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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一直是这样想
 整理了一番心情,觉得自己前段时间失的有些过头,易文似父似兄,但是自己有些辜负了他的娇宠了,就像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把他丢的远远的,全心呵护那个的小玩意,曾经也有过一丝愧疚的过程,但是那种刚为人母的偏心要比这段时间的失要有说服力的多,对自己一阵检讨,事情如果对易文有伤害,负责任的应该还是自己,毕竟亮不能说是完全主动地闯入这个游戏里面来的。

 你也不对的,都是坏坏的你一手促成的,那个女人胆大到敢于做这样的尝试嘛?贺兰盯着他那张一贯稳重的脸悄悄在心里说,也是稍稍地为自己辩护。

 让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身上骨头如散了架一样,恍惚中还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但是马上,想到了昨晚的彻夜癫狂,脸上立即暖暖地浮上红晕。

 起来给他们弄点东西,她心想。同时心里继续着刚才的自责,说真的,近年来几乎很少给易文和孩子做早点了,并不是起得晚,主要是他们比较习惯了到外面喝早茶,易文从那边带回来的习惯也影响了孩子,只要不是住在外公外婆那边强强总是被易文带着去茶楼用早餐。

 亮这些天在这里,也没有机会吃到自己亲手做的早餐,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里一阵的颤动,冲进洗手间,开始盥洗,让自己不再胡思想。

 真香啊,贺兰听到了易文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笑话我了,家里没什么准备做早餐的东西。

 桌上有几个荷包蛋,一小碟面包片,最引人食欲的还算是那小锅面条,浮着几片清脆滴的小青菜叶。

 不错啊,外面都吃厌了,什么都是家里的好。

 那干嘛不早说。她给他盛上一碗,埋怨道。

 呵呵,没敢说,老婆做家庭妇女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敢拿来当保姆使唤?

 讨厌,就知道讽刺人,纯粹的指桑骂槐,她娇嗔地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知莫若夫,易文岂是不知贺兰的心意,她的举动有点让他心疼,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惯着她的,每每她有迁就检讨的表情或行为时,往往易文自己心里反而有点受伤,就如不断长大的孩子突然变得懂事的令人诧异,反而失去了童趣。

 她难得的缰正可以足了他这种包含兄长父爱情节得以浸润。

 好吃,他大口地咽。

 慢点,烫呢,她提醒他。

 哎呀,今天食堂开火呀,坏了起晚了起晚了,好东西肯定被消灭光了。亮突然从里面房间里闯出来,冲进餐厅。

 给你留着呢,小心眼,贺兰站起来笑着去给他拿碗,脸上无端地又热辣起来。

 要不…正嚼着面包的贺兰突然说。

 什么?易文问。

 要不晚上叫她回来吃顿饭吧?

 谁?易文不解。

 他那个啊,女…朋友。

 这个…不好吧,他都还不,咱们都还没见过面,这样算什么?别把人给吓跑了。

 易文说。

 怎么会呢,要是人家知道他是个彻底的汉,现在至少知道有咱们这样稳定些的朋友,也会给他加点分的。

 贺兰好像开始坚定了自己的好想法。

 你说呢?易文问他。

 亮脸上有点惊愕,没什么表情,听到易文问才回过神来:算了,没准请不动呢。

 瞎找理由,她嘟囔着嘴。

 我也觉得不太妥。

 易文说。

 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想不到那么复杂的事,不行就算了。

 各自闷头继续东西。

 哎,我想到了。

 早上的贺兰突然唧唧喳喳的像只麻雀,和以往的稳重端雅可不相称。

 要不就让筱雅去请,就说和咱们说起她,我们一起非要请她来面。

 呵呵,没完了,你说呢?看这位阴谋家的阴谋如何?

 他问亮。

 他有些无奈,瞪着眼睛朝他发怒状:多事。

 她一愣,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不过既然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开心地站起来:我去打电话。

 算了吧,你通过筱雅,不是又要把她也一起叫上了?

 对呀,怎么了?

 咳,没怎么,只是…那样一来,四个坏蛋,扯上一个白雪公主,不…别扭死?

 她知道他是说前两天山上的事情,脸红了:哪有四个坏蛋?坏蛋只有两个!

 如果真要叫,还是让阿亮叫吧,也对,过两天就要出门,吃顿饭也算正常。

 先别定吧,联系了再说。他闷闷地说。

 呵呵,还不好意思了,易文逗趣到:像你这样的…魔呵呵,害怕这呀?

 讨厌,老公,说话好难听,贺兰抿嘴红脸笑着帮亮解围。

 吃完了,准备出门,易文拎着包从里屋走到车库开车,亮慢腾腾地在门后换鞋,贺兰站在旁边送他准备关门。

 看到易文走进车库的通道,他看着她,突然一语不发地把她拽过去,搂在怀里。

 气吁吁…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赶出去啊?

 他问。

 去你的,瞎说,她挣扎了一下,就再也没动。他身上清清的,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贺兰突然鼻子酸酸的想落泪。

 他狠狠地吻上来,动作有些鲁莽,外面喇叭响了,是易文在催促。

 他松开她,笑了笑:我一定把人给你带来,今天有你忙的。甩身出了门,丢下贺兰在门后一个人发呆…

 望着他们的车远去,直到顺着人工湖拐弯看不影子,贺兰才回过神来,靠在门旁,边似乎仍留着亲吻的余温,心里有些恼怒他突然的鲁,还有点为他很坚决地答应晚上带人回来的承诺。

 心情复杂地关门,顺手解下间的小围裙,忽然觉得围裙前面鼓囊囊的,是厚厚的一叠纸。

 有些奇怪,翻开,是亮的笔迹,竟然是写给自己的,臭小子,难怪方才那么鲁,原来是乘机在这里了这个东西,她心里忽然就扑腾扑腾地跳开了…姐:虽然只大几个月,还是这样称呼吧,想不出别的什么字眼,呵呵,不要笑话,别看我在外面满嘴跑火车胡掐侃的,现在真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和哥陪我走过的这些年,可以毫不愧疚地说,和肖莉的婚姻,是她负我,这场婚姻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加上当时生意不顺被香港佬诈骗,对我的打击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心灰意冷。

 那时我就像在冰天雪地中被冻僵的怪兽,是哥救活了我,在深圳的日子里,是哥不断的安慰,打气,期间还没少你的安慰,每次晚上你和哥的电话中有一半是说给我听的宽心话,一直就感觉是一家人的安慰,总算让我能缓过气来,男人其实并不比女人坚强,但总算过来了。

 想到七八年前的事,贺兰鼻尖忽然有点酸酸的,出张纸巾,狠狠地擤了阵鼻子,才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说真的,对姐你,我有的只是敬意,从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后来你和哥好了,由衷地高兴可以叫你嫂嫂,一直是这样想,我们本来就似一家人,不是吗?以前小时候,我和哥闯了什么祸不敢回家,肯定是在另一个家里“避难”来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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