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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什么听不见
 “小傻瓜。”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

 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知道吗,其实你任的时候,非常可爱。”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

 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尔尔心惊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

 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这怎么可能?这又是怎么回事。

 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我也很想喜欢你。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前起伏的肌,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望顿时全部涌现,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嗯哈…不,不疼的…”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下小小的空,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透的儿被指头戳的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进去,还是会疼的。”宿恒伸入第二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的媚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

 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他的舌头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你叫我什么?”惩罚地用力她的蒂,花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水,沾在他的下巴上。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茎和道具弄,你更喜欢舌头吧。”

 “没有…”尔尔羞红了脸解释说:“更喜欢您的…宿恒…”“那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捧着你了好久。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似乎是铁了心让她羞涩难当,宿恒分开尔尔的腿,将舌头伸进了她的中。

 软软的媚润的舌头扫过,每一滴动情的汁都被宿恒入了喉咙。尔尔才发现原来宿恒的技巧也那么好,每个感点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戳刺着。褶皱被舌苔扫过的时候得她出了眼泪。

 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肢软成了一滩。舌头模拟着的姿势进出在她的体内,尔尔溃不成军无力抵抗,被他带来的欢乐全部淹没。宿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漉漉的花瓣张着。

 做好了接他的准备。比平更大一圈的入她的身体,如同开拓的刃一样捅开她的花,将每一处褶皱都铺平展开点燃火苗。宿恒坏心地将尔尔的‮腿双‬架在肩上,让两人合处呈现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下捣去。

 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平坦地小腹被弄形成的凹凸,尔尔想挪开脸不看,却被宿恒的充满占有的深情眼眸捉着。

 怎么也挪不开,她看见自己被不知多少人干过的地方正被宿恒的器撑开填满,没有疼痛和不甘羞,反而想要更多更多的快

 “喜欢吗?尔尔,你的身体很。我很喜欢。”噗嗤噗嗤的声混着宿恒有些失控的息,他用力地顶开尔尔的宫口,惹得她尖叫起来:“舒服吗?尔尔,回答我。”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被您这样…”尔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被弄得叫连连,大声说道:“宿恒…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坏掉吧…”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的令她难堪的事了。

 宿恒红着眼,将自己灼热的全部出,又忽然全部没入。一波又一波的水被他弄得难以停下,尔尔口中不断念叨着喜欢和乞求,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将全部灌在尔尔的子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小人儿已经软得连张嘴地力气都没有了。却睁着眼睛那么看着他。

 “睡吧,尔尔。”没有撤出自己的器,宿恒就着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膛上说:“就这么睡。”他的身体结实温暖,比任何被子,玩偶都令尔尔舒服。

 尔尔眨了眨眼,沉沉地睡了过去。确定小人儿的气息平稳,正在做香甜的美梦,宿恒抚着她的脑袋,眼神越来越冷。

 踹了尔尔的严应,包庇他的严宁,让尔尔离开行馆遇到这些事的黎羽和奴隶,以及让她担心求人的艾洛。再是名单上夏洛蒂和可能是西方帝国势力的其他人名字。

 在宿恒眼前一一掠过,随即被他用杀意画了血红的叉。怀中的尔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颤。

 “小可怜。”宿恒开她眼前的刘海,心思稍微柔软了些,她的确一无所有。但对他而言,已经是足以成为悬顶之剑的死。宿恒恍然那在千万人之前,他父亲对他说的话。

 “无情无心,方得永恒于世。”那时他才六岁,只以为这是枷锁是桎梏。十八年后才发现,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尔尔是被小腹的满感叫醒的。“嗯…”她低低地了一声,睡眼惺忪,小脑袋顶了顶被子,又被宿恒不动声地按了下去,她发现边浅色的帷幔被放下了。外头有人影跪着。似乎正在说什么,但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宿恒懒懒地倚在头倾听的认真模样。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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