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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头一紧
 蛮狠的着香滑的妙舌,掠夺着属于她的馨香,不大的口腔被他填堵的满满当当,就着她细弱的呜咽声,他愈发动情的带着她领略着齿间的情意。

 直到怀中的冉鸢渐渐瘫软如水,他才缓缓的放开她。靡的透明银丝,在两人间稍纵即逝。

 “阿鸢的声音真好听。”她从齿间溢出的娇糯轻咛,妖媚的入骨勾魂,不可否认,季晟间的巨龙已被她唤醒了,初尝情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拨的。

 当然,并不是时间所有女人都能让季晟如此,只有冉鸢罢了,他就如同着了她的魔,入了她的蛊,真真是孽障难除。“啊…”冉鸢被季晟推倒在了凭几上,下身悬空搭在他的间,将将稳住。

 他的大掌已然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眼看绣着繁复花纹的丝裙下微动,冉鸢忽而颤栗着咬住了

 “嗯唔!别那儿…”她羞红了脸,隔着单薄的丝,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捻的蒂发硬,丝丝酥麻快瞬间乍起,原本还有几分酸疼的花径,此时也涌起了奇怪的温热。

 ***冉鸢还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秋时期还无圆桌,用膳皆是案几,两人并肩席地而跪,冉鸢却酸的厉害,慵懒的倚在扶臂上,无半分食欲。

 时下人重仪态,换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间,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情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鱼脍放在了冉鸢面前的碟中,便沉声淡笑道。

 “吃些吧。”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冉鸢却极不喜欢食生,恹恹的摇摇头,香丝拢幡的云鬓间,累珠步摇轻晃,秀媚联娟的柳眉如烟微蹙。

 季晟索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细条肢,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难受的紧?那方才还勾着我…”话还未说完,冉鸢便瞪了他一眼,私处酸的比晨间还要难受几倍,幸好间的大掌力道适度帮她缓解了下,讲真,她属实怕了季晟,和他下那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长乐殿,可有说甚?”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冉鸢美眸微敛,支着下颚的素指挑了挑耳铛上的碧珠玉坠,无趣道:“大王这是明知故问么?”

 稍带暗哑的清声娇绵的有些无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鸿羽般,轻柔的弄在心头,在她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

 “母氏为人如此,你且乖乖听话,本王自保你无忧,至于萧姒…你别妄动什么心眼。”季晟不是仲宣那个软蛋。

 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重回上都成为燕国的王,足以证明此人手段之厉,短短半月时间他已尽掌王权,前朝后宫就没他不知的事。冉鸢嗤笑了一声,素净的颊畔嘲讽之意尽显。

 他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她。“我若不听话,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她这话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季晟缓缓收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冉鸢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凌厉:“怎么,还在跟本王置气?”

 冉鸢会恨他气他,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后梦,甚至强占了她,但是季晟从不后悔这么做。

 “你当真以为仲宣会捧你做太后?”说到此处,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间隐约出冷酷的倨傲,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无情的抨击着冉鸢的天真。冉鸢脾气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聪明人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的。

 这会儿若是反驳季晟,定要与他争执不下,如今他已是燕国的王,她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大王还是用膳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没忘了仲宣的人头是怎么出现在她面前的,季晟这个变态,轻易不能招惹。

 冉鸢明眸微动,取了季晟的筷箸捧给他也算是做小伏低了,未料,季晟迟迟不接,一双狼目凝视着她,看的人骨悚然,良久。

 只听他说道:“也对,聪明如夫人,又怎会轻信仲宣,所以才准备了远走高黎城?”高黎!“你做了什么?!”连冉鸢自己都不曾发现,此时她的声音颤的有几多厉害。季晟冷笑。

 他本不提及此事,奈何冉鸢这只小野猫不懂何为臣服和认命,残忍的断掉她最后的念想,才是他应该做的。“本王已经换了高黎的任命,阿鸢,我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登时,冉鸢眸瞪裂,翻涌的怒火顷刻爆发,将手中的玉箸狠狠砸在了大理石地砖上,猝然站起身来,尖声骂道:“姬晟你这个疯子!”高黎城是冉鸢最后的王牌,她服侍了老燕王两载。

 他虽不能人道却对她是宠爱非凡,不仅赐了高黎城给她,还暗中给了她三千甲卫,世中的美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老燕王深知此理,所以给了冉鸢最大的保障,这一切都无人得知。

 人心这东西最难拿捏,所以冉鸢根本不信仲宣,以防万一,她做了两手准备。事成后,若仲宣遵守承诺。

 她便安安稳稳做她的太后。若是仲宣违背誓言,她便退走高黎城,有三千甲卫守城,也足够她管理一城过一辈子了,但是,季晟不仅知道了高黎城,还换掉了她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已经得到了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最后的东西都拿走!”冉鸢很少如此震怒,睚呲裂的恨不得拿刀砍杀了季晟。

