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均是大声呼喝
　有那好做后庭功夫的更是同时与三个汉子耍了起来，三个汉子一前二后，将妇人夹在其中间，三黑卵子在妇人口中中眼中同进同出，端得是叫人眼花。

　众人耍了个把时辰，妇人个个都是丢得浑身瘫软，再无一丝气力，管事的这才令众兵士退出，唤了仆妇将这些妇人里里外外细细洗刷干净，胡女体格健硕。

　那物也远较中土女子宽大，方才被卵通过之后更是松阔，竟能容仆妇将手儿掏了入去，在孔儿里头细细抠洗，将方才兵士弄入的水尽数清洗干净方才罢休。

　待得三十个菜妇刷洗干净，天色却也暗了下来。天色渐暗，会场上立了十几堆篝火，众宾客环坐在四周。

　那国师陪同二女坐在上首，有十数个身着薄纱的姬载歌载舞，供人观赏，这大国师向着二人一一引见他国中达官贵人，这些宾客见国师待她如此敬畏，无不骇然，晓得来了了不得的贵客，都是以大礼待之。

　二妇在中原一直是藏头尾，狼狈不堪，哪曾有过这般风光，被这许多显贵众星拱月一般围着，谀词连绵不绝，心中自是极喜，得意之下，便稍稍显了几手中土武林的内家绝学，空手捏碎几块青石，隔空断上几蜡烛，直引得这些西域胡人瞠目结舌，大声惊叹不已。

　却见场上架了十数口大锅，这三十个光溜溜的妇人被厨子一一牵入场中，一时间场上光闪动，摇滚。

　但见众菜妇玉面含，肌肤柔粉，一派方才云雨之后的倦懒模样，浑身上下却是光洁溜溜，莫说私处腋下的发，便是身上汗也不留一。

　一众宾客皆欢喜叫闹，均是大声赞叹不已，都道这些妇人是头等的美。国师得了赞誉，心中得意，抚须大笑。

　只见他缓缓走上前去，一一点出数个妇人，却都是蓄有水的，一个个球鼓，头紫黑肥大，上头几个眼儿犹自不时冒出数滴珠子，已然涨了个把时辰的水，那些厨子将挑出的众妇人一一带至一口大锅之前排好队。

　但见排在头个的妇人身子微微前倾，将双吊在锅口内侧，一个厨子双手合握住妇人，将妇人那只沉甸甸的房挤成个圆滚滚的球儿，妇人球受了挤迫。

　那粒硕大的头上立马便出十数道水，火光映照之下如银线般亮晃晃的，直入面前大锅之中，浇在水面之上滋滋有声。

　另一人执着把磨得雪亮的弯刀，在皮之上，待对正了，用力往下一切，只听刷得一声，妇人那只沉甸甸、肥嘟嘟、白、圆滚滚的肥儿便被生生割了下来，扑通一声落入锅中。

　妇人痛极哭叫，身子扭动，却被两个健壮汉子按得丝毫动弹不得，须臾另一只球也被依法割下。

　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粉球在水中上下翻滚，时隐时现，煞是诡异。这妇人被割下双，痛极昏厥，一时却不得死去，被健汉架至一旁铡刀上，将妇人头颈搁好，那厨子将刀口轻轻一合，只听得咔嚓一声，妇人的人头便被铡下，一缕香魂就此悠悠西去。

　那无头无的雪白身子犹自不住搐，却又被厨子抬着放到案板之上，拿把尖刃噗嗤一声，自口一刀划至上头，拉开一道大口子，待破开腹，探手进去掏出妇人腔中腑脏，弃在一旁木桶之中，又用清水将妇人躯壳里外血水冲洗干净，再抹上花椒细盐等精致香料。

　待得大致处理完了，又将妇人口两片肥厚紫黑皮一分，扒开那红通通大敞的孔儿，握住一把香料入里头，直捣入半个手臂，原来是将香料自妇人肥头入胞宫之中。

　如此反复弄了数次，妇人胞宫腔内被填得满满当当，又取了一条若小腿，长逾二尺的密瓜，这瓜已然刨去外皮，外表光滑，费了番气力，终是入妇人下体门之内，直得严严实实，只又怕瓜太过光滑，搬动时落出来。

　取了铜环儿，将妇人左右两片皮并在一处，将铜环儿扎入皮，穿了过去，在妇人之上扣了个铜锁儿。这番做法却是极有道理的，那西域胡女体味较重，门之处味更甚，这国师前些年都是将门整块挖掉，丢弃不用的。

