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对别有独衷
他以为一木妈
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慰抚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木妈的机手,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自己的卧室不久,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我们在屋里呆一会,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行。有事我叫你。”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他们能做什么?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
。听屋內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昑,啊…啊呀…啊呀—嗯…声的叫
声。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
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后,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毕竟胡翔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觉,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一木妈也不再回避。
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
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张妈说的话都变了:“我们进去⼲那事,帮我看好门。”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
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门甚至是敞开的。张妈心有
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爱做的形情。
一木妈也知道张妈的窥偷,这反而让她心境大慡。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
就连想看男女爱做,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偷看的方式。都是什么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房开门想让她看得心庠,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
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正是张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満⾜。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奇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腿两中间。
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而一木妈心⾎来嘲,把胡翔扔在卧室里,自己也去了厨房。
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上下就
间
着一圈窄布,比⾚裸⾝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
她呷了一口茶⽔对张妈说:“你看,我的这条裙短是被他
到
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也难得,是他太喜
你。”张妈知道一木妈爱听夸奖的话。一木妈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气。”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庇股回到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木妈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
气声。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內的⾊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
单和他们扔下的卫生纸。***
汪姐外甥在国外给一木妈打电话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刚进卧室。一木妈正把胡翔搂进她柔软的怀里,像喂孩子一般。
把啂头塞进他口中:“孩子,吃阿姨的
,吃
了,有劲了,弄阿姨的…”话音未落,
头上的机手叫响了。一木妈歪头看到一长串跳动的号码,她立刻猜到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电话。
她挪开扶着胡翔头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啂房,嘬她的
头,她忙
起机手,她想接听,她想知道那个男孩是怎样惦记她的。一木妈一按开机手。
她就听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听能到机手里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说话的內容,他抬了一下头,看到一木妈把手指放到
边,示意胡翔别出声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声了。
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来的女人,谁的电话就与自己无关了。一木妈坐到
边详装冷静地接听着机手:“是我,你说,我听呢。”胡翔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一木妈的睡
,一木妈对着机手哼哼唧唧回答着简单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妈分开腿,扭着庇股让胡翔脫掉她的睡
,搬起腿双。一木妈看着胡翔在弄自己的
户。
她不敢大声说话。只好挪开机手,附在胡翔耳边轻声道:“
…就轻点…别出声…”其实她心里着急,想着赶快和汪姐外甥通话。
她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怎样的借口,离开胡翔,她想好之后对着机手大声说:“原来这么急的事,你等我去办公室吧,一小时后再打给我。先这样,行吧。”她得到答复后,关掉了机手。
一木妈摸摸胡翔的脸:“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让你没过瘾。对不住啦。”她亲了亲胡翔的
茎又说:“阿姨真想你的
。办完事,我找你,
。”一木妈穿好⾐服带着胡翔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对胡翔说:“你攒好劲,等着阿姨。”胡翔举举拳头:“还是去我家更好,你要关上机手!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妈一笑:“行,依你!”***一木妈来到她在工商界妇女会的办公室,周末,整个工商协会空无一人,她静静神,刚坐在椅子上,机手响了。“我想你!”
“我也是!”从这开始,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开始了电话
流,而这种
流以后一直没有停止过,他们之间既像⺟子恋,又像忘年
。相互惦记,情话绵绵,这让一木妈又多了一种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当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一木妈会提前坐进自己准备好的书房,在松软的座位的上,一木妈舒坦地听他讲述他的现在,他告诉一木妈,他现在除了有妈妈的陪伴,别的并不如意。一木妈问他:“是女人吗?听说。那里的女人上
很随便。”
他开始很严肃,说:“不,我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没头绪,心烦。”然后话语轻松了:“你说到女人,我到踏实了,这里的女人不像国內那样的。人家都说,在国內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里没有,但是说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和你在一起,我像带着妹妹。”
一木妈听到他说:“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妹妹。”他的这些词在一木妈心里
起了朵朵⽔花。
岁月不饶人,成
女人,⾁体
満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蔵着想让人疼爱触点。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房开,自己不都像个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边吗。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
她说:“哥,我没那么好,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不知道了…”他说:“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
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
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爱做,而是在你的⾝上写书…”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咱们不是
吗?能
我这样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绝不是
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着自己的
在你⾝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体充満女
的柔美,就是摊开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一木妈说:“我感
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舂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
器官带来的如⼊仙境的缥缈。
他单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至于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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