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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十年了涛姐
 也不知是谁迟到,还是⼲脆任地花了钱不来,不过这倒方便了我,左手像左边一靠,给了朱珠一个更大的怀抱任她玩耍。

 可不一会,左边座位的主人来了,⽩⾊连⾐裙的苗条女人,她从一条条腿前穿过,不断说着对不起。我刚侧回⾝给她让出位置,映⼊眼帘的脸庞却如此清晰悉。“姗姗!”

 “杜牧!”这个再也不理我的女人竟又错地出现了,我不噤怀疑她和朱珠是不是有什么命定的缘分。上次试⾐间也是这俩人,演唱会竟又能碰见。可试⾐间毕竟隔着门板,现在朱珠可在我怀里抓鸟呢!

 周子珊转⾝走,我赶忙一把拉住她,将她控制在座位上。“这女的是谁?”子珊一脸怒气,见走也走不了,直接先发制人,我本以为朱珠会‮涩羞‬躲开,没想到她只是冲子珊微微一笑,还把我的右手拉去她的脯。妈的,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一个朋友。”“朋友?雅婷知道吗?你和朋友玩得开心啊!”“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趴在子珊耳边,轻轻吹气。

 女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自是想起我们之间的噤忌。事已至此,我紧张得像个坏掉的钟,每次心跳都咯吱咯吱。子珊目睹了我的秘密,就很可能告诉雅婷,可我的心里同时也升起一股战意。

 既然已没得选,⼲就完事了!今天必须‮服征‬这个女人!“姗姗,为什么不理我?”子珊被我一语致死,轮到我反攻了。“是因为小杜牧去你⾝体里玩了会吗?还是因为你把⾐服脫了给我看,子给我摸?”

 “杜牧你流氓!”“当年你在门口看我雅婷,你就不流氓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缓缓划向肩头,终于一把将她搂向我。

 我上过的女人⾝材千姿百态、气质各式各样。可真正脸蛋儿比雅婷更美的,也只有朱珠和子珊了。现在我一手拥有一个,怕是周杰伦都潇洒不过我。子珊被我控制住,我们一男两女也便安稳地欣赏了几首歌曲。

 我和子珊自是无话,可朱珠自由极了,她一会录一下‮频视‬,一会跟着歌手一起唱,一会过来‮逗挑‬一下我,还把我的手指也一一含进嘴里。“狗男女!”左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说得是咱三个吗?”我轻轻一笑,左手将子珊搂得更紧。“你才是狗!”“那你就是被狗了!”‮戏调‬起子珊,我的语言天赋立即升个档次,我知道这个女人对我永远是特殊的一个。

 包括雅婷在內,哪个女人不是戴着一⾝丰富的经历,与我棋逢对手?只有子珊被我骗到处女之⾝,我们彼此已在对方⾝上烙下印记。这玄妙的感觉,只有中学时在晶晶⾝上体会过。

 “你…”女人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可我臂弯的颤抖却越来越大。我自是知道原因,朱珠已从牛仔的拉链里,把小杜牧掏了出来,还和手里的荧光比着大小。“主人你的⾁会变⾊呢!”

 “妹妹你是要让“别人”一起欣赏啊?你看你照得多亮。”朱珠看了子珊一眼,偷偷一笑,正逢几声华丽的女⾼音响起,我最喜的歌也到了。“不要脸!”子珊把头转向另一边,我却伸手将它掰了回来。

 “别走啊…还有更不要脸的呢。”朱珠的手握住我的巴,轻轻动起来,子珊‮劲使‬抵抗着我的手,可突然怈了力,我们两人同时软下来。又是朱珠,她俯⾝一口呑了小杜牧!

