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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就放轻松
 就像是让强迫孩子自幼学习一堆才艺,虽说是为了他的将来,但同时也是扼杀他们本应无忧无虑的童年…对于学姐们来说,把我们推销出去。

 虽然是为我们奴的将来做打算,但同时也在扼杀我们每天回到宿舍还能保持的一点清纯…“喂!这间的奴是死到哪去了?”门外又传来男人的喊叫声,不只是我,就连梦梦学姐也吓了一跳,停止了脚动作。

 又有助教来光顾梦梦学姐了,梦梦学姐保持着原本的跪姿,爬出内隔间,我也摀住耳朵,实在不愿去听到门外梦梦学姐被使用的呻或惨叫声。

 不过,这次却与先前有些不同。“奴梦梦,向舍监大人请安。”梦梦学姐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声音。

 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经习惯性奴请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学姐此时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去亲吻着助教的脚趾。“放心吧!我不是要来你这块老的,去叫你们家的幼奴晴晴出来!”

 男人的声音传来,让我内心又是一惊。晴晴?舍监要找晴晴?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误要受罚吗?

 “回舍监,幼奴晴晴…已经…过就寝时间了…”梦梦学姐的声音传来,声音比刚才小声许多,也不安许多。

 “那好,我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你家的幼奴晴晴被我选上了,让她准备明天让哥爽快一下,懂了吗?”“啊…”学姐的惊呼声传来。

 “回答?”!“是…奴明白…奴会把她…把幼奴晴晴…调整好…最佳状态…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给舍监大人…用以感谢您对她的…恩赐…”

 梦梦学姐尝试低声音不让内隔间的我们听到,不过要答复舍监又怎能轻声细语?结果,她不安的话语,仍然字句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学姐的这番答复后满意地离去,但我原本就还没从今天一整天的凌辱中平复的心情,此时却又掀起更巨大的惊滔骇。从舍监与学姐的交谈,就算没有明指。

 但是也不难推测出这段对话的内容:(舍监看上了晴晴,打算在她离幼奴时,使用、侵犯她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猜测中发现破绽,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舍监嫌弃学姐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的鲜,我们这些还没被过度使用的美…而且。

 除了舍监说是要让他爽快一下,学姐也说会把晴晴呈给…(!)刚开始,听到助教们跑来说要见晴晴,整颗心还挂在晴晴那边悬着。

 事后回想着助教与学姐间的对话内容,原本就已经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不过气。

 望着在我身旁,仍在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坏了,虽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样的‮试考‬与鉴定。

 但是鉴定过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还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鉴定就有一位鉴定师耐久力惊人,几乎让晴晴在短短的期间内高了两、三次而毫无休息,也让她的用途鉴定比我早开始却又晚结束。

 结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时候,外面却已经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许这对于即将迈入奴的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过于特别之处。

 或许会像今天的用途鉴定,她也只会比我们早几分钟被使用而已…但是,当助教前来指名使用晴晴时,也正式宣告她即将面对逃不过的命运,她已经早我们一步结束幼奴阶段了。

 另一方面,刚才那一段简短的对话,让我忽然有好多话想问梦梦学姐,让我内心忽然多出许多疑惑,让我不得不胡思想起来…

 只要学姐进来,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开口问她,我一定会趁着其他姐妹们,尤其是晴晴,都睡的时后问她。晴晴被助教点名要被使用,我们都无能为力。

 不过学姐刚才的对话,却好像是被选上是备感荣幸之事。不仅如此,助教刚才也像是前来报喜一般“恭贺”学姐有一位幼奴被选中了。

 而最引我遐思的,还是学姐那句刻意低音量,所说的那段话,她像是做了错事一样怕被我们听见,如果只是助教选点中的话,学姐应该不会这么“心虚”

 (或许…只是被迫这么回答的…会低声音,是怕吵到我们,吵到睡的晴晴…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她有个好眠吧…)我内心产生了这样的理由。

 其实也能合理解释刚才那番对话让我耿耿于怀的疑点,现在只要学姐走进内隔间,在我问她时她能说出类似的答案,我悬着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许多…不过,学姐一直没有再走进来,也让我的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无法克制地往负面方向去思考,当然,我绝不会认为是学姐“背叛”了我们。

 她一心一意都在为我们好。只不过,对于还没适应奴生活的我们,让我们早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奴,也是对我们好的一种方式。像是我们的作业,她都会严厉督促我们扎实完成。像是我们的丰按摩或晨洗清洁。

