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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多情,慢点吃
 这样将被子裹在她的间,她本来就是一双光腿。从门的角度看上去,刚好都能看到我们两人的上下是光着的,我苦笑了一下,示意她先下来,感觉这种情形如此荒唐,不摇头,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重新摆弄一番后,小枝又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觉得还是不像,我看到她紧摇牙关,脯起伏,呼吸急促,眼中全是痛苦,长叹了一声后,两手一举,竟然把她上面穿的吊带了下来。

 我的血瞬间沸腾起来,此时说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小枝的身材本来很好,此时丰在我眼前晃动,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的。

 这下看起来八成像是真的了,就算裴恩俊看到有所怀疑,但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姿势,肯定无法接受。小枝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这真是她想要的结果吗,我想或许此时连她也不一定知道。小枝回头看了下房门,紧接着,出乎我意料的突然呻起来。

 她的呻是职业的叫法,既大声而又放,很明显是故意叫给裴恩俊听的,一边上下活动着身体,真像是在z爱似的,我心说完了,裴恩俊一定会破门而入,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下面随着小枝的动作越来越咯的慌,我甚至感到了一股疼意,我只好伸出手去,想推她一下。

 或者是抓住她的肩膀,好让自己舒服一点,但我没有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小枝的两手各抓着一角被子。

 为了完全遮住下边部分,两只手都举到了身体的一侧,只有身躯扭动着,我推她的结果刚好凑巧推到了她的脯上,不能说我是蓄意的,也可能是她的罩太松了,竟然向上滑过去,双峰顿时一览无余。

 门突然开了,这一幕尴尬无比,我刚好想给她把罩拉下来,此时裴恩俊所看的却是我的双手正抚摸着小枝的脯,其他的一切如小枝所设计的,就连旁边的小单也是一下愣了。小枝停止了动作。

 她没有任何的慌张,依然只是我先前感觉到的冰冷,说,你不是不相信他是我男朋友吗,现在相信了吧。裴恩俊的表情及其古怪,我看到的不是愤怒。

 而是绝望,乃至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他不停地摇着头,嘴哆嗦着,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小枝突然咯咯地大笑起来。

 笑的令我骨悚然,一边笑,一边歇斯底里地说,哈哈,你不是说不在乎我是小姐吗,不在乎我的过去吗,你不是说爱我的一切吗,怎么,现在看到我跟别人上受不了。

 我每天都在跟别人上,哈哈…只要给钱,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哈哈…哈哈…除了你。一滴眼泪,慢慢地从她的腮旁滑落。

 裴恩俊看不到,掉在我身上,竟然是感同身受的痛楚,原来这世间所有的爱,都是痛不生的。爱的越深,痛的越痛,这一瞬间,我竟然对小枝产生了一种想心疼她,关心她的冲动。

 裴恩俊的目光又转向了我,我看不出有任何要跟我拼命的意思,只有痛,痛到骨子里的痛,痛到心碎的痛,痛到血在血管里动都是痛,痛到动一下都是痛,痛到连身体都不复存在,只有痛感存在的痛。

 然后,裴恩俊转过了身。片刻后,门哐啷响了一声,他走了。小单也觉得这样似乎对裴恩俊太残忍,说,姐,你怎么这样啊。哥对你那么好。小枝又是大笑起来。

 哈哈…对我好…哈哈,对我好…这就是对我好,我死了都不用他对我好…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发誓,以后要是再相信男人,我就不得好死…

 哈哈,对我好…以后谁想上我都可以,我就是个‮子婊‬的命,我认了…哈哈,你给我出去,把门关上。

 后面的话似乎是给小单说的,小单求助似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要我劝劝她,我冲她一点头,告诉她,我会的。

 门关上了,小枝整个人像是虚了似的,手一松,被子滑落,突然一下伏在了我身上,开始嚎啕大哭,我一动不动,任她哭成汪洋大海。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

 这一刻,就让我陪你一起沉没。小枝哭了半天,哭的我上身都是她的眼泪。我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但又觉得无从开口,只好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拍着一个孩子一样。

 一边柔声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哭了啊,再哭就不好看了。像我曾经这样哄着赵一样,心既柔软,又充满怜惜,这一刻,她在我眼里褪尽风尘,宛若处子。

 那眼泪是纯洁的,那光滑的身体是纯洁的,那腿是纯洁的,那美丽的脸蛋是纯洁的,那哭泣声纯洁的,那痛苦是纯洁的,一切都是纯洁的。又哭了一会,小枝终于不哭了。

 她从旁边抓过一张纸,擦了擦脸,又做出了一让我没想到的动作,她往旁边一躺,一把掀开了被子,一脸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来吧。我一愣,什么?小枝面无表情。

