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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对爱意孰若无睹
 他翻身过来,扯住她的手腕。明明无灯火,他借着月却也将她看得分明。少年面无表情,瞧着噙泪的谢琼,瞧着瞧着就是一笑。

 “我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的啊…知道她是个最最愚蠢肤浅,最最虚荣刻薄,最最傲慢恶毒的女子。抛却这天生父母给的一身好皮相,剩下来的东西恐怕还不如酒栈里替老板打杂的哑姑娘干净,他一向看她看得分明,知她懦弱无知,总是仗着身份便瞧不起他。

 知她虚荣挑剔,非是锦绣之衣不着。知道她放轻薄,前许了他,昨许了崔郎君,今朝便又许了章公子,他还知道她有多凉薄寡情,就算心里讨厌他,也能扮出一副羞涩爱慕的可怜模样。

 “是口疼?水又堵住了?”谢重山厌恶谢琼,但厌恶对着她时的自己。谢琼含泪懵懂点头,身前少年便暴地扯开她的衣襟。

 ***“左边还是右边?难不成是两只一起疼?”谢重山的眼神照旧平静无波,好像他从来不曾溺于她前软,也从来不曾捏着它们不肯松手,更不曾埋首其中细尝她儿的滋味。谢琼看他如此,反而更想哭,其实她说得又不是儿疼。

 她只是手疼,脚疼,心里也有说不出的疼罢了。可少年只冷冷看着她,就让她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愣愣点了头。

 他便低下头去替她止疼。杏黄小衣剥去,出润润两团软腻,谢重山便险些忘了自己的初衷,然而他终究是想起来,漫不经心将手掌覆上去弄两下,便又听到身下人咬忍耐的泣。

 “你又哭什么?到底要不要我?”他皱眉,极不耐烦,心里却也焦躁至极。谢琼鼻子,含泪摇头又点头,她又何曾见过他如此恶恶相?简直是她摇头他便要打她一般,谢重山嗤笑一声。

 “你不说出来,摇头又点头。怕不是等我完事了。又该污蔑我曲解你的意思,说我轻薄了你?”

 “要的。”谢琼于是低低道。在空气中的两团柔软又温润,不似主人那般可怜兮兮地在噎着,只在月光里颤抖着,被覆上来的手掌又挑弄。

 “这几你这里涨,自己是如何处理的?”谢重山换了个姿势,坐到谢琼身侧,身体离她越远,眼神空空,手却还黏在她前。

 “我自己出来的。”谢琼抬手擦去眼泪,只盼谢重山肯多看过来一眼。“哦?”夜里少年兴味盎然,眉眼比月光还冷还清,却几乎是笑着问的:“那你想过没有。嫁给崔泠抑或章言之后。就有他们来帮你这儿了?”

 这话残忍又恶劣,出自一颗焦躁又难堪的心,落在哭泣着的少女耳朵里,只将两个人都摧磨得心肝一颤,他说出这种伤人又伤己的话,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要记得她是个多么恶毒放的姑娘。

 “我…”谢琼难堪地闭眼,蓄起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没入脖颈。一如她儿上被出来的汁,白而香,沾了他的手掌,便又溢入团下的衣衫里。

 “你不要这么说我。”她扯住谢重山的手臂,含着泪起身去吻他。晒着月亮的少年没有推拒,只扬眉带笑,似乎在等着她对他再编出一个谎话来。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一个…虫娘,虫娘只喜欢小山哥哥。”谢琼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胡乱扯开,单薄的素衣自颈后滑落,出天鹅状细白修美的肩来,只坐着就暗泻了一室的春光,她说一句就在少年冰凉的上吻一下,颊上的泪水沾了他的面颊,留下晶莹的痕,仿佛他也在跟着她哭泣。

 “真的,我只喜欢小山哥哥…”谢琼茫然地哭,茫然地吻。心里痛得不过去气来…她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摧人心肝的疼法,今夜就要这么疼死过去。

 “谎话,又要骗我吗?不喜欢我还要骗我。你真是顶顶自私霸道。天下男子这么多,你偏要逮着我一个欺负,是不是?”

 少年的眉是冷的,眼是清的,笑起来时却积蓄起了浅浅的温柔,皎然若明月,自然还是最好看的样子,他还是拥抱住了她,在她的虚情假意和他的兀自欢喜里,抱住了她再放倒,拥着她一起倒在地上的软褥上。

 谢琼点头又摇头,含着泪想自己才不是谎话,也一点都不霸道自私,她明明说得都是真话,为什么他就是不信?难不成小山哥哥在她屋中梁上躲了十五,就变成了个笨蛋哥哥了吗?***

 可在这样的情势里,她除了一句一句的喜欢,便再说不出其他解释的话。谢重山骑在谢琼上,将自己的衣衫一一褪去。

 在这个充斥着血刀光的夜里,又与她坦诚相对,他神色冷淡,将早就蓬高涨的望抵在她玉门外,才讶然发觉,虽然她上头哭得一塌糊涂,下头却还干涸。

 他伸手去摸,谢琼却碍于少女羞意,不由地后缩,将那处早就被他攀折蹂躏过的花小心敛藏,她还是有些怕他的。陌生又冰凉的少年,是过去五年里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样子。

 他何以待她如此?口口声声说她是谎话,不信她的喜欢却还要同她亲近?“不要?那你还不回榻上去?我可从来都不勉强你。”

 谢重山起身,眉目冷然不屑,又看破了身下这人的虚情假意,不再愿意跟她虚与委蛇。“我要的。”谢琼偏过头,努力忍住喉间涩意,她终于发觉这么哭泣着祈求他有多么丢脸,可是泪水仍然止不住的往下落。

 “要?你想要,我便要随你的意吗?虫娘,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延年益寿的宝物吗?旁人碰你一碰,挨你一挨,就能长命千岁万岁?再不怕寿终之苦?”谢重山的神色依旧冰凉,他吻上她的泪眼。

 一下,两下,咸的苦的,原来是真的吗?她也会流泪?少年纤长的手指顺着干涸的甬道钻进去,屈指顶弄,便戳中了中的要害,他的手蛇一样。

 能碰到中她无论如何也碰不到的地方,还会捏着玉门口娇俏的蒂捻弄,将个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弄得上下一起水。谢琼不由自主地息,光的小腿忍不住就往谢重山上勾,却又不敢太放肆,恐又惹了他嫌弃。

 她只温柔地承接着少年探入她口中的舌头,任由他咬,再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握住他脑后那一束冰凉柔顺的青丝。少年的眼神温柔又冰凉,凑过来的却又暖又软,胜过冬月里的锦衾炭炉,却也只能和着泪水吻她。

 他又问了些什么,谢琼却再也不能答他,只热烈又徒劳地主动吻上去,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向他证明自己的心意。

 吻着她的人是个多么固执又愚蠢的少年?要她说几遍她当真爱慕他,他才肯信?“虫娘,不要骗我,你可真是个狠心…”

 手下的甬道已经被摸得软了。媚层层迭迭裹上来。谢重山知道自己该进去了,他冷哼一声,带着息在谢琼耳旁轻轻道:“不对,你没有心肝。”

 没有心肝,又何来的狠心?他不过当了一个时辰的木头人,便已经心痛难忍,她究竟是如何做了五年的木头人,对他的爱意孰若无睹,只将他看作谢园墙角的一枝野花一丛野草?是他的错吗?他小声说爱慕她听不见。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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