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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撑肩仰起
 “因为我们身上的”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点燃,长期处于烁亮之中,如同烟花。常人身子里烧五十年的柴火,我们十几年就烧完,就算只有中人之姿,在旁人看来,也是极耀眼的。”

 “畜生!”砰的一声,独孤寂拳头捶地,出森森犬牙,笑得一脸狠厉:“他做了忒过份的事,千刀万剐也不冤,报仇天经地义,你别说自己是怪物。你和我不同,我才是怪物。”

 瘫坐在地,笑容满是自嘲疲惫,隐隐有些哀伤。“不,我和你一样是怪物。我的身体一直提醒我。”

 少女拉开颈绳,反手去解背后的两枚结子,满的脯挤溢着水蓝色的光滑缎面,似要将布料撑爆开来。

 绳结松,贝云瑚揭下抹,一对雪白浑圆的玉兔蹦出,圆滚滚的肥硕满不住弹颤,眩人。

 少女的削肩与蛮,益发衬出瓜的惊人份量,较之裹在水内,足足大上一倍有余,可见质软。系带与布缘在白皙的体上勒出酥红的印痕,仿佛非如此不能承托球之重。

 失去抹兜裹,木瓜似的双峰浑无依托,沉甸甸地垂落,自小巧的锁骨下拉出一片斜平,下缘却坠成无比浑圆的蜂腹形状。

 在肋上出夸张的袋折子。杯口大小的晕浅淡至极,仿佛是被瓜的重量撑开,只在蒂周围有明显的樱红色,头翘如婴指,居中沁出一点腻白,珠逐渐涨,挂于蒂尖。

 贝云瑚无视独孤寂的错愕,伸手往房下缘轻轻一握,白浆汩出首,滴落裙膝,空气里飘散着一股熟悉的甜香。独孤寂心念电转。

 忽明白丝绢上沾染的渍,竟是少女的汁。“你的心或许是怪物,但,我连身体都已经变成了怪物。”贝云瑚淡淡一笑,眼眶里似有泪水在打转。

 “十七爷,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我需要你帮我下定决心。再见到他时,我要亲手杀了他。”***

 便在黑夜里独对二十骑“擎山转”时,独孤寂的心都不曾跳得这样快。贝云瑚盈盈起身,信手解开畔系结“唰”的一声,吃水未干的裙裳落地,出曲线玲珑的下半身。

 少女身量不高,胜在秾纤合度:一双玉腿浑圆笔直,毫无腴赘,鸭梨般的雪却是鲜滋水,极富感。

 在纤细的胳膊、纤细的小、与纤细的肩颈美背之外,总算有点什么能合理佐证那对惊人的瓜,系同出一源,而非无端端自天上掉下。

 而她肌肤之白之柔润,足令世间一切身形焕发华采,更别提泽浅淡的晕,以及腿心约隐的一抹,由是倍显酥莹。

 玉满如醒发的雪面,让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其上的卷茸倒是出乎意料地稀疏,在跃动的火光下看来,似乎带有淡淡的金褐色,浑身上下只这处不似丰的尤物,透着天真无辜的稚拙。独孤寂想像过她的体无数次。

 甚至梁燕贞在雄躯下忘情扭动、婉转娇啼时,脑海里偶尔也会掠过丑丫头的模样,深入膣的物变得更大更硬,将死的小燕儿得尖叫起来。

 悍然抛过高峰…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亲眼见得,不知为何,本能地撑退些个,覆在身上的泥土树叶簌簌滑落,出腿间弯翘如镰的硬狞物。

 贝云瑚夷然无惧,仍是从容到略显隔阂的清冷,倒是他有些无地自容起来,还未开口,少女已跨上他的大腿,沉甸甸的瓜俯坠成两只份量惊人的蜂腹半球,被她苗条的身形一衬,益显巨硕。

 沁出尖的白浆散发馥郁甜香,独孤寂须后仰才能保持理智,不向那双腴白软的傲人妙物伸爪。

 即以最保守的说法,取次花丛的十七爷也算玩过各种女人了,当中不乏有孕在身,或妊娠方毕、母正丰的旷悍‮妇少‬…当然她们全是自愿的。当年他搞上永宁侯吕嘉长媳之事。

 在平望可是轰动一时,若非独孤弋亲自登门致歉,听吕嘉那老猴儿哭哭啼啼埋怨了一夜,末了再奉上陶元峥精心筹算的赏赐清单,这捅穿的娄子还不知该如何收拾。

 印象中母并不好喝,味道淡薄,甚至带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微咸铁味,仿佛贮于铁制器皿,给人失手撒了几粒盐似,又像杂有汗渍的肌肤气息“体”的感觉远远凌驾于饮品之上,不比汗水更催情。

 初尝兴头一过,其实失望是大于期望的。丑丫头的沁却不同,香浓郁,更白也更黏稠,仿佛两只巨贮满新制的酪浆,才得有如许鲜甜浓腻,她师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独孤寂忍不住想。

 要怎样才能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上,灌入这般浓郁的汁,却又是为什么?“…我以为,十七爷是来者不拒的。”