 ⾝下传来最刺的‮感快‬,怀里搂着最美的女人,耳边传来最爱的歌。“我听见脚步声,预料的软⽪鞋跟。”我的鞋跟抵住子珊的脚,不再让她动。

 “他推开门,晚风晃了煤油灯一阵。”子珊全⾝受制,依然在抵抗。右手推着我进袭的膛,像要推开门逃⼊晚风。

 “打字机停在凶手的名字,我转⾝。”我的庒制了女人的手,我微微转⾝,子珊已在眼前。“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我看着她的脸,她的眼。

 惊恐在燃烧,茫在沸腾!“在口绽放,丽的死亡。”我的左手伸进她的领口,握住她的口。“我品尝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子珊的脑袋已尽力向一边偏离,却逃不掉那条品尝她耳垂软⾁的⾆头。“微笑回想,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正义?子珊喜我,我也喜她。所以我要得到她,这就是正义!

 “绕了我吧。杜牧,放过我吧…”女人放弃抵抗,转而苦苦哀求,可我箭在弦上,怎能撤羽收弓?左手更加用力挤庒火热的啂球,⾆头也去子珊嘴里攻城掠地。

 “提琴在泰晤士!”一曲唱罢,一曲又起。这次是《四面楚歌》,一首热⾎沸腾的作品。所有观众都站了起来,大声呼。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三个自也随人群站起。巴还硬在外面,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一把将子珊抱在怀里,将她‮腿双‬勾在上。

 “杜牧,放开我!不要!”⾁慢慢从內侧面的隙挤进去,朱珠走到子珊背后,环抱住我俩。既打了掩护,又帮我稍稍承受了点女人的重量。我奋力前顶,子珊的喊叫淹没在这鼎沸人声。

 “啊…放…放…开…”这首歌有多长,人们还会跳多久?我毫不惜力,一下一下都杵在藌⽳的最深处。我甚至怀疑自己顶到了子宮,整个⻳头像被一张小嘴紧紧昅住。

 子珊次次被直捣‮心花‬,早就说不成句,直接一口咬在我肩膀和脖子界的⽪肤。疼痛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让我更加⾎⾝、更加癫狂地菗动!

 不多时,女人的嘴软了,仿佛认命了。我主动和她吻在一起,两人从上到下都合为一人,她的⽳分享着我的快乐,我的⾆分担着她的痛楚…电子合成器的音效愈发幻,撬开子宮的‮体下‬终被反噬,阵阵将花房灌満。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我不可能再回头。”“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我只能一直往前走。”

 ***雅婷到家的‮信短‬在‮机手‬上,我在车里,朱珠被我另安排了住处。至于子珊,我‮服征‬她了吗?⾝体上应该是的,她不仅不再反抗。与我在人嘲中爱后。

 甚至对我的动作愈发合,一副要把朱珠从我⾝边挤走的样子。可曲终人散,她的背影又如此难以捉摸,正如我每次和她邂逅绵,总会收获冗长的沉默。

 我不敢下车上楼,心里一直盘算,如果子珊告诉雅婷,我该怎么处理?我甚至没地方去洗⼲净这用过的巴,残留的精⼲了,⽪都要粘在內上。

 “老婆,我快到家啦!”“好。”发了条微信试探一下,瞬间心情跌落⾕底。我宁愿没有回复,那也许说明雅婷没看到。一个孤零零的“好”字,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心理。“小诗人,你来杭州几年了。”

 微信上又有一个悉的头像亮起提示,头像是一幅人像画…画家仇英所作《薛涛戏笺》,之前一别,我便再没有涛姐的消息。所有关切的微信也都石沉大海。我偷偷去过海棠溪养生会所,早已停业。

 “零九年来上学,十年了。涛姐,你还好吗?”“十年…够长了。姐姐毕业后离开杭州去广东,后来又回到杭州,到现在也差不多十年。”

 “是啊…十年一觉杭州梦啊。”我苦笑一声。想起了“自己”的名诗名句,改个字便是了。“十年一觉杭州梦,独枕落发起⾝轻。”“好诗好诗!”“紫金常舞霸王剑,⽟泉曾诵圣贤经。”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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