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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朋友有好酒
 我的心好像被满了海绵,憋闷的不开气…将三张照片串联一起,加上水印的文辨识度很高,我大概明白了摧残的经过,文茜一定不肯吃下黄油,陈变态显然对于叛徒也没有喂服的耐心,于是想到了更恶毒又更效率的手段。

 他将加热熬化的微烫黄油直接注入到文茜的肠道里,然后让黄油在文茜的体内自然凝固,最后再强迫文茜排,微烫的温度,不至于把文茜玩坏,又迫使她的肠道自主分泌肠来保护肠膜,凝固的黄油和肠道严丝合,让身体更贴合的收黄油上的油脂。

 就这样,文茜的肠道在和黄油“我涂着你、你涂着我”的团结协作下,仅仅用了一周就达到了肥美的标准。

 一股无力感仿佛走了我的脊梁,让我一下子瘫坐的椅子上,是的,我迷茫了“老头,我们还来的及吗,还有希望吗?要不,报警吧?”…项老头弯捡起我跌落在地板上的手机,继续滑看着后面的照片,心情也很是沉重“证据呢。

 那帮人够狡猾的,不脸,用文,这样的照片拿出去还以为是咱们下载的黄图呢…何况老头年轻时挨过整,信不过他们,还是靠咱们自己吧…我们努力,她们还有希望,我们放弃,她们只剩沉沦…”后面的几张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写的文都是“毎缲り返す”

 里面的内容也是前三张照片类似的注和排,我大概猜出这几个文是每天都重复的意思,只是从里面也可以看到重复姿势以外的其他变化。

 比如说将不经意间出的纹身片段相互整合,我大体知道了文茜纹身的图案,上面是一条眼镜蛇,立昂起的蛇头好似嵌在文茜的沟上方的口处,是女人人脸的样子,五官和文茜神似,仿佛就是以她自己的眉目做的模板,美女蛇的颈部扩张成扁平状,样子像两个饭勺,颈板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暗斑花纹,又像是眼镜。

 只是两个暗斑上还有两个黑色的字迹,说不上是文还是汉字…“牝”、“犬”…整条色彩斑斓的蛇身像捆缚的绳索一样,盘旋在文茜的巨上下,远远看去像个横倒的8字,衬托出文茜前的伟岸,蛇尾顺着沟蜿蜒向下,最后尾尖儿向上一挑,与下面倒挂的蝎子尾针相互勾连。

 在文茜的肚脐周围圈成了一个秽的圆,下面的蝎子纹身被强迫刺在文茜的小腹上,蝎体钩挂倒悬,蝎身壮蝎口细小,冲下正对文茜的,蝎螯外张,一左一右恰巧抵着文茜的卵巢位置…呀!

 不经意的一眼看去,蝎子的整体竟神似文茜的子,神秘的构造仿佛被拓写在柔软的肚皮上。

 这样的纹身设计确实妙,刚才还觉得蝎螯形状有些怪异,现在一看确实是卵巢的样子,只是被强迫纹身的是爱我的女人,蝎螯上的“强”、“妊”两字像两道利芒,格外刺眼。

 我不忍再看文茜,一方面是心疼,另一方面是那个中年美妇的变化更大。***从第五张照片开始。

 那个中年美妇的蒂也像文茜一样肿着顶破包皮傲然翘,原本的粉紫也变成了魅的浅紫红色,满的映着水光,豆上面一个暗红色的针眼和周围被长指甲撕挠剌出的血楞子,更是增添了一分凄美。

 除此之外,中年美妇的房也在这几张重复姿势的照片里以眼可见的速度每天膨变大,到了最后,原来b罩杯的酥足足涨圆了一倍,丰的轮廓接近d罩杯。

 就像两只满的水球,虽然比起文茜的巨还要小一圈,但是嫣红的头像是哺过,并不是含羞的半藏在晕里,而是在球顶端骄傲的立成珠。

 原本微不可见的孔也仿佛在沉睡中被唤醒一样渐张开,犹如长寿花小宫灯似的,绽放出鲜红滴的花蕾,花蕾中间也慢慢白色的花…只是中年女人斑驳的泪痕和晕上多处可见的针眼,似乎在无力的诉说。

 这样被‮物药‬催,并不是那个女人自己的意愿…最后的三张照片,一张水印着“引っ张る”

 就像是在印证我的猜测,上面被玩的两个女人面容凄惨,痛苦挣扎的躯体分别需要两个黑人一起紧抓才能控制,娇的后庭上分别着一,被人用力向外拉扯,菊丘鼓起了鸡蛋大小的圆包,外翻出鲜红的,另一张水印着“満开”女人们迸出的泪花和怒张的檀口,让我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不想再看了,仿佛是把上次舒然的痛苦又复习了一遍,我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泪满面,像是在替文茜心疼,又像是再自责自己的无能为力。

 最后面是胖子的留言,大概意思就是说陈登九给他最后通牒,只有三天时间,要么上岛给他们当狗,要么就继续做白眼狼,那么他们把纪文茜和她妈妈纪雨柔洗脑成真正的‮狗母‬…纪雨柔?文茜的妈妈?那个被打针催的中年美妇竟然是文茜的妈妈?

