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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顺蓅漂下
 丁小妖在旁看着,恨铁不成钢,忙一边用手在背后戳她,一边聊些闲篇,催她接茬。一顿饭吃罢,袁忠义回房练功,两个女子在隔壁间耳语一阵,也便和衣而卧,抵足而眠。

 子夜,云未散,只在穹顶出几线残破隙,月光藏在其后探头探脑,不情不愿丢下几缕清辉。河边那列屋子门口的灯笼都已熄了。

 汊口镇最后的光,都在军营之中。袁忠义听着更鼓,估摸到了时辰,摸摸怀里的口袋,起身出门,他在桥头老树下耐心等待,不多时。

 那圆脸亲兵便提着打更人用的长杆灯笼,一步三晃溜达了过来。这次多聊了几句,袁忠义才知道,那亲兵让他们叫自己小妹,不是因为年纪小。

 而是因为她没爹没娘,柳将军收留之后给了她个姓,人人都只叫她小妹,她真要跟人说名字,也只能说自己叫柳小妹。

 巡夜不可怠慢,小妹没有久留,检查了一下口袋里还剩的豆子,就喜滋滋摆摆手,叼着草杆儿走了。

 袁忠义过桥之后,跃上树顶,望着那摇晃灯火走远,默默记了一下路线,心中拿定主意,跳下来展开轻功,飞快回到住处。

 他侧耳倾听,确认丁小妖和宋清儿都还睡着,微微一笑,掌心在门一滑,没发觉上闩,便轻轻推开,无声入内。

 他走到边,运功凝神,凭气息和微弱光芒摸清上两个女子的布局,找到宋清儿,伸出一指,轻轻点在她的颈侧,把一缕森寒真气,顺着经脉蔓延下去。

 寻到任督会,轻轻戳刺。须臾,宋清儿发出轻微呻,眉心蹙起,眼皮下眸子转动不休。袁忠义立刻收手,一晃身退到外面,将门合拢,屏息等待。前夜他就知道,宋清儿睡得并不安稳,很容易被噩梦惊醒。不出所料。

 不过几息功夫,屋中就传来宋清儿惊慌失措的尖叫:“啊…”袁忠义神情一肃,推开门扇抢了进去,晃燃火引点亮桌上残烛,沉声道:“没事吧?”

 从美梦中惊醒的丁小妖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宋清儿,困得发懵,道:“袁大哥?你来了…”“我去还小妹的皂荚,回来就听到清儿尖叫,是又发了噩梦么?”宋清儿泪眼婆娑,在丁小妖肩上点了点头。

 丁小妖软语安慰,无奈身上实在是倦了,不住呵欠连天。袁忠义看在眼里,走上前去,柔声道:“你们都累得狠,如此耽搁下去。

 明见郡主,只怕会提不起精神,这样吧,事急从权,并非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正好你们俩都穿着衣裳,就还如此躺下,我握住清儿的手,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在旁打坐修炼,助你们一夜好眠。”宋清儿中心儿顿时擂鼓一样的跳,面皮发烧,颤声道:“这样…岂不是耽搁袁大哥你休息?”“我内功运转往复不息,冥想打坐便比睡觉休息得更好。不必在意。

 倒是你…女儿家面皮薄,我在旁,会不会让你担心有损名节?”她听到这话,身上一颤,赶忙咬了咬牙,扭头道:“袁大哥,我决心跟随姐姐行走江湖,就不会那么拘于小节,那…就有劳了。”

 袁忠义赞许颔首,拉来破旧木凳,正襟危坐,伸出一手“来,你将腕脉放在我掌心,莫要多生杂念。你遭逢了大变故,睡得极不安稳,我今晚便不走了,护你到天亮。”

 “袁大哥…谢谢。”丁小妖乖觉地换到内侧,眸子一斜,在旁道:“那我呢,能也沾光,蹭一只手么?”袁忠义含笑伸出另一只手“好,不过你睡得应该踏实,我便只把手借给你握着,不多浪费真气了。”

 “那肯定不用。”丁小妖抿一笑,忙不迭躺下,紧紧攥住他的手。宋清儿噙着眼泪随之躺倒,闭上双眼。袁忠义见她二人都摆好姿势,微微一笑,将真气送入宋清儿经脉,垂目等待。内力入体,如臂使指,他略一调校,便轻轻松松封住昏昏睡的宋清儿各处道,叫她彻底睡死过去。

 莫说是噩梦,便是他这就子上把她水长残红片片,也绝对醒转不来。袁忠义放手松开宋清儿腕脉,耐着子等了片刻,待到丁小妖握着他的指头因睡而松力三分,才挥臂点下,把她也送入醒不转的黑甜乡中。

 他扭头一看,残烛还能燃上片刻,便趁着亮光仍在,悠然走到尾,掀起宋清儿的布裙,分开那双细细长长的腿,往尽头私处看去。

 宋清儿身骨初成,含苞待放,之前换衣裳时又匆匆擦洗了一番,女儿家的娇处,看着还算整洁。润润圆圆红豆,鼓鼓白包,直直窄窄,稀稀疏疏芳草。

 袁忠义二指着一分,花初绽,蕊骤开,一环皱粉牝口,几滴莹珠。验过处子

 他又将宋清儿裙中天地尽数打量一番,正可口的年岁,又不识人间污秽,叫他看着便兽大动,不过即便是个前菜,也不能牛嚼牡丹,暴殄天物。要临时解解馋,外头还有更合适的目标。

