得下身有些,睁开眼一望,原来睡的文妮一个转身趴在他身上,左手按着枕头,右手搁在他大腿内侧,中指的指尖恰巧着他的茎。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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