 我突然觉得思路有点混乱了…从陈数那里看到的视频里有对话,这个肚子上纹有癞蛤蟆、还穿有鼻环的女人是个肚皮舞老师,是一个叫黑子的老板转送给陈变态的奴…

 等等,舒然说文茜的家庭是单亲,妈妈是小学舞蹈老师,刚工作时就被人强怀孕生了文茜…舞蹈,肚皮舞,好像能对上…这个女人姓纪,文茜也姓纪,随母姓也讲的通…

 舒然说文茜妈妈是摊上官司,文茜为了救她,才被迫给陈数做三年的私人秘书,黑子说他略施手段就把肚皮舞女人收为奴,似乎也符合逻辑…但如果她真的是文茜的妈妈。

 那就说明这就是一个圈套,文茜不仅没能救出妈妈,还把自己给赔上了。我真的难以想象文茜见到同样沦为奴的妈妈,是怎么一种目瞪口呆的表情…

 不同于舒然的柔韧,性格刚强的文茜,一旦失控,被这帮变态抓住机会强行突破意志,剩下的只能是崩溃到沉沦…我将各种线索串联在一起,得出了这个中年美妇就是文茜妈妈的结论,怪不得觉得两个女人是那么相像呢…

 但是这个真相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是打击了我已经开始动摇的信心,让我更加心灰意冷。

 反抗真的有意义吗,结果会不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男的就是胖子说的陈登九?”项老头指着最后一张照片上那个狰狞狂笑的老变态问我。最后一张照片叫“真っ赤な花”

 文茜和纪阿姨已经昏厥,岔开的大腿无力地垂悬在边,文茜的左手和纪阿姨的右手还十指相扣拉着一起,透体而出的外翻出鲜红色的花,还没能及时纳回体内就被一圈圈的电线住绑紧,戴着蝙蝠侠眼罩的陈变态手指点在按钮上,狞笑着,仿佛在期待着下一秒的镜头…

 沉睡中的两具美僵尸被电击后猛地绷直‮腿双‬弹跳站起…“是的,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新仇旧恨让我咬牙切齿!

 “叮咚…”我的聊天软件上蹦出一个加好友的申请,项老头把手机递还给我,我点开一看,号码我不认识,是一个没有头像的新号,备注的是:我的心,了。

 我烦躁的随手一删,我这里正烦心呢,扰信息还不断,他妹的!不是卖茶叶就是拉人炒股的,骗人也敬业点好不好,好歹也用个美女头像啊!

 “小子,我看你的心才是真了,你到实验室外面睡会去,这里又热又吵…”“可是,我们只剩三…”“我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你现在思绪混乱,编程很容易出错,去休息会吧,老头人老了觉也少,能撑住…”

 我也知道我现在的状态继续编程只会是事倍功半,索听从老头子的安排走出了实验室,却没有注意项老头眼中的那一现光…

 “想不到老头蹉跎半世还能遇见故人,陈登九啊陈登九,当年的红卫兵小将,亲手把我送到西北,现在摇身一变竟成了集团老总,整完我还想整我儿子儿媳妇,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

 项老头浑浊的眼睛里锋芒出一道犀利的杀机…***我只是个平庸男人,没法手眼通天。既不知道项老头的秘密,更不知道爱在k市的挑战要比文茜更危险…何况,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相。

 王经理走后,面带韵的舒然艰难的从办公桌上爬下,连续的指让她不断的身,到现在四肢还绵软无力,回想起来刚才的经过,就像是喝酒断片一样。

 混混沌沌的什么也记不清,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下体好似深不见底的水壶,只要在开关处触碰几下,就会从那种难以言喻的体。舒然努力站直身子,双手在间摸索一阵。

 然后把被王经理扯破的袜从袜一点一点向下褪去,白光洁的大腿也在黑丝袜中一截一截的浮现,由黑色丝质向雪白感逐渐转变,形成了令人神的反差。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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