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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表妹告状,说
 我自言自语。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门里的气球。“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门?”“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又说:“搜门?”

 想想也不太对。“搜难产!”还是不太对。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真tmd无法无天。我是老板,把我进去违反《企业法》。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花菊‬,,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电线,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顶出来,想必姑‮眼腚‬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股去医院了。”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她“嗷”地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上。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连忙关掉电源,她应声倒在我怀里。一边大口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她放开我,又开始在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她正跪在上,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随着股的抖动,在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房,谁娶了她,连早餐都不用买了。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一对早餐,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她在上翻滚,股下面拖着电线。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也没有可操作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别,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的,是公猪。猪股上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股上,是为了给猪腾地方。真科学到家了,在我结婚之前,对人、猪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使我的早餐,始终用牛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喂养。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就想找个子它赶出去。我在屋里没找找子,却找着一挂鞭炮,一时间心血来。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鞭炮崩了我一子猪粪,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就跟出去看个究竟。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那头不知道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她知道我的是斜的。我说:“滚!”说着。

 就要去打她。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我撒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撒有人帮我扶,今天算牛掰到家了。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不扶(服)”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她才不拽,她没有玩儿过,很高兴。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甩,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结果,甩得满手是完。

 看着我把横着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还没我爸的大呢!”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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