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那对浑圆玉郛
这事说来很难处理,因着北狄来犯,国库里的大部分银子都用在打战上了。如今又有多地发生了灾情,内忧外患下,皇帝想不重视此事都不行,而关于这次修补河堤,以及救济灾民一事,皇帝则
程太傅与太子来处理。
程太傅是先皇后的父亲,也是太子的外祖父,与太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所以程家对此也颇为重视,连施粥这种本可以派手下的人去做,不必亲力亲为的事,程太傅也
由自己的嫡长孙程沥去做。
见到程沥来此,洛咏贤第一反应还以为他是来挑事的,连忙挡在陆为霜身前,想让她赶紧回府,以免惹上麻烦。
其实洛咏贤与程沥并不
,仅在宴席上见过两次罢了,但程家与洛家的关系可不太对付,因为程家是太子一派的人,而洛家现下虽未明确站队,但洛景鸿却比较偏向于由继后所出的四皇子。
所以洛咏贤才觉着程沥过来是来找麻烦的,毕竟他们搭建的粥棚虽然挨得近,但也隔着一段距离,他若无事,又来此找他们作甚?但来此的程沥并未理会洛咏贤,而是选择绕过他去找陆为霜谈话。
程沥倒没有去难为陆为霜,而是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与她交流着有关救济灾民的事情。这期间。
他凝视着陆为霜挽起的妇人髻许久,这才后知后觉的撇开视线“夫人与令子自发救济灾民的举动真是令程某敬佩,洛将军有夫人您这样的
子,和洛小郎君这样的儿子,当真是他的福气。”
“程公子过誉了。我们洛家身为臣子,食君之禄,自然得担君之忧,况且程公子您不也一样亲力亲为来此施粥,为朝廷出力?”聊了几句后,陆为霜似是不想再和他交谈了。便将自己衣袖
起了些。
恰好
出她雪白的皓腕,以及她手腕上戴着的白玉镯,拿起放在一旁的粥勺,淡淡道:“抱歉,我还得去给灾民们派粥,不能再与程公子您聊下去了。”
见到她皓腕上戴着的白玉手镯,程沥不
一愣,而后便向他们“母子”二人别过,也去给灾民们施粥去了。
之后的几
里,程沥每天都会找机会过来和陆为霜闲聊。洛咏贤总觉着这个程沥不安好心,奈何他也没做甚出格的事情,洛咏贤只能在他和陆为霜聊天时想方设法打断他们。
不过程沥倒没有太打扰到陆为霜,因为他每次都是在陆为霜快派完粥时才来寻她,每次与她谈话,话题也都在围绕着如何救济灾民上。所以洛咏贤虽然看他不
,却也无可奈何,更没想到会有一份无妄之灾降临在他身上…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太子近来时常扮作平民,在救济灾民的粥棚附近考察灾民们的情况,不料会有刺客混进灾民里行刺。因着太子为了不暴
自己的身份,出来只带了两个护卫,而刺客却有近二十人。维持粥棚秩序的那几个人也不是那伙刺客的对手,所以太子只能选择逃跑。
而洛咏贤和陆为霜当时也在场,程沥也在,洛咏贤本想只带着陆为霜逃离的,但他不能,因为被追杀的那个人是太子,若他死了。
那麻烦可就大了。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洛咏贤一边想着要护住陆为霜,一边又得去帮太子,导致他和陆为霜最后只能跟着太子和程沥一起跑。四人一路逃至一片树林里藏身,但后面的刺客仍然穷追不舍,眼看就要找到他们了。
于是程沥便想了个主意,他说洛咏贤和太子同岁,两人的身形也很是相似,如今又快天黑了。不如让洛咏贤和太子互换衣服,让他扮作太子去引开那群刺客。这个主意分明就是让洛咏贤去送死。
但洛咏贤却无法拒绝,若他拒绝,若是太子出了什么意外,追究起来他还是得死。洛咏贤只能认了。
他托太子和程沥好好照顾陆为霜,便独自去引开那些刺客了。洛咏贤虽然是个书呆子,但他其实也是习过武的,倒不至于任人宰割。可他还是不幸中了一个刺客的暗算,他的
背上中了一个暗器。
好在那暗器上没有淬毒,也没有伤及要害,但有这么一处伤势在,洛咏贤接下来在逃跑和与刺客搏斗时都变得尤为艰难,好不容易甩开那些刺客,他却也没了力气,正当洛咏贤快要失血过多昏
过去前,他忽然见到陆为霜向他走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他的幻觉,直至她的手碰到了他,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忙道:“你为何要来找我?快走…”陆为霜却不肯走:“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又怎能丢下你呢?”
这之后,陆为霜给洛咏贤
上的伤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便带着他离开了这片树林,跑到了前面的一间小客栈里,开了间房继续处理洛咏贤身上的伤。
到了客栈后,俩人都不
松了一口气,正当陆为霜以为事情过去了。想着去找郎中给洛咏贤看伤之际,客栈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陆为霜趴在门外听了会,才知道是一群官兵顶着抓拿逃犯的由头来搜捕客栈,要找一个受了伤的少年郎,他们前脚到了客栈,后脚就有人来搜,他们显然不是要抓逃犯,而是为了抓太子。
虽然洛咏贤不是太子,但如果被他们发现洛咏贤的
上有伤,而他们又不认识太子,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的话。
那他们可就死定了。眼看那些个官兵就要搜到他们房里来了。陆为霜连忙处理掉适才给洛咏贤包扎伤口时所留下的布条和血水,又点燃了房里的熏香掩盖血腥味,最后上
起了洛咏贤身上的衣物。
“你、你这是作甚?!”洛咏贤被陆为霜这番举动弄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嘘,这只是为了躲避那些人追查的权宜之计罢了。你得乖乖配合我。”
言罢,陆为霜便又伸手解起了她自己身上的衣裳。***洛咏贤一时间是想不明白陆为霜这是何意,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
他也只好由着她来了。陆为霜没有把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都
掉,只是将她上身穿着的
领上襦和里衣肚兜
下,下身穿着的下裳依然穿得好好的。
而她也并未把洛咏贤身上的衣服全
掉,也只是让他光膀子而已,只不过她刚才在给他包扎时只是掀开他的衣服,并不像现在这样全
了。所以洛咏贤现在很是羞赧。
但陆为霜可不管他现在害不害臊,她把自个
下的衣服往
下一扔,再把洛咏贤的衣服
进被褥里,便与他调换了位置,让洛咏贤在上面。
她躺在他身下,顺便再掀起被子遮住了他们的下半身以及洛咏贤
着布条的
,以免让人瞧见他的伤口。
低头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陆为霜,又看到她脖子下面那片雪白细腻的皮肤,和她那对浑圆的玉
,洛咏贤不
喉结微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他再过个小半年就要到十六岁了。
也到了该议亲的年龄,可他至今为止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更别提他和陆为霜还是名义上的母子,这更是让他不知所措了起来,于是洛咏贤连忙闭上了双眸,双臂撑在
单上尽量避免碰到陆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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