 那厮好半晌才慵懒起身,一派淡然张狂,冉鸢想也未想,一巴掌就朝他打去。“啊!”纤细的手腕被他在半空中掐住了,强势的手劲儿捏的腕骨差些碎裂。

 “凭什么?冉鸢,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啪!”此刻的冉鸢身体微微颤抖着,右腕被季晟紧紧掐住,怒火和脆弱充斥着她,看着季晟被打到一侧的脸,她急促的呼吸着,左手麻疼一片,隐隐渗出冷汗来。

 这一巴掌打的出其不意,季晟微侧着脸,半掩翳中,须臾才听他从腔中发出沉沉闷笑来,笑的可怕极了。“我…”打完他,冉鸢就从气怒中清醒了。

 她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打了姬晟,怔怔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头干涸的厉害,更多的则是害怕。

 缓缓的,季晟转过脸来,离光线阴影的俊颜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黑眸漠然凌厉,霸气尽染的剑眉微扬,看着开始瑟缩的冉鸢,他一把扣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五指稍稍用力。

 “啊!”缺氧的窒息和剧痛让冉鸢琼首扭曲,挣扎着抓住季晟的手臂拍打,却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娇小的她双脚直接悬离了里面。

 “说,你是我的。”他的声音冷沉的没有一丝起伏,这才是真正的姬晟,暴戾而嗜杀。过分峻拔的身高,掐着冉鸢抬起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慢慢收紧的掌中全是她急促惊恐的颤栗,只要他再用些力,这个能他心智的女人,便将永远消失了。

 即使濒临死亡,冉鸢依旧美的惊人,渐渐涨红的娇靥凄然,雪的脖颈无助的在他掌间扭动着。“我…是,是你的…”她终究是屈服了。

 在脖子断掉的前一刻,被季晟松开瘫软在了地间,新鲜空气猝然涌入,呛的她剧咳不止,虚的趴在地上,惊恐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差点杀了她。

 季晟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看着蜷缩颤抖不止的冉鸢,凌乱长发下的一截雪颈,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渐起的于痕,在恍若白昼的明光下,触目惊心。“阿鸢,你不该怒我。”说罢。

 他伸手想要去将她扶起,苍劲的大掌还未触到那抹剪影,便被冉鸢仓惶躲开了。季晟微微皱眉,抿着苦涩一笑,便拂袖离去了,华贵的玉组琮琮急鸣,转瞬消失在静谧的大殿。

 他一走,候在殿外的女音便匆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冉鸢吓的不轻。“夫人!”冉鸢被慢慢扶了起来。坐在茵席上,惨白的娇靥没有半分血,在鬼门关前走了半遭的感觉委实不好受,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后怕,果然,姬晟这变态就不能惹。

 “夫人,您的脖子…”那明晃晃的掐痕,女音自然看的出,满目担忧道:“大王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公子了,夫人往常不是总教导奴识时务么?您如今和大王已有夫之实…”

 “别说了,咳咳!”冉鸢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安稳的活着。诚然,如季晟所言,只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这样活着,和没有自由的脔有何区别?她不止要活着,还要有尊严的活着!

 属于她的骄傲,谁也不能肆意践踏,哪怕是季晟。‮夜午‬的暴雨更加凶势了,电闪雷鸣的夜晚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可怖,冉鸢坐在重重纱帷的华丽大上,抱着苏圆枕。

 看着寺人们将灯盏一一点亮,黑暗的寝殿渐渐恢复光明,在她心头的霾才散去几分。“好了,都出去吧。”

 “诺。”躺回柔软的锦被间,冉鸢翻来覆去都睡不得,脑海里全是季晟那个疯子。直到耳边又是一道轰鸣炸响,半边宫室似乎都在余震着,她心头一紧,钻在被子里捂住了头。

 她害怕这样的巨雷。轰隆轰隆!接连几道旱天雷打响,缩在被中的冉鸢已是热汗涔涔,大抵是过度紧张,以至于不曾发现身后的被角被人掀了开。

 直到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纤,她才惊呼了一声从被子里钻了出去。“…你不是走了么?”在被子里闷了许久的粉腮桃润一片,瞪大的美眸水雾氤氲,娇媚间透着不易发现的脆弱,这无助可怜的小模样,不由让季晟想起幼年里,母氏殿中养的小兔子,红红的眼睛噙满了水花,软萌的只想捏捏绒绒的胖脸。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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