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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毫不留情
 林乘璇双手合十,从未像现在这般虔诚,将自己知道的佛祖神仙都拜托个遍,只愿接下来的日子,可以顺风顺水,日子慢慢扶回正规。如果愿望成真,她可以奉上自己作为回报。

 ***晚上,晏又陵洗完澡,扔过来一身颓不拉几的衣服,料子触感极好,凑近一闻,还能闻到颜料的味道,是被人故意画脏的。“换上,带你去个好地方。”“欸,我能出门啦?”“这一次没问题。”

 路灯稀稀拉拉,出门之后,想看清地面,还需借几分月,空气氤氲,飞机留下的航气线未从天际完全消失,路灯下尽窝着些无家可归,哀嚎呻汉。

 邋遢穿搭配上晏又陵的强健体格,乃是防御抢劫犯罪的绝佳法宝,一路畅行无阻,出了贫民窟,右拐,往前又走了约莫三千米,晏又陵在一辆大众面前停下,替她打开副驾驶车门,紧接着。

 又变了个魔术,手里凭空出现georgina的包装袋,里面装着一件梵高向的小裙子。

 从小到大,林乘璇认识的所有人里,论挑剔以及注重仪式感,晏又陵绝对排得上前三,在同龄人还在盲目追求牌,将装bility以及跟风刻进dna时,晏又陵已经站在审美的制高点,找准自己风格了,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讲究生活质量,精神与体皆是贵族的主儿。

 为了她,甘愿蜗居臭气熏天的贫民窟,跑几十公里去订生日蛋糕,明明自己还穿着地摊货,却要给她整一身漂亮衣服,就因为她小时候说过,想在生日那天有新衣服穿。

 “是不是很想哭?”晏又陵语气要多欠有多欠,没一点要安慰她的意思“不过,也难免,我这样的绝种好男人,你把持不住很正常。”…好不要脸!林乘璇当即把后半截眼泪憋了回去,怼他“美的你啊!”是,美的他,她能笑,能活蹦跳,比什么都重要。汽车颠簸启动,融入漂流,破路的灯光霓虹,自带别样风情,林乘璇觉得那那儿都新鲜,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也能盯上半小时,毕竟,下次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到达目的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三米多高的栅栏门,上面歪歪扭扭,奔放无比,印着“parquedeatraccionesdemeli”(梅利游乐园)一长串字母。

 会不会太高调?万一被kin发现怎么办?可晏又陵说了没问题,就应该真地没问题。关于kin的动向,他不说。

 她便不问,好好享受当下。这家名叫梅利的游乐园人密度很大,而且不知为何,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晏又陵搂住她肩膀,一边开路,一边跟她解释“今天是墨西哥的假面节,每个人都会戴上自己喜欢的面具,上街,购物,游玩,以求神灵保佑。”说话间出的热气,把晏又陵脸上戴着的小猪面具顶得一鼓一鼓,有种难得的顽皮。

 “要不要坐摩天轮?”“要。”提议正中林乘璇下怀,对于女人的暗自窃喜,晏又陵权当看不见,他脸上戴着的那里是小猪面具,分明就是另一个她。

 喜欢吃,喜欢睡,走两步路就累。摩天轮是那种铁壳子样式的,动起来像排好的饭盒,等着食堂大妈检阅,好在空间大,玩的人又不多,他们等了十分钟就排上号了。

 上去之后,晏又陵先是拿巾擦了一遍座位,之后又用卫生纸擦了两遍,才抱着林乘璇坐下去。

 晏又陵腿部肌外面看着正当好,只有亲自坐上去才能感受到它有多硬,多实,林乘璇受不了自己娇的小股一直被这梆梆的东西膈着。

 在男人腿上呆了不过五分钟,便嚷着要离开,晏又陵扣在上的手却是收得更紧,恶劣本发作,专和她对着干。“喂,你干嘛?”“亲亲我,亲了就让你走。”“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你难道不是想睡我?”

 “是。”“喂,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要不要这么情啊。”“人要诚实,不能撒谎,七情六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过分的,我和你都做过了。”和晏又陵耍嘴皮。

 她总是占不到便宜,现如今更是连自个身子都做不了主。林乘璇无所适从,双眸大睁,一瞬不瞬望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

 晏又陵放过樱舌转为袭击未受伤的右房。不看脸,光凭这张身子,已足够令世间任何一个雄,为之神魂颠倒。含住果轻轻,膝盖作顶,分开‮腿双‬,掐住那颗小小花珠。

 她本能地排斥异物,却反将男人手掌夹在腿心。动作起先还算温柔,然而当晏又陵发现她的花心已是滑一片,全然不像她说的不要,念终于被扯下最后一层遮羞布。

 察觉到男人的坚骄傲已经势不可挡,跨过层层障碍,抵达腿心,林乘璇只能化身受惊的猫,没什么威慑地嗷嗷叫。晏又陵忙碌无比,既要一手堵住女人的嘴,又要一手扶住昂扬,顶开花,缓缓进去。

 饥饿分身抵到一半时,林乘璇叫声骤然加剧,花跟着一缩,细密的抓握感袭来,晏又陵被夹得够呛,险些成为没沾过女人身子的愣头青,代出来,臂膀肌承担了一切,紧绷压缩,硬得像花岗岩。

 他只得先反复来回捏着她一对,兼之用舌尖挑逗,直到花口啵唧一声,吐出大口黏,晏又陵方才借机耸动,彻底把自己填了进去。女人的细腿还在无妄挣扎,却只徒劳地与他小腿纠到一处,缱绻如鸳鸯。这当头的狠命一送,直接把林乘璇弄得翻了白眼。

 不见,留给她的只有陌生的长质感,出的过程,绵长,赛过一季接一季的无聊肥皂剧,只有在茎头从体内撤出时,她的眉毛才能重回旧态,不再蹙得如拱桥,硕物却是和她开起恶劣玩笑,又猛地一顶,重新破开腔壁,整没入。

 如此把戏,来个两三回,她已用完剩下的所有力气,男人的小腿也夹不住了。瘫着。软着。晃起投降的小白旗,任凭男人在她体内游刃有余,兴风作

 茎撑得太开,向外阔成灿烂盛开的霸王花,滋滋作响的浊体,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的探索,被撞得飞溅开来,林乘璇湮没在铁盒与男人的迭穿的身影之下,小腿一晃一晃。

 随着撞击的不定频率,来回摇摇摆摆。两人处紧紧融,爱暌违太久,一旦开闸洪,极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可晏又陵自制力出奇惊人,在第二次到达摩天轮最高点时便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这就没了?是不是有点短?太浪费他天赋异禀的家伙什了。再者,她还在兴头上呢,虽然不好意思说就是了,但晏又陵不可能感受不到。

 “绵绵,别那么看我,你身子还没好。”等她好了。他当然吃拆入腹,毫不留情,叫她连骨头渣都不剩,没什么比水融更甜蜜,更靠近,更能让他确认她真真切切在他身边的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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