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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在这种羞耻感
 “我不挑了!”黎南珍身子晃晃,偏偏感处都被刺着,她连支撑自己都力气都没有“快放开呜…我真的没力气了…”祁寒随便拿了一个:“钥匙都在这里。”

 “这样吧。”祁寒没有把那支“雪糕”进泡沫板“要不要让它快点化?”黎南珍眼睁睁看着他把那块冰夹进了她沟。好冷。冰块被夹在双之间,很快就化出一滩冰水来,顺着过腹部一点点滴到地上。

 肌在冰水的刺下颤抖骤缩,配合着在内里震颤着的假茎,黎南珍又一次攀到了顶峰,她身子绷直,水与冰水混在一起滴下来,无意识地吐着舌头气,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呢喃呜咽,满脸都是泪水。祁寒从她间把钥匙拿出来。

 打开了吊着她手与腿的皮带扣,黎南珍身子发软,直接倒在祁寒身上。“可惜了。”祁寒托住她,看上去黎南珍还没回神“黎南珍,我真想把你吊起来。”黎南珍能听到他讲话,大脑却无法分析出那些杂乱声响的含义。跳蛋和震动都被祁寒关掉了,但依旧存在感十足地停在它们原来的位置。

 等脑子里的白光散去,黎南珍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东西反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躺在祁寒怀里,脑袋搁在他肩上,眼前是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祁寒手还搭在她小腹上,抚着那块凸起,脸上表情不明。

 “醒了?再选吧。”祁寒偏过头来想要吻她,被她一偏头躲过去。黎南珍嗓子都哑了,她盯着祁寒看了一会,才开口:“我说了不选了。放开。”她看得出来祁寒今天状态不对劲。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祁寒与她对视了一会,没说什么,真从身上掏出把钥匙,给她身上的锁一一打开,然后松手看她沉着脸把那些玩意都拆掉。这都是些什么!黎南珍解皮带的时候动作迅速。

 但她坐在祁寒身上,想把下体的东西拔出来时,身子便僵住了…且不说那假茎,拉珠稍稍向外一扯,后里就一阵收紧动。

 这玩意拔出来远比进去更困难。黎南珍正试探着拉珠往外扯,祁寒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猛地一下就将拉珠整个拽了出来,紧接着又把假具也了出来“呃啊!”原本撑起的下体骤然一松,每一寸被柱身和拉珠上的起伏快速撑开又收紧,黎南珍指甲掐进祁寒手臂,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很快又力倒在祁寒怀里。

 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吹,黎南珍腹内止不住地痉挛,痛感在一定程度上与快完全混合无法区分。

 她死死咬住下,生理性泪水蜿蜒着了满脸。祁寒任她掐着。落在她后颈上细密地吻,一派温柔的样子倒像是黎南珍现在的样子不是他弄的。

 ***“哈…哈…祁寒,祁寒你是不是疯了…”眼泪顺着进嘴里,一股咸味扩散开来,黎南珍之前哭得口干,嘴里发苦,现在是真的五味杂陈了。黎南珍挣扎着想要下地,她算是待不下去了。祁寒疯了。

 再留下她迟早要被玩死,又被祁寒捏着不放。“你干什么!你给我放开!”黎南珍怒极,努力要掰开祁寒的手,四肢胡乱扑腾挣扎着。给祁寒手上抓了不少纵横错杂的红痕“你怎么可以强迫…啊!”祁寒掐着黎南珍的向后拉,黎南珍正挣扎着。这么一下身子不稳,向前扑倒,又被祁寒捏着子接住了。

 黎南珍就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之前被过度刺,到现在还无法完全闭合的在他腿上,被布料的质感磨得发颤。祁寒也不靠近她,只挟着她的房有一搭没一搭地捏,轻飘飘看似不经意地告诉她:“黎南珍,我硬了。”

 “你硬了关我什么事!”黎南珍声音里还有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祁寒玩玩的,她自己也不管了。一个劲挣扎着对祁寒又是抓又是打“我,我真是倒霉透了。

 我怎么会想给你道歉?你这个疯子你不配…”祁寒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两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搅动,好像在弄她的嘴似的,被她要了几口都像没什么反应。

 “黎南珍,我想跟你做。”祁寒到底是怎么用这种一本正经的提问语气说出这种话的?搞得不像是在说荤话,倒像是在搞什么答辩!他知不知道刚才把她做弄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来给她说想做?黎南珍狠狠地咬着嘴里的手指,愣是到嘴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都没收口,祁寒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

 把她朝自己这边带,低头啃咬黎南珍的耳垂,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捏住了半软不硬的蒂,稍微使了点力

 “啊…啊唔…放,放开唔…”黎南珍努力从被他堵住的嘴里挤出点破碎的音节,祁寒的手指被她咬出了不小的口子,做这种情的动作的时候也带出了一嘴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黎南珍是真的害怕了。

 哪怕是之前祁寒把她翻来覆去地,她是能感受到祁寒压制不住的望,能觉察祁寒对她这个人的渴求和爱的温度,但今天什么也没有。祁寒只想把她玩坏透,用去掩盖什么别的东西。

 如果放任祁寒这样来,她还能活吗?祁寒把手从她嘴里出去,捏住她捏,像之前那样挑逗着头,另一只手已经入了两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感点,在凹凸不平的媚间扣弄

 “啊…不要,不要啊…我说了不要呜…”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让黎南珍根本无法挣脱祁寒的手,祁寒太熟悉她的身体,三两下黎南珍就被顶地快迭起,又被他弄着头,含着耳垂用牙齿密密地嗑,难以忍受只能拧着身子想方设法地躲。

 她一不小心在了祁寒起的茎上,祁寒毫不掩饰,完全没有压抑地在她耳边重了一声,尾音还发着颤。

 黎南珍‮腿双‬不弯不直地绷紧,又一次在祁寒手里出来,期间祁寒手还在黎南珍里深深地扣弄,掌心摩挲她的蒂。***“黎南珍。”祁寒把手指出来,有水珠顺着滴落。他子也被黎南珍的水浸了。

 “透了。”他这话更像在说糟透了。黎南珍被他得失神,认命一样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祁寒对她的脸颊耳垂嘴角又亲又咬,他并不用力,一点点齿感似勾引似亲昵地擦过一小块皮,带来密密麻麻的意。

 直到祁寒把一直被黎南珍在身子底下虎视眈眈的茎掏出来抵住了她口,黎南珍才又开始抗拒,之前被那样子入贯穿,小里已经有些肿感,她本能地感到恐慌…再被祁寒进来,以祁寒那好像填不满的望,她真的会被坏的。

 祁寒握着黎南珍的腿让她转身,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黎南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熟悉又狰狞的茎直愣愣地对着自己,马眼里分泌出不少粘,圆润光滑的头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还没拉窗帘,幸好是在高层,周围也没有更好的建筑了。可再度意识到这一点的黎南珍还是有种被暴被偷窥的羞感,更羞的是,在这种羞感之下,她又一次难以自控地出一小股水,直接淋在祁寒经脉错的茎身上。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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