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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強迫抑着视线
 他像是完全僵直在客房的门口,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条隙所能让他看见的景象,只能让陈一瑾完完全全用无法言喻来形容,他的大哥和一个女人在客房的浴室里。

 衣着完好的陈一乘背对着他,怀里的女孩正坐在洗手台上,‮腿双‬被彻底分开,手揽着陈一乘的肩,脚上的长白袜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也只是堪挂在脚踝处。

 在爱中颠颠颤颤的节奏里快要完全从她光滑的脚背滑落。熟悉的女声,蓝衣黑裙的学生装,微微晃着的麻花辫子。

 那不是…陈一瑾以为今天晚上在盥洗室见到从倔强变成怯弱的玉伶是她最可爱的样子。也许他只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设想过这种时刻,她在小声地说:“没力了…不要了。不要…”

 玉伶闭眼趴在陈一乘的肩头,蹙着的眉在飞霞的脸上快要堆在一处,眼角红红,鼻尖也红红,她只哑声唤着哼着。松散的辫子所掉出来的几缕发丝贴住了她香汗淋漓的脸颊。

 被完全掀开的裙子暴着纤长的腿,上衣的襟扣此时也被解开了大半,出了白的,上面缀着一颗粉的蕊珠,正被陈一乘单手握着着。稍微换个角度就能看见白皙肌肤上留下的深指痕。

 “当真受不住了?”“…还是又要到了?”玉伶只胡乱摇头,好似已经精神恍惚,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停”

 陈一瑾闭上了眼睛,喉结因咽的动作而滑动了一下。视所不见,耳即清明。娇软的呻合的水声,朦胧的息,并不会因他闭眼而停下,只会不断攫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然后把本就模糊的情挑变成了一把旺盛到可以烧尽一切的火。陈一瑾后退了一步。松开门把的手转而覆盖到了自己身下,即使疼也用力按着。

 不然已经硬到极致的那物顶着他的子会让他连走路都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滑稽姿势。陈一瑾缓步退离,走上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就像他回来时所打算的那样,他要洗个冷水澡。

 他还在希望自己睡醒的时候,缓神明白过来自己是做了一场醺醉又荒唐的梦。玉伶在浴室又被陈一乘要了两次之后,终于是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

 只依稀记得他把自己抱入渐冷的水中,帮她清理了身体,将她裹在一层绒毯里,然后放在了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又好了被角。玉伶装睡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他离开了客房,只是她并不想在这里过夜。身体已经在刚刚的情事里疲力竭。

 但脑袋只消稍一清醒,马上就会被夜蝶的死讯占满。玉伶想坐在警署门口,等天一亮就进去,确保那人绝不是夜蝶。绝对是江雍在骗她。这种迫切的心情让玉伶强撑着坐起身来。

 抓起身边那个佣人给她备好的干净衣服就往身上套,只是穿到一半时,玉伶抬眼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玉伶正套上了衬衫,还没能扣上衣扣,她只看见没开灯的昏暗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影,忙拉上自己盖着的毯子,掩了上半身。

 落地灯被打开后发出了刺眼的光,让玉伶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她这时才看清走进了房间又不说话的那个人。

 陈一瑾穿着丝绸质地的西式灰色睡袍,坐在了落地灯旁的沙发上。清英俊的容貌,微微的发丝,睡袍间的系带大概是被他胡乱拧成了一团,领口衣襟处又出了玉伶第一次见他时就看见的锁骨。

 只是被他随意穿好的睡袍还要更暴一些,玉伶已经隐约看见了他前结实肌的轮廓。大抵陈一乘也是这样,只是她还没见过。玉伶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于是她垂下头去,不过她知道陈一瑾还是一言不发。

 但却死死盯看着她。看得玉伶有些发怵。陈一乘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左不过最差的情况就是他知道了她和陈一乘的那档子事。

 但又和他陈一瑾有什么干系呢?“…你怎么在这里?”陈一瑾终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问她。

 “和表哥吵架跑出来了呗。”玉伶可没想把刚刚说给陈一乘听的故事又给陈一瑾说个全套,胡口瞎话信口拈来,哄人的骗人的,玉伶都在行,但她现在并没有多余的好心情来应付陈一瑾,她只想把他打发走。陈一瑾听着玉伶还是一副呛怼他的语气。

 又想到她刚才在陈一乘身下娇弱柔媚的声音,不忿的感觉冲上心头,他直接讽刺道:“然后你跑到了我大哥的上?!”玉伶不说话。陈一瑾到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自家大哥的问题。

 玉伶看起来的确是大胆的,但陈一瑾就是不信她会大胆这种地步,而自家大哥是个什么刻板威严的模样,他能不知道?可他确实是看见了,他根本没喝醉。

 陈一瑾此时此刻已经火燎烦躁到了极点,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烦得要命,尤其是听了玉伶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只是跑出来了而已,而且自己下面那物像是管不住了一样一直硬着。整个晚上又好似三伏天被太阳火烤之后的傍晚一样热。

 他看着眼前的玉伶就仿佛连自己的心都被她堵住了一样闷疼,这一切都和她有关系,而且关系大了。这是毫无疑问的。陈一瑾走到边,抓住玉伶提着扯着毯子的手腕,再次问她,说道:“我在问你,你们今晚干了什么?”

 玉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慌了神,没怎么细想就回道:“和你没有关系。”倒是说出了真心话。

 他并没有任何资格来质问她,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又挣不开,玉伶也开始烦了起来,就像她在那家咖啡厅烦他自作多情的帮忙,也烦他那些无知又狂妄的言语和要求。陈一瑾则被玉伶的绝话气到七窍生烟。

 边放着玉伶换下来的校服裙和她的衬,她现在只穿了文和那个佣人为她准备的陈一瑾的旧衬衫,下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穿。玉伶看着陈一瑾随手把她的衬拿起来。

 甩开她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着他的视线,听他说道:“你们做什么龌龊事还要到这样一干二净?”说罢还把那条底递到玉伶眼前,生怕她看不见。玉伶都快被他的言行气笑了。

 只是陈一瑾的手劲是真的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笑不出来只能直皱眉。

 玉伶回话时,当然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的语气:“你不都知道了。问来作甚?”“既知道问来没用,那岂不是和你无甚干系?”说完心情大好的玉伶突然有些后悔,她认为此时陈一瑾看她的眼神和谢沛有些像,都是那种慑人的可怖目光。

 就在玉伶担心他会不会打骂她的时候,阴沉的陈一瑾却只看了玉伶几秒钟,倏忽间松开了她的下颌,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玉伶还以为他要摔门而出,但陈一瑾也只是随手带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手上还拿着她的那条白色底,她在心里叹了一句,大家门户的少爷当真还是有足够教养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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