 他‮弄抚‬一会儿小小圆圆的,将裙腿归并回原处,望一眼桌上已经燃尽的残烛,出门回到自己房间。

 袁忠义打开行囊,将里面七八糟各种东西尽数取出,摆开在桌上,指尖一划,打开里面一个夹层,从中出一条灰蒙蒙的软布,他甩手一抖。

 那条灰布展开,上头闪着密密麻麻的乌光,犹如一副软鳞甲,他迅速光衣物,赤条条将那两块极薄极软的布料分开拉展,上下穿好。

 那奇怪衣装看着虽小,料子却极软极弹,好似蛛丝织就,服服帖帖,将他强健肌理勾勒得轮廓分明。

 他活动一下四肢,又从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两块胶泥,面具贴合戴好,胶泥按在两侧额角,将双眼拉得细长,眸子微抬,便显出一股狠辣狰狞之气,他最后戴上面巾。

 在脑后包好,只双目,整个人仿佛融入到天地暗影之中,难以分辨形迹。门开,门合,细细吱呀一声。

 那灰影便已越过残破院墙,一阵风似的吹向河边。镇内把守桥头的卫士早已困倦不堪,一个抱着长矛靠柱打盹,另一个歪着脑袋呵欠不休。

 发愣那个瞪瞪中听到旁边咔嗒一声响,扭脸看去,皱眉睁眼,什么也看不真切,这一转脸的功夫,耳边仿佛吹过去一阵清风,颇为舒,他拍拍脸颊,伸个懒,也靠着桥柱坐下,闭上了眼。

 袁忠义这次过桥之后未再往营地门卡处去。依照先前记忆,他径直走到两座塔楼中间墙外,蹲下运功缓缓向上托起,将本就夯得不甚牢靠的木桩拔到离地,从下方隙伏身一钻,便进到了大营里面。

 郡主和副将们的营帐有重重防护,虽说以他本事也不是闯不进去,但难免风险会略大些,他靠着营房暗面绕过两拨外围巡哨,探头一望,如愿看到了亲兵小妹所在的队伍。四个女亲兵,正围着营火休息,面上虽都困倦,却都强撑着低声谈笑,不敢怠慢。

 知道隔一会儿便还要替岗夜巡,袁忠义躲在暗处静静等着,并不着慌,他如今的耐心已经很好,很好。

 不多久,换岗的四个亲兵过来,八个年轻姑娘嘻嘻哈哈说笑一阵,吃了两口烤热的饼子,坐下的坐下,换防的换防。

 袁忠义眼中光一闪,默默回忆了一下先前小妹的巡逻路线,身影一晃,直奔目的地而去,在那边寻了一处灶坑,他伏身屏息,盯着营房后侧的土路。不多时,亮光摇曳。

 那四个亲兵两两并肩,举着一松明火把,远远有说有笑走来。袁忠义眯起眼睛,四肢蜷缩,缓缓蓄力。呼。一阵彻骨寒风,吹去了灰蒙蒙的影子。啪啪啪啪,四声轻响连成一线。

 袁忠义伸手一抄,接住火把拿在手里,弯往地上一,把四个被打昏的亲兵全翻转到仰面朝天,拍打掉面上尘土,细细审阅一番。

 论姿,柳小妹不在前列,但袁忠义觉得有趣,先将她提到一旁,剩余三个他略做比较,选出个身量高挑厚的,也提到小妹那边放好。

 贪多嚼不烂,剩下两个,他没兴致冒险外带,拎着带左右提起,一脚踢灭火把,把她俩挪到旁边营房后面。

 这身特异夜行服是集神龙道之力专为柳钟隐的身份织造,下暗扣一开,便能掏出那狰狞毒龙。

 袁忠义这种事早已干得麻利无比,卸甲,扒,一口唾沫抹开,骑到股后,‮腿双‬一夹,按下硕大头,掐住女子后颈,身而入,绵密软细细包裹上来,好生畅快。

 冰寒真气一,身下女亲兵悠悠醒转,只觉裂,热辣辣耸动不休,想要痛呼惨叫,脖子却被死死卡着,只能勉力进气,哪里叫得出声。

 袁忠义无心久战,抵着花心玩百余合,便送出一股凌厉内息,把女子关绞得支离破碎,一声苦闷哀鸣,元尽,被他纳得干干净净。

 他收紧虎口,彻底窒息的女子在身下有气无力地挣扎起来,裹着他物的花径也随之越收越紧,直至最后。

 随着一股刺鼻腥臊,陡然彻底松弛,他身而出,骑到另一个女亲兵身上,如法炮制。扼死第二人后,他身出,将浊洒在并拢摆放的双之上。

 跟着,他力运指尖,戳入肌肤,在两具女尸上各留下一个龙飞凤舞血淋淋的柳字。处置完毕,袁忠义不敢久留,将小妹和选定的另一个亲兵左右扛在肩上,展开轻功原路返回。从墙下钻出,他把木柱复位,运功深,再不留半点痕迹,接着。

 他带着两个女子悄悄步入河中,仰面倒泳,托着她俩头在水上不至憋死,顺漂下,不多时,便远远离开汊口,到了镇外荒原。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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