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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窝囊,这么不像个男人。哪怕我还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都应该奋力和这伙歹徒抗争到底,最不济被打倒在地一闭眼昏过去,眼不见为净倒也罢了。

 可是我的身体拒绝听从理智指挥,我像是着了魔,无法抗拒把脸贴近重复合动作的男女器的冲动。我从秀霖起的到她沾满,舌尖偶尔擦过在其中进进出出的

 有几次那条甚至有意无意地滑出小,顶到我脸上。明明那感觉令人作呕,我却在刺耳的大笑声中继续着自我羞辱的动作。

 我的鼻息重不堪,耳膜里嗡嗡地响。“…维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秀霖满脸都是泪水,她不敢看我。

 只是闭紧了秀目不断地道歉,声音在男人们的撞击和嘲笑中变得破碎,她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只会刺我的下身更加冲动。我的巴不合时宜地起,硬硬地顶在裆里,因为得不到解放而痛不堪。

 我看着秀霖的小被干出白沫,听着她的声音从惶恐不安变得情难自抑的甜腻,她就像是花园里的果实。

 在即将透的刹那遭到他人采摘,那些甘美的汁人的芬芳都成了别人的东西,留给我的只有泡影,就在张哥的在秀霖小里解放的那一刹那,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感到有热的体淋到我脸上,气味混合着的腥膻和道的酸臊,而我就像是失一样地了。我知道我的表现一定取悦了周围的人。

 我的裆里又又热,耳朵里充斥着大肆嘲笑声和辱骂声,这些声音与血冲撞血管的声音混在一起,引发了使人恍惚的耳鸣,那声音仿佛是来自遥远彼方的海声。最终这件事以次糟糕的方式得到解决。

 秀霖搬离我的住处,从学校退了学,从此不知去向。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目睹了她最难堪的样子,她不想见我是正常的,就像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此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

 听说她得到某个人物的青睐,在共渡几个月私密时光之后,被送到了海外学习舞蹈。我想她最终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不管是照还是我,都不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了。***程音是我现今的子,她比我大四岁,结过一次婚。

 我对女人的情史并不在意,她有过一个或者一百个男人都与我无干,我不知道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耗费心神。

 不过世上总不乏急于替他人行使知情权的好事者,于是我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子婚史的一点内情。程音是名校毕业的硕士,她前夫在一家咨询公司工作,收入十分丰厚。

 起初,他们是外人眼中人见人羡的佳侣,但你永远料不到一个体面的家庭会在哪个枝节上出现差错。程音前夫的心理问题算不得很严重。

 无非是潜意识里觉得漂亮女人都是天生的妇,而程音错只错在漂亮了那么一点,尽管她婚后已经过得相当低调,不太过分打扮自己,也主动放弃了大部分社应酬。

 可她前夫的症状还是从疑神疑鬼逐渐发展到了歇斯底里,他们说他拿高尔夫球揍她,这让我忍不住去想象彼时的情景。

 细长的球打在洁白的女人皮肤上,留下鲜红夺目的痕迹。女人蹙起秀丽的眉毛,惊恐于发现那个曾誓言爱护自己的男人暴出的野兽面目。

 她不停地求饶,想要唤起二人共同的回忆,但是没有用。浑身酒气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一路拖进房间,因为那里隔音效果更好。

 他撕碎她的裙子,拿她久已不穿的高跟鞋头进她紧涩的下体,品尝从她腿间下的鲜血…最终,这位前夫被扔进拘役所蹲了几个月,不仅丢了工作,也失去了子和大半财产。

 无论一桩失败的婚姻里究竟谁对谁错,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始终比同等条件的男人吃亏一些,尤其像程音这样的高知女人,明明自身条件和眼光都够高,再婚时却只能退而谋其次。

 而我大概是她所能选择的范围里面最好的一个。对她,我谈不上有什么深厚感情,只是经人介绍见到她那有些冷淡又刻意自持的样子后,下意识觉得她很适合我。我一直是个温柔的丈夫。

 尽管我不是不知道女人所谋求的温柔以外的东西。我的温柔体贴让经历过暴行的子十分安心。

 平静无波的生活剥去她以冷淡武装的自我保护出寂寞动的一面。私下里,她的着装也越来越丽,她以前鲜少穿短裙,所以家里衣柜找不到丝袜袜一类的服装,连她的乡下远亲都嫌她保守。

 而现在她却穿着不知何时买来的‮丝蕾‬睡裙,裹在半透明连身短裙里的体充满成风韵,她的身材很高挑,韧带也很柔软,两条长腿能很轻易地掰过头顶。

 她坐在我身边,柔软的房贴着我的肩背,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勾着我的大腿,这种姿态其实不太适合她,因此她显得有些局促,不断地抚摸自己的手臂,她红着脸说:“我今天在安全期。”

 了解她的意思,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柔情,因而轻轻拥住她赤的肩膀,她知道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也不会刻意索求。

 她只是在表达一个女人对于男人的最大限度的合或迁就,放纵她的丈夫免于戴套的麻烦,尽情地蹂躏她的小,再把进她的道深处,从而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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