 滚烫的物上一阵凉滑,触手细腻如丝,独孤寂生生咬住一声咕哝,却是贝云瑚伸手捋住那硬巨物,一双美眸凝着他,既无戏谑,也没有丝毫动摇,冷静得十分伤人。

 “你…你用不着这样。”开口才发现嗓音嘶哑,独孤寂没来由地烦躁起来,只不知是对自己,抑或对她。贝云瑚并未停止动作,一贯的轻细敏捷,面面俱到,虽不甚快,却谨慎而不带犹豫。

 “有人说,女子永远忘不了头一个男人。”她从他的大腿移坐到髋部,滑腻如敷粉的股肌熨贴而过,留下一道晶亮的渍,独孤寂无法判断是从她肋一路蜿蜒淌至腿的汁所致,抑或当真动情如斯…

 以她冷静淡漠的口吻,后者的可能实在微乎其微。“面对他的时候,我得想着一个我忘不了的男人。想来想去,就你合适。”

 她坐于他的滚烫长,得昂翘的杵身紧贴腹肌,前后轻轻滑动,似在调整入的角度。顶端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又韧,刮得男儿极,忍不住仰头龇牙,嘶嘶吐息。

 独孤寂才发现自己想错了,那惊人的润全是,以其泌润之丰,与失差堪仿佛,从黏闭花里沁出的汁水,却依旧黏腻得吓人,滑动间发出靡的唧唧浆响。

 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风月头牌也比不上。贝云瑚咬微颤,双颊绯红,未留意到间黏着几丝发,忍着剧烈的反应,玉指拨开了腿心子里的两片酥脂,将男子鹅蛋大的圆钝杵尖摁入其中,耳颔鼻尖沁出密汗,可见艰辛。

 酥的粉如鱼口般噙着龙首,不间断的细细搐宛若活物,向以金不倒自豪的十七爷,也美得几乎叫唤出声。丑丫头的没有丝毫“坐瓮”遗下的鱼形状,粉户也看不出长年锻炼技的痕迹,除非少女自服药,否则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杀的“主人”干的好事。

 (像这样的畜生…为何要你蹧践自己才能忘记!)独孤寂无名火起,真气岔走的身子却还未能全复,没法像先前那样一把将她挥开,眼看头上的包覆感越强,既滑又紧凑、仿佛被什么夹紧了硬套进去的迫感逐渐沉落,没大半颗龙首,强烈的快与强烈的愤怒相互,哑声道:“放开…

 喂,你爱招惹谁招惹谁去,随便找个男人破身还不简单?别拿我当现成的角先生!滚!”贝云瑚的感度强他十倍不止,异物入体的疼痛也是,咬得樱煞白,几渗出鲜血,豆大汗珠滑落雪靥,不敢分神,唯恐一时软弱,再坐不下去。

 想也没想随口应道:“我不…我不想伤害别人。伤害你,我的内疚会少一些…对不起。”咬牙一沉,直硬龙杵没入大半,被撑挤至极的道口渗出了腻的血珠,积坠沉,终于沿着浑圆的股蛋滑落,滴在独孤寂的大腿部。‮女处‬膣被贯穿的剧烈收缩。

 在鲜血与爱充分的润滑下,化为难以言喻的强大啜劲道。刹那间,马眼里似有钓线被出,带着痛感的剧烈快美令独孤寂一坐而起,紧紧箍住贝云瑚的小

 少女仰首一弓,将男儿的头抱入间,纤纤十指用力攀住他的颈发肩胛,几乎将进去,仿佛这样能够转移腿心里的剧痛和快…少有女子能在破瓜的同时尝到高滋味。

 但她的体悉经主人精心炮制,能将媾的快提升数倍。贝云瑚没等物全入,已小丢了一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抱着他呜咽颤抖,花心里酸得难以形容的地步。独孤寂嗅着她的肌肤香泽,以及甜润的脂香。

 直到溢出的汁淌入沟,沾面颊,沿颈颔蜿蜒下,点点溅上膛,他试着将她抱开,丑丫头却紧搂不放,膣里像有无数小手掐握,又似生满无数细小盘的鱆足搅,若非十七爷专克尤物,换作其他男子,光是这样颈相拥,怕都能被硬生生绞出几注。

 女子的高来得慢退得更慢,他并不心急,静静抱着,听她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蓦地几滴滚烫渍溅上颈侧,贝云瑚的背脊轻轻搐,不知是高未褪,抑或其他。

 “怎么样?”独孤寂一直等到她气息调匀、揪紧的小手微微松开,才油里油气地哼笑。“现在有没有”忘不了我“的感觉了?”“…你让我捅一刀试试。”

 贝云瑚狠狠啐了一口,面颊滚烫。“我知道会很疼,但这也未免太疼了!只有王八蛋才下得了手。你们男人全是王八蛋。”“再怎么说也是你强我…”“…别捂在我口里说话!”

 贝云瑚捶他一下,撑肩仰起,坠得浑圆的瓜彼此弹撞,左侧尖又沁出雪白的珠来。独孤寂假意挪开膛,低头吹了口气。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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