　后来有那心思灵巧的厨子发现，若是入锅煮前甜美瓜蔬在门里头，待慢慢熬煮之时便可将中味尽数入瓜蔬之中，复又给妇人之中添了些瓜果清香，可谓一举两得。

　厨子将妇人躯处置完毕，便丢入一口大锅，将她摆成个盘腿的姿态，盖上锅口，大火熬煮起来。

　排在后面的数个妇人也被依法先割了双再去宰杀，十数只蓄满水的肥硕球便如下云般一一下了锅，浮在水面挨挨蹭蹭四处滚动，片刻后水儿一热，子里头水鼓，从头中出来。

　十数个紫红大枣般的头儿在锅中齐水，倒也颇为壮观，水和着少许血水混在锅中，将汤染成了淡粉。待割完最后一个妇人双，厨子在大锅中又添了些调料，那锅中汤水立时变清，又稍作搅拌，便将锅口盖好，大火焖煮起来。

　这些被割了的妇人被一一割头，清理掉下水，洗刷好后在内填好瓜蔬，方才分别下锅，每人独用一口大锅，只待大火煮上个把时辰，便可煮烂起锅。这西域胡人最喜食烤制食，剩下众多妇人便都用作烤全妇的。

　场上却是早已备好数十堆碳火，厨子先将这些妇人一一领至场边水槽处，令其跪在地上，每人背后有两个壮实汉子将其扭住，丝毫不得动弹，再执住妇人头发，令其脸面朝上，拿把解耳尖刀，搁在妇人颈子上，待找准位置便是一抹，登时热血迸出数丈开外，直如杀猪一般。

　便这般一一割了颈，这些妇人吃了痛，都是死命挣扭，但每人被两个汉子按得结实，哪里动弹得起来，稍稍过得片刻，便魂飞魄散，呜呼哀哉。

　待血水放尽，厨子将众妇人肚腹破开，掏尽下水，稍稍冲洗掉腔内血水，便将妇人腔内填满各式填料，有那瓜果糜，羊鸭，香料蔬菜，各式美味应有尽有。

　待填满腔子，将肚腹处切口用细长铁签别好。厨子早已备好各式长果蔬，这些胡女阔深，每人内少说了四五斤果蔬，里头得极满，口皆撑得足有茶碗般大小，便依法用铜签儿将口皮钉在一处，防止里头的填料出。

　待填完，便用鬃刷蘸了香油，在妇人全身刷上香油，但见数十块白花花，肥嘟嘟，油光光的美依次排在石条地上，惹的一众宾客口舌生津，不住咽唾沫。

　这些妇人宰杀好，填完料，刷好油，不过费了一刻钟，又被一一翻过身子，摆成跪姿，一个个撅着个极肥硕的股，将粪门腆将出来。

　厨子便用一人多长的铁钎，对着妇人粪门入，里头肠子止余尺余，其余诸多脏器已掏得光，穿得丝毫不费气力，待穿到脖颈处时，有人将妇人头首扳正，掰开妇人口儿，让那铁钎头儿恰好自妇人口中冒出。

　如此便将个妇人穿在铁钎之上，复将妇人手脚四肢并拢，用细长铁签儿戳在一处，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妇人，跑去那一堆堆炭火处架好，那些厨子均是千挑万选出的烤制食的头等好手，个个拨好火候，将妇人慢慢转着烤制。

　不一刻，一个个肥腴躯之上便渗出油水来，又有专人不停在妇人脸面上泼水，但见众妇人颜面如常，脖颈之下的身子却渐渐呈那金黄之，脂丰肥之处却是油水嗞嗞直响，油珠儿更是止不住往下滴淌，落在火上便是一阵噼啪爆响。

　如此细细烹制了个把时辰，锅中煮的，火上烤的都已透，方才一一取出，放在木盘之上摆好，三十个妇人除却数个割了头的妇人，其余都还是囫囵的完整身子，放在盘上或卧或趴，香四溢，尽皆得稀烂。

　那锅炖了十数只肥硕人的汤也是开了锅盖，只闻得香四溢，但见里头堆得慢慢当当的十数只子尽数被熬煮得化了开来，成了一大锅粉白胶汁，数个厨子将其搅拌均匀，便舀了出来，分盛在碗碟之中，送到各人面前，当做蘸的佐料。

　这国师将二女奉为上宾，每人面前摆了一个烤妇，一个煮妇，其余宾客却是数人分食一个妇人。

　二女饿了半，早已饥肠辘辘，见香的美食当前，虽心底有些犹疑，但见四周众人都是等她二人先用，终是拿定主意，执刀便在妇人丰腴处片下来，在那胶之中蘸了下，便送入口中，略一嘴嚼，均大呼美味。国师等人见她吃的欢喜，均是大声呼喝，欢笑不已。 　ｍ.ｓＨａｎＺ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