 虽然脸上溃不成军,但冷到骨髓,说,你不就是想干吗,还等什么,做一次600,不带套1000。我说,别,我不是这个意思。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扫去,山峦起伏,玉腿横陈,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小枝又是哼道,不用这么装,你们男人不都同一个德啊,哼,你以为你真是圣人,先把你那玩意管住吧。我手一摸,顿时脸红。经此一番折腾,下面早已经是箭在弦上。

 但心里却是澄明一片,这不是我想要的,不管她是不是小姐,这个时候如果发生了什么,那我就成不折不扣的嫖客了,我还不想让自己沦落到此种行列。

 赶紧跳起来,穿好衣服,怕下面太明显,只好故意弯了下,向外走去,只听背后的小枝冷笑一声,说,你心里一定很遗憾吧。好,那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想干,随时都可以过来。我心里暗叫惭愧,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没想到居然被她看出来了。

 突然忍不住想,小枝也许悉人心,看透一切男人,可是,她是否又能悉自己的心?她真的知道自己不爱裴恩俊,是不想,不敢,还是不能?我慢慢地地关上了房门,发出了一声莫名的叹息。

 这一瞬间,我再次听到了一声嚎啕大哭,伴随着哭声,我分明听到了一个名字,倾城,对不起…这个名字似曾熟悉,我脑海中猛一个灵,一下想起来,在九尾的时候。

 她也曾喃喃地地喊过这个名字。莫非,她俩喊的是同一个人?裴恩俊是我给起的名字,难道他就是倾城?楼下的不知哪个房间里,音响开的很大,声音震天,正放的是那首口水歌:《狼爱上羊》。我在门口静默了半响。

 在如此凄婉而伤感的旋律中,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小姐,我会有勇气像裴恩俊一样,超越一切世俗的眼光,去爱她吗?我不知道。***

 我突然有点累了,也厌倦了。如果不是老娘在家,真想找个地方买醉,酒入愁肠,痛入骨髓。所有的旎到最后不过是一场华丽的梦境,猛醒后,只有你的孤单依旧。

 《呼啸山庄》里有句话说“你即铲平我的宫殿,却树立一座茅草屋,还满心欣赏你的壮举,认为你把它作为一个家给了我。”

 很多时候我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满怀仁爱,一腔慈悲,其实说穿了,这年头谁在乎谁呀。

 那些美丽的女子在我眼前一个个闪过,、九尾、简离、乖乖猫,小单、小枝,她们盛开如花,娇美丽,可是问问自己,是否真的有一个人用真心来对你?

 万丈红尘,我苛求不多,只要有爱,此心足矣。想想,有这么多女子与我周旋其中,我可曾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哪些是我想要的,哪些是身不由己?我是在堕入地狱,抑或是直达天堂?我快乐吗,又或者这样让我更悲伤?没有人。

 也不需要人告诉我。我都知道的,大淘尽风尘,总有英雄气短,我不想随波逐,但很多事情却是无力改变。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陷入万劫不复,那一定怪不得任何人。佛法说劫,我惟默认,然后心安理得。

 是的,我想说的就是这个词,如同受伤的鸵鸟,将头埋在黄沙中便以为危险已远离,周围世界再与它无关,其实骗的不过只是自己。你的伤口有一天会结痂,被岁月风干了,被时光淹没了。

 但伤痕却永远会横亘在心中,除非…放下。多少次我想放下,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要放下,我无数次下定了决心要放下。

 可是只需要两个字就可以击退所有的防线,只是两个字,便所向披靡,击碎所有伪装的坚强。赵,你在我眼中渐成一个梦,你在我心里慢慢成一道伤。

 时间愈久,愈加成型。我想结束,已无可能。此生背负,将是枷锁,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永远也不会怪你。不知道在门边站了多久,思绪依然起伏不定。

 夜渐渐袭来,黑暗中我看见自己的心一瓣瓣碎裂,每一瓣都晶莹而鲜血淋漓。没有疼,或许疼到深处,便无可再疼。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家里的,估计是老娘想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其实我已经闻到了饭香,这个时候,只有家是温暖的港湾,可以安心停靠,忘了所有创伤。

 回到家中,所有漂泊的子都是一样的,像孩子。看我狼虎咽地吃饭,老娘心疼地劝我,多情,慢点吃,有没有人跟你抢。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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