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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空气燥热
 林乘璇此刻,倒真是看不懂眼前这个矛盾的男人了。明明无情无义,却又在细微处对她留情。贪图体,却又不趁虚而入。“晏又陵,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你能看懂谁呢?唐介甫还是叶书重?其实你一个都不懂,你甚至连自己也看不清,曾实海找你做任务,简直大错特错。”

 “嗯…你说地对。”她不想与他打嘴炮,没意义,也争不过,睡觉也是不敢的,只好望向天花板,迟钝如她,居然现在才发现,那里镶着一整面镜子。还真是有‮趣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晏又陵并不感觉羞愧。

 甚至还理直气壮威胁她“再不睡,我可真不让你睡了。”切,怕你啊?困意逐渐袭来,她终是带着一腔疑问睡去,她其实蛮想问晏又陵,你究竟后悔了什么?后悔的东西里面,有没有我?

 那怕只是一丝?悠然转醒,时间已飞过去两小时,晏又陵不知从哪里淘来的江湖退烧药,喝完,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倒重了些,嗓子破破烂烂,连句完整话都讲得无比艰难。

 “别动!”“你想,咳,做什么?”不怪乎她动,他都把上半身光,要往上爬了,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闻言,晏又陵神情莫名,似乎现如今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冤家前女友,而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傻子。

 “我能干什么,给你物理降温啊。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理由光明正大,还能回踩一脚,讲她居心不良,不过,他身体确实好凉,像冰,就连腹肌也成了难得的冰块铸成的纹路。难为他这样的天肯为了她去洗凉水澡。

 他搂住她,力度控制得刚好,即便两人此刻盖着同一被子,也不见任何污龊颜色,她不自觉,回抱他更紧。

 “抱我那么紧做什么,刚才不是还怕我,对你行不轨之事吗?”“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感冒,而且,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是要负责任的。”

 不是他在那边耍酒疯,她也不至于淋雨,不淋雨,又那里来的感冒?晏又陵应地无比痛快“好,我负责。”

 可男人的花言巧语,向来只能听一半,比如,晏又陵说他只是在给她物理降温,下半身却像狂风暴雨中永不服输的芭蕉叶一样,蹭的一下,便立起来了。“…”“自然生理反应,理解一下。”她不理解,也惹不起,只能躲。

 可是越躲,身后那东西反倒变本加厉。晏又陵抚过她的脸,姣好脸蛋写满内心情绪,沁着一层薄薄的汗,不知产生源头是紧张还是屈辱。“害怕?”“当然怕,怕你不做人,去做禽兽啊。”“如果我非要做呢?”

 “我会刮花你的脸。”男人被她的不自量力弄得忍俊不,低低一笑,笑完,便捞起她下巴,迫使她以一个别扭姿势侧过头来。吻接踵而至。细密,绵,热,缱绻又铺天盖地。

 “刮吧,我不怕。”可当她如约亮出利爪,他第一反应却是死死抓住,没甩开,而是领着那犀利五指贴于下身昂扬。

 “悠着点,这可是我命子,万一出个好歹,你一会幸福可就没了。”那里似乎聚集了全天下的火,滚烫到她一个发烧的病人都弗叹不如。晏又陵温润脸庞在这一刻幻化成男狐狸模样,媚眼如丝,她何时见过他这般姿态,伶牙俐齿的反驳话堵在喉咙,正好让男人钻了空子。

 前皱的不成样的浴袍被大肆扒开,两团雪白迫不及待弹出,是昏暗环境里,照亮男人双瞳的唯一一盏灯。小手节奏缓慢,猫挠一般上下滑动,物很快到一手都无法握紧。水到渠成。

 晏又陵一手托住她股,整个人顺势撑到她上方,待找到下身水天福地的入口,便按住圆圆小股狠狠一刺。

 随着女人尖锐的你敢二字抗议落地,他彻底将分身入进去。快意被磨碾过,涟漪般扩散。林乘璇下意识攀住男人脖颈,因两人下体太过紧凑,她两脚实际已稍稍离开铺,附在他身上,棱沟刮开感点,原本包住两人的被子也被这大起大落震间。

 翻滚,两颗红缨坚如石子,与男人前块垒串在一起,勾起串串电火。滑分身如鱼得水,推开层层褶皱,身青筋也软得不像话,很

 “嗯…”终是耐不住。她喉间滑出一声极为含糊的呻,身体随之涌出一股,滑腻腻,打出的银丝勾连起两人下半身。空虚全部填满,被堵得严丝合

 甬道四壁还未完全合住,便又被巨刃劈开,足与快慰层层垒起,涌动不绝。到底时,花心承受的瘙全部化为电带来的酥麻,难以承受,嘴里哼哼唧唧,声越叫越大:“…太快了…”

 每一下都狠狠着。钉在最深处,他低着。警告她:“绵绵,这才那到那儿。”枕头很快被撤走,改成垫在她间,晏又陵跪立身前,缓缓将出,那玩意本就近于,昭示其主人颇多爱洁,即便裹满体打出的白沫。

 也不显情,反倒可爱巧稚,中和了其巨大体型带来的狰狞。晏又陵像炸开的菠萝啤,步步近,来势汹汹。

 “绵绵,帮我。”他一口一个绵绵,似乎她真如羊羔般柔弱可欺。面带嫌恶,转过头去,企图找到一个可以庇护她嘴巴的物什。可什么都摸不到,唯一一被子,还在晏又陵际,她最后只等来了送到嘴边,沾着她体。晏又陵捏住她鼻子,阻断正常呼吸的唯一道路,着她张大嘴。

 她不是鱼,不具备用腮呼吸的能力,嘴只好越开越大,喉咙深处的鲜红血一并出。得偿所愿,昂扬,满口腔,卵囊也一起填进来,干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至。

 一时间,鼻翼都是过度窒息后的腥味,晏又陵置若罔闻,像被设定好执行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将女人的头抬起放下,力道千钧,入细小喉口,那里几乎是一点点被挤开,蛮力拓大的。舌头发麻,不知道放到那边好。细扭。

 她泻出的叫声已然带上浓重哭腔,大概想说要被坏之类的话。口腔愈发滑腻,与融成一体,四壁齐动纠,拼死抗衡,口水自深处出,带着滚烫与粘稠,冲到马眼顶端,刺得其一开一合,几乎即刻就要

 晏又陵不得已,稍作停歇,待扛过这一波体,才又就着瓣绽放,一下接一下,她从旋于天花板的镜中瞥见自己狼狈模样,发丝凌乱,眼角绯红,附在身上的男人肌一耸一耸,似乎上满劲的马达。

 脚趾蜷缩一团,脚背绷紧,孔大张,所有细胞有了自我意识,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全身上下血焕然一新,快意飞瀑而下,脑中大把烟火绽放。出的太多,咕嘟咕嘟,灌满她喉咙,有些实在消化不了的,便从鼻腔出。

 “好吃么?”林乘璇面容恍惚,热汗滚动,空气燥热,却依旧不能蒸走下枕头上的大片水渍,随着晏又陵下来,两颗硕大球登时被强健肌扁成一滩。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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