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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喜坎被关注
 “叔叔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玩啊。”芳芳双手放在小腹前做了个抱股的动作,清澈的眼睛带着疑问。卖糕的!天才!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紧吗?”我低头翻看了一下道。

 “我真的不痛了!”为了证明,芳芳将右腿直直地搬到了头顶。标准的一字,魁星踢斗!“芳芳。谢谢你。”我蹲下来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着我。

 “上来吧。”将芳芳的‮腿双‬叉开放在我蹲着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股,一用力,站了起来,茎刚好垫在芳芳的两股之间,热热的。我觉得我的从来没有这样有力过,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担起来!

 茎担着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树前,两手托着芳芳顶在树前,将她两腿左右分开成为一字,户立刻凸了出来,现。“芳芳,我要进去了?”“噢。”芳芳趴在我的肩抱着我回应到。

 我现在只看见背包下芳芳线条完美的背,视线被阻,看不到户。茎胡乱地顶了两下,只见头触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就是找不到入口。

 “不是这里,”芳芳右手拿到茎,帮我对准一块有力的地方,然后抱住我的背“可以了。”部往前一顶,头刚进去,芳芳就夹住了。“放松一点,你夹着叔叔,叔叔进不去。”

 “噢。”夹着头的道一放松,我就顺势顶了进去,一直顶到里面柔软的子口,感觉很奇怪,道里又火热又清凉,就这一下子就差点了出来,冰火两重天!

 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热,难道道今天升级了吗?试着动了两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了上来。

 原来薄荷型消炎药还有这种功用?我的兴奋不亚于在治疗心脏病的药中发现伟哥。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带子可以变长。功用是有人受伤的话可以将人捆在背上而解放双手,是名副其实的背带。

 昨天就是运用这个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芳芳‮腿双‬绕过我夹住,我则用茎用力把芳芳顶我和树之间,不让她掉下来,双手得以空闲。

 把上两条背带从芳芳背上分出,经我肩过,打个叉到芳芳背上绑紧。下两条从芳芳腿弯经我打个叉到肩再绕过芳芳腿下再回到我绑紧。

 这样芳芳的身体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肩上。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以后,芳芳已经软完了。“怎么样,还好吗?”我着她浑圆的小股“要走了哦。”“叔叔轻点走。”芳芳咬着下,细细地着气。

 “以后你的嘴要咬就给叔叔咬。”我双手将芳芳股一,由于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头往后一仰,我趁势将她的下从她的嘴里救出来。

 含在嘴里,一边一边用舌头着刚咬出来的齿痕“要不然就这样。”用力地将两人下体间的空隙挤得干干净净。

 “哦…”芳芳忍不住长呼了一声后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坏死了。”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极度弹手的股,说:“我们回家吧。”刚走两步,我马上就佩服我自己。

 背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茎不至于从芳芳的道中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又将芳芳的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

 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茎就在道里一次,走快一点快就多一点。

 快太多了就走慢一点,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道偏下方,整个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

 但芳芳的道长度比我的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子口,甚至还要进入,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也同步响起。

 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做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前,推开了两人部的距离。

 但反而使她的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

 用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得更深,也让股重重地打到我的囊上,舒服得我差点了出来。

 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觉得好笑。一阵凉风从芳芳到我腿处的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趁着还没有,我决定试验一下。

 从每分钟60步到每分钟120步,我发现以每分钟80…90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

 在芳芳部还没有撞到我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股打在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

 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子口,同时囊又被芳芳的股用力还击着。

 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做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

 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停下来,拍着芳芳的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

 如此再三后,我忍着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我停了下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出。

 果然,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子口的时候,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子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茎里的子挤得干干净净。

 然后再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华都被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芳芳的水也顺着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我兜着芳芳的股。

 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

 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过后,芳芳的高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茎体积慢慢变小。

 随着道里的体滑出完全松弛的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不但没有停止,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茎生疼,我放在她股上的手完全透,从茎和道的结合部下,沿着腿部,一直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芳芳吹了,有的地方也叫。比高还难得,有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有高的地方却不一定有吹。

 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芳芳是幸运的!

 还有我。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做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的快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到脚上的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水和体在芳芳的部和我的上被磨成了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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