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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真正最让惊悚
 “好了,刚才没有达到30次以上高的演奏家们,正如开唱前所说的,会有个小处罚,现在我们要先请这些演奏家们移动到台前来…”

 “真的很抱歉。!当初如果学姐是选择‘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话,可能就不会害你们落败受罚了…”

 明明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学姐,竟然还自责是自己的改造项目害得这场比赛对我们不利,这更比我们听到要被处罚还要难受。“没关系的,学姐,我们才不怕什么处罚呢!”萱萱试着安慰学姐。

 但颤抖的语气实在很难装作自己不在乎这会是什么处罚,但是,我们的心中还是感到高兴的,幸好这次的处罚只针对我们五位技术不纯的演奏家。

 而不是已经快被奏坏的发声乐器…没多久,前排就站满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们从台上往底下看去。

 原本就已经稀疏零落的圈圈数量,现在更是直接减半,只留一些空烛台还在那燃烧着,照耀出昏暗森的烛光。“各位演奏家们,知道你们的处罚是什么吗?”主持故意问我们,但我们没有人回答出来。

 “既然是演奏家,当然还是要处罚让你们再演奏一首圣诞歌曲‘圣诞铃声’,各位有听过吗?”

 此话一出,我们台上的人都开始动起来,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个人脑海中,几乎没有人还不会哼“叮叮当,叮叮当,铃声多响亮”

 但是有了刚才的可怕演奏经验,我们知道这处罚绝对不是只要我们随便唱一首圣诞铃声这么简单…“现在呢,台上的每位演奏家,都要从这个奖箱里面,出自己的‘乐器’。

 然后会依据你们乐器的不同而分组。”(果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脸都吓绿了,纷纷猜想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可怕乐器,难道我们也要像刚才蹂躏学姐那样,蹂躏自己达到多次的高吗?不过,前几位演奏家们出来的乐器,却都同样是一对铃铛,她们看着手上的铃铛都一脸惘然,心想着这些乐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台上全部的演奏家们都出一对铃铛,还看不出要怎么分组的时候,主持也开始讲解我们的处罚方式。

 “现在,台上每位演奏家们,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对铃铛呢?你们打开来观察一下,铃铛的固定方式,总共有四种,第一种是用贴的。第二种是用夹的。第三种是用系的。第四种是用别的。

 待会,每位演奏家,都得将你们手上的铃铛,固定在自己前的两粒头上,然后依照这四种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组。”

 在主持只讲解到有四种固定方式时,我们台上每个女孩都马上惊恐万分地低头检视自己手上的铃铛。我的铃铛上面是个夹子,代表我的是要用夹的,同时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铃铛。

 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别的别针型铃铛,她们的脸色都不大好。小头则跟我一样是用夹的。小芬比较幸运,是拿到用系的细绳铃铛…

 “莉莉,我可以跟你换吗?”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弃手上比较轻松的细绳铃铛,跟我换比较痛楚的夹子铃铛,只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组…

 不过,小芬这一举动,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后又跟萱萱换,变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别针穿头之痛楚,但我们至少可以祸福与共了,等我们都确定了自己的铃当后。

 就纷纷帮自己也帮别人把铃铛固定在自己前。我跟晴晴两人都是只帮对方别上,但这却比替自己别上还要紧张恐惧。

 “上次是名牌,这次是铃铛,到底我们的前还要别上多少东西啊?”晴晴为了减缓感的头被刺穿的痛楚,只得幽默地调侃自己以忘却疼痛。

 而后,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组别的三人短暂分开,到“别针组”的第四组集合。“现在,我们请台下其他演奏家们也到台上来。”主持突然也把台下原本等着看戏的幼奴同学们叫上台,底下都是一片错愕,万料不到自己明明胜出了为何还必须上台受罚。

 “你们并不是要被处罚,而是要你们唱这一首‘圣诞铃声’。”主持的学姐感受到台下传来的不满情绪,赶紧向大家解释。

 而等到我们都弄明白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这些被处罚的演奏家,并不是主唱,而是当成“节拍器”使用。

 待会胜出的演奏家们开始唱歌的时候,我们这些节拍器必须依照自己的组别轮按照拍子跳动,让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做为给唱歌的人节拍的依据。

 唯一能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姐们已经恢复精神,坐起身子。

 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甚至是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

 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欢上这种处罚了,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

 但是凌乱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

 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感到些微的羞

 但是在此刻的欢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姐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姐们开心。

 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

 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

 原本不解为何学姐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

 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还是被学姐们夸到害羞导致。“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姐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姐肩而过。

 虽然刚才全身感点的多重刺,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

 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姐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姐走远后。

 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姐情况,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姐,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

 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姐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在她自己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

 在学姐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姐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

 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姐的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

 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姐娇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姐的头。

 但是滚烫的蜡,早已顺着蜡烛往下,遍了学姐的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晕位置。

 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晕,都是学姐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这些学姐们,在被蒙上双眼前。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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