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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颤声宁非然
 他一张如桃花般明的脸蓦地煞白,瞠目怒道:“上官,你做什么?!”“你不要说。”上官容钦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明筱鹤站起来。

 面色沉沉,俯过身去看着上官容钦“我说?上官,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不承认没关系。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顾轻音已经订亲,而且有传言,她与纪卓云和韩锦卿都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可别真陷下去了,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上官容钦平静的与他对视片刻,缓缓道:“那你说,谁与我相配?兰家姐妹?”明筱鹤震惊的看着他清明的眼中突来的涩意,一时有些慌乱“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再提起她们,我,我只是希望你能遇到真正的名门闺秀,与你琴瑟相和,成就良缘。”

 上官容钦的眼眸里浮起一层薄雾,让人看不分明“良缘?”“对,上官,以你的身份地位,人品学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个顾轻音,实在不合适。”明筱鹤低沉劝道。

 他知道上官容钦在感情上经历过什么,所以他不想看他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不合适?也对,她还小。”上官容钦似乎已有些微醺,眼神醉。明筱鹤一听,忙附和道:“是不合适,你和她真不合适。”

 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让上官容钦彻底断了念头。两人再聊一阵,直到上官容钦彻底醉过去,明筱鹤才让人伺候他休息,自己也在鹤颐楼住了一晚。明筱鹤行动力极强。

 而鹤颐楼本就是暗中网罗情报搜集消息的地方,要查的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不出两,便将顾轻音与韩锦卿、纪卓云的过往调查清楚,他看着呈上来的消息。

 嘴角一抹嘲讽笑意,顾轻音,你还真就是个‮子婊‬!平里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订了亲还与别的男人鬼混,装的倒是真像,难怪连上官都被惑住了,哼,他一定会让上官看清她的真面目的!顾轻音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上一冷。

 她放下笔,松了松肩头,这两她为了几个旧案,费了不少功夫,不免有些疲惫,她看一眼外头,头正暖,老树芽,已有几分早气象,心道不如就趁这会去一趟太医院,也好早了了心事。

 太医院内,宁非然正在捣弄着钵中的药泥,神情安静而专注。***“景嫔娘娘,微臣已经开了药方,只要按时服用即可,您,还是请回罢。”宁非然仍然低头捣弄着药泥,声音清越道。

 景嫔一身宫装华服,精心描绘过的眉眼端丽柔媚,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神色间却有些落寞,她站起来。

 道:“非然,我不爱听你这么叫我,我今来太医院除了诊脉,主要还是来看你的…”宁非然眉眼低垂,长长的睫遮住了他清透的大眼,他将捣好的药泥放在一块干净纱布上,仔细的包起来。

 “娘娘,今后有什么不适,大可以宣微臣进宫,不必亲自跑这一趟,”他终于微微抬头看她一眼“这里还有其他大人候诊,娘娘请回。”景嫔细长的眉紧蹙起来。

 神色有些凄然“非然,当你姐姐托我在宫中照应你,我也从未拿你当外人看,如今…你又何必急着与我撇清?”

 宁非然灵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清澈坦“微臣没有撇清什么,娘娘之前对微臣的恩情,微臣铭记于心,娘娘今非昔比,微臣只是做好本分而已。”

 景嫔再深深看他一眼,终是言又止,默默离开了,顾轻音到了太医院一问,才知宁非然正在看诊,便等了片刻,见一个宫装妇人从诊室中走出,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才入了诊室。

 她一脚跨进去,见宁非然正背对着她整理着什么,便先开口唤道:“宁太医。”宁非然手下一顿,蓦地转过身来,澄明的眼眸中似有光影动,瓣微启“原来是顾大人,下官原以为大人不会来了。”

 顾轻音因有事相问,也不去揣测他的语气,道:“我与宁太医有一月之约,为何不来?”她径自走过去,坐在诊案旁的一把红木椅上。

 宁非然静静看她半晌,问道:“囊可还在身上?”顾轻音脸上一僵,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与韩锦卿在马车上的荒唐,故作轻描淡写状,回道:“掉了。”

 “掉了?”宁非然轻笑起来,目光越发明亮“顾大人确定是掉了,而不是被谁拿了?”“你…”顾轻音当即大窘,稳了稳心神才道:“这似乎不是一个医者该问的。”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好。

 那作为一个医者,下官必须知道,顾大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才来?”“忙。”顾轻音干脆回道。

 “这一个多月来,顾大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手搭上她皓腕,一边问道。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用于私处的膏药,宁非然给了她后。

 她就用了一次,便随手放在寝房内,人又一直在外,自然不会再用,便回道:“没有。”宁非然收回手,晶亮的眼看着她。

 正问道:“为何不用?玉颜膏对女子行房后的身体修复是极好的。”顾轻音不答,只问道:“从脉象上看,我应是没有怀孕吧?”

