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赶紧转过头去
“师兄。”“嗯?怎么了?”秦凤之为浅炵披上外衣,蹲在她面前,除了
爱以外,浅炵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大部分时间,她都呆滞得如个人偶。
“这里是哪里呀?”浅炵看到自己全身赤
,于是披紧了秦凤之给的外衣,环顾着房间,道:“我们昨晚不是还在院子里吗?现在这是哪里呀?”“诶?”秦凤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爱人。
“炵儿,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几岁…?”遮掩不住自己的动摇,秦凤之勉强挤出这几句话。浅炵奇怪地看着秦凤之,对他笑着道:“哈哈…师兄你在开玩笑吗?炵儿才十六…不,十五岁十一个月呀。”
眩晕向秦凤之袭来,他扶住额头,脑里
成一团。可浅炵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环住秦凤之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从贾老板那里回来,然后我第一次和师兄,呵呵。”她羞涩得说不出口,抱住了秦凤之,亲昵地蹭着他的脸。
“炵、儿…”他呆呆地唤着她的名字。浅炵笑着回应,但他的心头却仿佛千刀万剐。“炵儿、炵儿、炵儿…”他回抱住浅炵,将她抱得紧紧的,他明白了。
浅炵她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所有事情发生的前一天,回到了她人生中最幸福的那一晚。是他所做的一切让她变成这样的。是他
疯了浅炵。
浅炵的情形自那之后只有恶化,她渐渐地变得依赖秦凤之,有时秦凤之因为演出或应酬晚回酒店,她就会哭个闹个不停。
似乎她的精神年龄越来越小,像一只从不外出的家猫,看到陌生人就会抖个不停。秦凤之自那之后也对她越来越温柔。
他依旧会与她做
,但那是浅炵主动要求,她害怕秦凤之离开,所以贪婪地渴求着身体的联系。“还要…炵儿、还想要…”浅炵向秦凤之摇着
股,转过头来。
秦凤之俯身下去吻她,又一次开始
。浅炵的
里已经满是爱
与
,因为被
茎堵住,所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啊、好舒服…好涨…”浅炵抓住
单,跟着
摇晃着脑袋。
每当她深陷快
时,才能忘记现实中的一切疑问。比如,为什么师兄成
了那么多,为什么他的脸上有了梅花印记,为什么浅炵只能待在酒店的房间里,不能出去。
“师兄、师兄,炵儿…啊、要到了…”浅炵感觉内里开始紧缩,她脚趾紧攀住
单,身子已经开始止不住地抖动“
进来,啊…
进来…”
“炵儿…”最后关头,秦凤之也深陷快乐之中。他猛烈地
了几十下,把粉红的贝
连带着浑浊的爱
翻了出来,才注入自己的白浊。“去、了…”浅炵的声音颤抖着。
内痉挛个不停。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被
得涨了起来,
足地笑了起来,她想快点给师兄给生个孩子,这样她就不再寂寞了。秦凤之依依不舍地
出了分身,坐到了
边。
“师兄要走了吗?”浅炵起身,坐到秦凤之旁边。“嗯…炵儿乖,吃的在冰箱里,会热吗?”
“会!但是炵儿不想一个人,炵儿还是不可以和师兄一起出去吗?”浅炵沉浸在与秦凤之两个人的世界里,这让秦凤之心疼,但他有时会觉得。
或许忘掉一切,浅炵更加幸福。浅炵活在没有烧伤、痛苦、背叛的幸福的梦中,这个梦中他们终于逃离了秦川的魔掌中,获得了自由。这或许也是他一直以来做的一个梦。
“听话,师兄要出去工作,不然怎么能养活你呢?”秦凤之摸了摸她的头,他看了眼时钟,时间还早。于是他抱着浅炵清理了身子,为她穿上了他选的衣服。
“嗯…”在为她穿上内
的时候,秦凤之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花
,浅炵的那里又开始
润,她像发情的猫一样叫了一声,满眼情
地看着秦凤之。
“还想要吗?”说着。为了不弄脏衣服,秦凤之扯下了她的内
,手掌附上了花丛,不断摩挲。
浅炵舒服地眯起眼睛,口中发出嗯啊的娇
。秦凤之伸进两
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缓慢
。浅炵则环住秦凤之的肩膀,主动地攀上了他的
,很快就到达了高
。“哈啊…”“好了。我要走了。你乖乖待在这里,好吗?”
秦凤之再一次清理干净了自己与浅炵,不舍地吃了一口她的小嘴。这种状态的浅炵很听话,也很主动,但就是太依赖秦凤之了。
“呜,但是炵儿会乖乖的。”秦凤之再一次摸着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吻。浅炵不舍,但他也不舍,他似乎也坠入了和浅炵的快乐之中,无法自拔,这样真的好吗?”曾经何时,陈清泽曾看着他和浅炵这么说过。
他问陈清泽,他是什么意思。陈清泽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秦凤之明白他想说的,浅炵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她会不会越来越后退,甚至变得无法自理,到最后连他都不认识了?而,他和浅炵的关系这样下去真的好吗?秦凤之觉得很好。
他知道他是病态的,他后悔让浅炵变成那样子,也后悔五年前对浅炵做的那些事,但是他无法补偿,更无法回溯时间。
所以现在这种濒临于悬崖边缘的这种病态的关系,对他们二人而言是最幸福的,他这么想着。踏上了舞台。很快,在槐安的巡演就会结束。
他改变了注意,他会带着炵儿回京,治她的腿,脸上的伤,然后再慢慢地治愈她心灵的伤疤。一切都会变好的,他相信,他深信不疑。***“师兄,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夜幕上繁星点缀,月牙从云中
出尖角,淡淡的月光洒向屋檐。屋顶上,少女焦急地坐在上面,伸长着脖子,等待着意中人的回归。
金桂飘香,秋意渐凉。十月头的七天长假虽然来临,戏班可没有休息…不如说更加繁忙。演出一台接着一台,有时秦川带着班里的好手们去镇子里唱戏,一去就是两三天。
眼看长假也快结束,浅炵这样不够资格唱戏的,自是闲得都快长出茧子来,秦枫的面也没见到几次,实在寂寞不已。
“炵儿。”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温柔又沉静,浅炵心头一喜,赶紧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带着梅花胎记,正在坏笑的脸。“秦凤之!你讨厌!”“嘻嘻,怎么样,哥学得像吧?”
而戏班里,不够资格出去唱戏的还有秦凤之。浅炵觉得秦凤之唱得并没有那么差,只是在秦枫面前一切都相形见绌。秦凤之爬到浅炵旁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这、这还
陡的嘛…”浅炵斜眼看着这颤颤巍巍的班主儿子,穿的是有牌子的汗衫,手上还拿着手机…浅炵从未碰过的玩意,身上发出的不是香皂味。
而是洗发水与沐浴
的味道,或许正是因为被秦川细心呵护的关系,所以他看起来和秦枫一般年纪,行为更是幼稚得多。“你干嘛,不睡觉吗?”“这七天睡太多了。反而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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