 她也从不混水摸鱼,一定要确实地在我们部按摩足够时间、用手指滑移过我们体内体外所有部位彻底清洁。

 当然,我内心清楚,学姐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像刚才她也是知道我们不愿意去脚趾还有脚趾上的

 甚至冒着被责难的风险让自己高转移助教们的注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说谎所受的“制裁”让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躏以偿还自己身价贬值,对客人或学校所造成的损失。

 这样舍己为我们的学姐,就算真的是她把我们呈给助教,也一定是被迫这么做的,不过,学姐她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她究竟是要以多么矛盾的心态面对我们?如果不解开这疑惑,知道这一切的我又要怎么面对学姐?怎么面对其他姐妹跟晴晴?学姐仍然没有再进来过。

 而我最后也只能抱着这种不安与疑惑,辗转了好一会后才终于缓缓回到梦乡…***今天,从那些幼奴们要离开幼奴宿舍,出发前往幼奴教室之前,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

 而且这次也等不到平常负责带领的学姐,而是十几位助教,二话不说就要大家排好队跟着他走。几位助教在前面带头,其他几位助教则走在队伍旁边维持秩序。

 “怎么了?我们的学姐呢?”其中一位女孩忍不住她心中的好奇与恐惧,问了旁边一位跟她同寝的女孩,但那女孩却又怎么可能知道?当下只是耸了耸肩。

 那位提问的女孩像是还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就被身旁的助教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强大的冲击力还让她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谁准你开口说话的?你没家教吗?”打人的助教无情斥责,旁边的女孩们都眼同情与怜悯的目光,那位被打耳光的女孩却是感到满满的羞辱与愧疚。被骂没家教。其实指得是“直属学姐没教好”

 往往是会连累自己的直属受罚的,而那位女孩的直属学姐当然有警告过她“在排队上学途中是不该聊天交谈的”

 但是如果整条路上都不聊天讲话,场面又会很尴尬难受,所以其实私底下,学姐都还是会陪学妹们偷聊几句,而后。

 在那位女孩哭着爬起来继续跟着队伍前进的路上,其他人也都不敢开口说话,真正达到所谓“安静的上学”了。

 不过,助教们却不是带幼奴们到幼奴原本上课的教室,也不是朝会地点,而是一间陌生的空教室,那间空教室里面几乎没什么桌椅,只有在教室正中央放置一个圆形高起的表演台。

 而刚才一直等不到的直属学姐们,则已经在表演台周围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到了这,助教也要所有人各自找位置,靠着中间圆圈随便坐,大家也都很自动地坐在自己的直属学姐身后,但是仍然不敢多说一句。一直到全部坐定后,还是一样全场鸦雀无声。

 等到教室门再次打开,指导教官也走了进来,站到女孩们团团围住的表演台,说:“各位幼奴们,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带到这里吗?”

 “回答教官,幼奴不知道。”大家一致回答。“这几天,教官看到各位的表现,虽然还不到完美。

 但是也都很认真,所以今天,教官希望你们能放松一下,来欣赏你们的直属学姐,所带来的‘才艺’表演。”

 听到才艺表演,有些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的,都以为可以看到弹琴、跳舞之类的一般才艺项目。但是马上也意识到这些节目是不可能在这所学校出现的…

 “你们现在都还小,身体还未发育完成,甚至连生活都还要学姐们打理,所以也还不可能学习什么专长。

 然而,等到你们都成奴了以后,也可以像你们的学姐一样,利用课后去补习一些‘专长班’,学习一些独特的才艺,将来才可以更加取悦你们的主人,明白吗?”

 “回答教官,幼奴明白了。”“很好,那么,就放轻松一点,鼓掌第一位学姐,所带来的表演吧!”

 在幼奴女孩们复杂着不知该替即将上台表演的学姐们鼓励或是感到抱歉时,第一位表演的学姐已经被点名上台。先是一段简单的“自我介绍”当然那在正常社会中可一点都称不上简单。

 但是受到这几的洗礼,就连幼奴们也都习惯了,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去仔细聆听那位学姐有哪些“过人(奴)之处”那位学姐的名字叫作“面面”在各项成绩中算是中上等级。

 但是她特别着重介绍于她门的各项数据,听到这,每个人也都有预感,这将会跟她待会的表演息息相关,最后,她则介绍着她所要表演的项目:“吃珍珠面”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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