 “顾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孕?”“不仅是确认,我还有其他事要请教宁太医。”顾轻音不避讳的道,她知道瞒不住宁非然。

 宁非然静默片刻,道:“其他事?又是要避子汤?顾大人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不是,我…”顾轻音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辩起,因为她的确想要他再开副避子汤,并且还要问他长期避孕的方法,被他这么一说,她原先的目的倒有些说不口了。

 “躺上去。”宁非然突然道,指着窗边一把靠椅。顾轻音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她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这椅子,显然是新添置的,椅背很低,两边各有扶手,扶手的顶端有个翘起的木柄,刻有暗纹。

 她心中一跳,直觉不愿“宁太医方才不是已诊过脉了?还要躺上去做什么?”“下官问诊自然用下官的方式,顾大人何必多此一问?”***顾轻音想起第一次来时他的手段,略一犹豫,硬着头皮坐到躺椅上,其实,她来时并非没有想到他可能会提出的诊治方式,只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

 她也不过分排斥,毕竟不论是玉颜膏,还是囊,她用了的确很舒服,所以这次她选择相信他,她在他清澈灵秀的眼中,缓缓躺下去,直到背心碰到椅背,才道:“可以了吧?”

 心中仍然抱着一丝希冀,她可以不用那么难堪。宁非然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她“需要我帮忙吗,顾大人?”顾轻音心中叹息,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她起朝服的宽大下摆,伸手解开亵,看宁非然毫不避讳的站在一旁,咬牙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宁非然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沉沉,故作讶异道:“什么?”

 “我到底有没有怀孕?”顾轻音说完,脸颊浮上两朵浅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趁她不备,宁非然一下子将她的亵拉下来,让她两条修长白的腿大敞着,脚踝勾在扶手上,这些动作只在一瞬间,她神秘的幽谷便完全暴在他眼前。

 顾轻音只觉身下一凉,羞感与怒火窜上来,忍不住朝他低斥道:“宁非然,你只是个太医,凭什么强行要我做这些?!

 我,我可以告你侮辱朝廷命官!”宁非然俯下身子看她,形状优美的鼻尖几乎与她相触“顾大人好一张利嘴,”他的神情惑又无辜“下官真的只是例行检查而已。就不知顾大人有何可告?!”

 手指已经侵入她的地,轻轻的拨着“你做什么!不要…”感觉到自己最为感的花核被他捏住,轻轻的拉扯着,顾轻音呼吸急促起来。

 宁非然仔细看着眼前的景象,女人的雪丘满粉,稀疏的发覆盖其上,花瓣肥厚,感的花核在他指尖充血肿,闭合的口渐渐开启,一滴晶莹的粘渗出来…

 “顾大人放心,你没有怀孕,我之前就说过了,你的体质并不容易受孕,”他加重了手指间的力度,不停的着早已立的花核。

 看着口涌出越来越多的水“承认吧,囊是不是很早就被男人拿掉了?”顾轻音的身体异常感,被他这么玩,小腹那里很快聚集起一小簇火苗,烧得她燥热难当。

 她听见前半句话,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可他后半句话又将她的羞心勾出来,想要并拢‮腿双‬,却被他牢牢压制着。

 丝毫动弹不得。宁非然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中猛的入一指,指尖迅速被层层媚咬紧,每向前深入一点,都有莫大的阻力“顾大人的下面,真的很人呢。”

 他原本清越如金石相击的声音带了一些暗哑,随着他手指的入,顾轻音难耐的扭动着身躯,似在隐忍,又似渴求“你闭嘴!不要再进去了…”宁非然的手指很快摸到了一块微凸的壁。

 他故意勾起指尖,轻轻刮蹭着,不出意料的引得顾轻音低连连,呻出声,甬道内一时涌动,他的手指沾到了大量水。

 突然从紧致高热的甬道内出来,伸到了自己口鼻间,轻嗅,半晌,看着她道:“腥味居然更重了些。”

 顾轻音在他手指出后,竟然觉得身体更加空虚燥热,口微微的开合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她紧咬着瓣,竭力守住清明,颤声道:“宁非然,现在可以了吧?”

 “囊没放几天,顾大人就急着找男人行房了?这一个月来,找了几个男人?做了几次?每一次你都让他们内了?”宁非然看着水眸蒙的神态,凑近她耳边问道。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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