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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作为父亲
 爱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得光熘熘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伦可是大罪!”“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

 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

 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

 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喜欢她。”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

 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

 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里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吧,如果宋哥真担心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

 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你就不能碰我了!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光了吗?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乎乎的圆润大腿上。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

 我可以在那里你吗?现在怎么把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子嘴上还硬,下面的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高超的。不算不尊重。

 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输完这一条,子便抱住了我,呻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系,我心里就很满意了。”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

 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

 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

 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姐妹花。前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

 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

 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

 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深蒂固的恋父情结。

 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一天晚上。

 当我哄她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我脑子里轰的一下。

 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火,手不敢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人的少女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战的思想斗争。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进去:“春天的子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具,子的肚皮上。周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

 没想到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于意很足,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周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看!”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后又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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