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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但无论如何
 我被她骗了。被扔进这黑暗的、令人反胃的衣服堆下面!身上泛着一波热,又被一波凉代替,我仿佛正站在那个孩子身后,而他正隔着四英尺厚的橡木门的门偷看他的母亲偷情!和他被锁在衣柜里的时候。

 即使尖叫踢打也盖不住他那让人敬爱的、庄严无比的母亲乞求夫留下来继续跟她待在一起的声音…她死定了!

 我要强上了她,然后剥光丢在荒郊野岭里!我就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而她正站在门口,她还是回来了,为了那把琴。对,还有那把琴,她唯一的财产。

 我抓着琴颈,直接垫在膝盖上折断,她痛苦的呜咽一声,仿佛我手中折断的正是她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痛吗?通就对了。我的太阳跳动着。我的口闷痛着,她背叛了我。

 我甚至被一个陌生女人背叛了!而她竟然用了跟我那见鬼的母亲同一个套路!她让我相信她爱我,却将我锁进这个见鬼的地方!我鼻尖酸涩着想要大声呼喊,又一瞬间将那些情绪全部掩进体内。踹门的力道几乎扭了我的脚腕。

 但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正笑得十分愉快。所有那些车的轮胎早被自己刺破,除了停在另一侧车库的那辆,她还想跑到哪?门打开的一瞬,我险险躲过了重击,却被伤到了肋骨。

 这刺痛让人直不起,一定是断了。我那聪明的姑娘镇静得向后退,退到那些小木架子之间。我低头看了会倒在面前的撬,将手进背后的带里。报仇心切,还是糟了算计。

 面看见砸下来的铁罐子时候我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总结,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正拿着小铁锤住在脑子里一下下的敲。

 再次清醒了一瞬才发现整个人被死死绑在客厅的承重柱上,她正盘腿坐在我面前,旁边摆着用来冰香槟的桶…以及我的皮带。

 她眼圈泛着红,漂亮的黑眼珠一点光彩也无,手里拿着琴颈,旁边分类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片。我爱这东西胜于她,现在却也跟着有些难过,但又不免开心起来,这算什么?她见我醒了。

 缓缓站起身走上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木头已经挥在我脸上。我不知道那水是什么水,只知道每被打一次,伤口就加了倍的刺痛。

 皮革几乎不间断的接触我赤的皮肤,奇异的、熟悉的、又夹杂了些其他的快缓缓生出来,我紧紧盯着那皮带,期待着下一次的打,最好是口,小腹也可以。我忍不住哼出声,私密部位涨得发痛。

 如果打在那里会是什么样?会不会痛?但会一瞬间攀上高峰,这我确定。Ohmylove,再用力些,你就这点力气吗?

 我用力低下头,不敢让她看出来我的享受,如果把她吓坏了会不会就立即停止了手头的工作?不,这不能停,可是天呐,这简直比强一个女人的快多了近一千倍一万倍。

 虽然我从没强过女人,她们最初或者最终都会爱上我,她们都喜欢拥有恶外表或者恶灵魂的男人。

 我有着恶的灵魂吗?那我这是在赎罪吗?这仿若幼时,通过向权威人士提出下的问题来惩罚自己,变相的反抗着权威,却又无比享受这打破界限所带来的惩罚,因为这只能证明,这界限已经被成功打破了。

 他们会对我新创造出的东西习以为常。我的母亲,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出卖你?可你为什么要因为你的秘密惩罚我?我不该发现你的秘密,不该暗自探究你的秘密,这是罪恶。

 不可!所有不同质的东西杂糅在一起,酝酿、融合,甚至超出了我的精神负荷。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忍耐着。

 再忍耐着,等到不能爆发的时候再爆发,因为那会让我触碰到更上层的云端。我想把她抱在怀里…这样飞走那么孤单,甚至没有可触碰的东西。

 除了我自己…我用力仰起脖颈,大腿上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咽,而接下来的再往上一英寸的鞭笞直接将我送上云端…

 从未触碰过的,更高的云端。我慵懒的侧过头,身体像躺在棉花团里一样柔软,半睁着眼睛看她,心底前所未有的足。Mylittlelamp。我可真爱她,她似乎被我的反应惊到了。

 又似乎没有,只转身将所有那些由我造成的、可怜的碎片装进盒子里,转身走了。不,这可不行。我用力拽着手腕,活动了几下,试探的将整个手掌蜷缩到最细好从绳套中释放出来。

 不!这可不行!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热痛,我还是不死心的拽着。期待它能松那么一点点。上帝保佑。

 ***她那么聪明,怎么不开车?虽然没办法开,可也该试试,不是吗?我全身刺痛着。挣脱开绳子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侧的肋骨竟疼痛难忍,但她必须要回来!

 可是为什么?她又不能做什么,即使是报案,父亲手也会摆平一切,毕竟市长也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多方人马贿赂选民获选的,虽然这位人物除了不光彩的上位,活干得还算不错。

 毕竟人种冲突少了不少。我细细想了每一种可能,但身体已经先于理智的开着车在暮色里仔细查看人影了,她身上没有火种,会被野兽食的。丛林里有野兽,这也是我选择定居在此的原因。

 也许我不是担心她就此死掉,而是想把她带回来…带回来请求冰释前嫌,好让她再我一顿。我干裂的嘴,全身没一处不痛。

 可我现在满脑子都被一件事占据---跟她做,让她下半身着我的,或者她可以更野一点,我会允许她抓破我的皮肤,直到前面一个人影出现,她正将那盒子抱在口慢走着。

 而我知道那里面只剩下碎片,明显不像疲于逃命的人。“小姐,你不被允许继续多走哪怕一步了。”

 我拿起身旁的散弹,上膛,过后才发现这种也许会把她打得血模糊,又从坐垫下出一把朗宁。

 我微踩油门,静静跟在她身边,用指着她的头,用着劝的口吻“上车,MyLove”

 她眼睛眨也不眨,却突然转了方向,呈Z字型跑进树林。我立即踩了刹车,左手托着柄,找准一个定位,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机。

 她立即跪在地上,这让我一阵心疼。膝盖一定很痛,当然,还有小腿。上面一个,正往外着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迅速按在上面,又猛退了下身子躲过马上挥到头上的琴盒,肋骨因为这动作疼痛难忍“我能跟你冰释前嫌吗?”

 她那双黑眼珠震惊、愤怒,夹着不可置信,但无论如何,它们又重新闪了些光,比任何时候都亮。我当她默认了。托着她的同时又勾起她的腿,果然,她剧烈挣扎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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