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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办公室门被敲响
 含着,咬着,舌头轻搅,再重重地,抬眼看着他。季临钦低啜一声,按着她的后脑前,手起她一条腿,身下耸动。小兽又开始低泣呻,软乎乎的气息全洒在他口。这原本是一副完美的身子,却布满了伤痕。纪三儿很熟悉他的身体,在哪个位置,有几处疤,她都知道。

 这次回来,又多了几处陌生的。左心口上方,五公分,伤,前而入,后背而出。肋骨右侧,弹创,是被子弹擦过的伤口。纪焱啜着气去他心口上的疤痕,那一处死像是有一次接上了微神经,传来绵密的触感。季临钦贴在她耳边息。

 没多久,心口传来细微的泣声,滚烫的泪珠落到他身上,又迅速变得冰凉。季临钦心一紧,扣着她的后脑按在怀里,一只手圈紧了她…膛起伏着,让她听心跳声。

 ***今天队里闹出一大事儿。听说一早,上校就把中尉给打了。打得狠嘞,上去就是一闷脚。

 昨天刚被罚了40公里的人本来就胳膊腿抬起都难,这一脚下去,直接爬也爬不起来,接着就是揪着领子狠狠砸了几拳,好在中尉也是个硬骨头能抗的,没撅过去,了点鼻血,嘴角碎了。还留一片淤青。人问起来为什么。

 他虚虚摆了摆手,自讨苦吃,认了。纪三儿昨天那反常样,季临钦看不出问题才有鬼了。打完人,就回家,人还没醒呢,摸摸额头,还有点烫。

 昨天折腾到后半夜就开始发烧,在被窝里冷得直哆嗦,出了好几身冷汗。给连盛砸的那几拳,真不冤枉他。屋子里头,角角落落都漫着甜腻的气味,昨天夜里留下来的。

 季临钦开了点窗透气,又点了支烟。指尖轻点窗台,算着该什么点叫醒她。纪焱睡得正,翻了个身,扯到腿间,生涩得疼,不得不醒。闻到空气里淡淡的烟味,睁开眼朦朦胧胧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咽了咽口水,叫了他一声。

 昨天用嗓过度,今天嗓子很难出声,这一声他似乎没听到。“小叔。”她又提了些音量,他还是没反应。纪三儿皱了皱眉:“小叔。”季临钦回头,见她醒了。灭了烟走过来。

 “醒了。”季临钦在边坐下,拿起放在一边的烟盒,取出她要吃的,递给她,又拧开一瓶水。纪三儿撑着身子坐起来,吃了药说:“我刚刚叫了你三声。”季临钦给她拧好水,没去看她:“你声音太小了。”

 “不小。”纪三儿抬头看他,他手里换了药水瓶子,右手拿着棉签:“把手上的纱布揭了。”

 纪三儿狞过手给他看,浸了点血出来,怪他昨天非要绑着手,再看手腕上,还有勒痕呢,她突然想起来,以前季临钦真的有打算过要将她拴起来。

 那天她在安老师家呆到半夜,季临钦疯了。到她意识薄弱,翻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链条和脚镣,给她戴上了,他心一狠。

 就想这样关她在仓库,回头看了一眼,对上她的眼睛,恐惧,弱小,链条沉得她几乎都抬不起手…一下子又舍不得。回过来替她解开,抚摸她的脚腕,吻她手腕上被链条磨出的红痕。

 纪三儿朦朦胧胧看见他眼里的泪光,脸挨着她的手心,央求她别离开他…棉签沾上伤口,火辣刺挠,像烫针扎进皮肤。季临钦看她抿着的模样,也没问她疼不疼。处理好,她又钻进被窝里,还不肯起。

 季临钦开始衣服了。进了她的被窝,抱住她,她不正常的体温烘得他也热:“饿不饿。”“不饿。”她翻了个身背对他,没什么食欲。几次呼吸的静默过后。

 他的吻落到后颈,气息挠得她缩了缩脖子,手从她睡衣里摸进去。粒被夹在他指里,来回的摩擦,纪焱顺从地闭上眼,小声地嘤咛出声。只要他想,她就算病得快要死了。

 那一定也是被他捅着咽了最后一口气,他不准备和她多说什么,她也就没什么话能跟他说的。

 她身上就一件睡衣,季临钦给她穿的,大概是为了方便,他的手摸到身下,指尖蹭着一夜过后肿了许多的,她了口气,刺喇喇的疼。“那些东西是谁的。”这屋子里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陈沧的。”她这公寓离学校近,陈沧偶尔惹了事不敢回家,又不肯住宿舍,就会来她这里躲上一阵,尽管晓得他们两的情况,季临钦还是不舒服了一下。指尖逗着花蕊,纪三儿口中溢出细小的呻

 等到足够润,季临钦带上东西,分开她两条腿就进去了。纪三儿一向在他身下撑不了多久,意识和身体都随着他起伏,他的息在耳边,器不断撑开她的身体,意时,侧头看向窗外…初晨的阳光已经很灿烂了。

 恍惚间,觉得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也早了些,在上折腾了一天一夜,似乎这一天就要把这几年落下的份都给补上。季临钦在家里呆到她退了烧,就赶去部队了。

 队里等着他的事也有很多。走之前他看了眼垃圾桶,里头躺着数不清个数的避孕套,原本想把垃圾带下去,想了一会儿,留着了。

 纪三儿睡得昏天黑地,再起也搞不清这是第几天的晚上。磨蹭着起,厨房锅里还煨着海鲜粥,她大口吃了。饿成鬼。又拆了包薯片,裹着被子坐在边望着地角发呆。

 眼睛瞄到边上的垃圾桶,许久没动作,最后烦躁地了几张纸巾丢进去盖住,又把手里的半包薯片丢了进去。转身将自己埋进被窝,生闷气,他才回来几天,一回来就跟他扯不清!

 被窝里的氧气稀薄,她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好,季临钦还没把她养好,大概还在烧。脑子开始昏沉了,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那年夏天也来得很早。一直到6月末,高二期末考刚结束,气温掺着学生快要临近暑假的的热情,一直居高不下。

 教室里老旧的电风扇挥散不了学生高涨的热情,也挥散不了这沉闷的暑气。办公室里空调打得很足,可这真不是个享受的地方…高老师二十七八岁,从美好的学校里出来。

 做了几年老师,被各种各样的学生和问题消磨了耐心之后,今年刚做上了班主任,这会儿她怒着一双眼,一手狠狠拍向桌子,掌风让一边摊开的试卷掀起一个角。试卷上秀气写着“纪焱”

 两个字,98的高分,纪焱却只能站在这挨训…“你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帮着陈沧作弊,你以为你是在帮他吗?这是在害他!

 这是你们俩第几次了?还有,早恋问题,你跟陈沧那么高调,有没有把老师放在眼里?马上你们就高三了。今天我一定得跟你家长好好谈谈!”纪焱脚尖轻轻着地。

 原本干净的白色帆布鞋沾了点灰,刚刚体育课上跑的:“高老师,我爷爷他们年纪都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刚才已经给她家里去了电话,高老师看了她一眼,不跟她再废话,指尖轻点着桌面等待。

 没等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高老师应了一声。门推开,沉稳的脚步声。季临钦只穿着军装衬衫,军干净利落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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